许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夏七薇秀眉紧蹙,连忙说道。
“娘娘,这毒中的蹊跷,以前老夫也见过投毒的,可是人家中毒之后,无不当场毒发身亡,可是这毒却是悄无声息的潜入人体,三天之后才会发病,而且中毒者口吐白沫却不会昏迷,只会全身无力,看起来无精打采,只是如此而已啊!这投毒之人,看起来并不想伤害我方军民的性命,只是想让我们无力再战的感觉。”
“哼!无力战斗,还不是等死!”夏七薇冷哼一声,眼神里带上严厉:“万不可因为这毒不致死就掉以轻心,我出去视察一下,看看可有什么解毒之法!”说着又派人去告诉上官沉逸,让他找些地方挖几口深水井,并派人保护井口,不要再被下毒。
夏七薇骑着马围着郝水转了一大圈,发现山上郁郁葱葱一片绿色,甚是葱茏,但是自己任务在身,顾不得其他。
逛了一圈没有收获,悻悻而归,上官沉逸正在与上官沉城正在讨论如何排兵布阵。
见到夏七薇闷闷不乐的回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薇儿,你吩咐的事,我已经派人去干了,挖了十五米深,挖了四口井。”
“嗯,沉逸,我有点累,想先去休息一下了。”夏七薇闷闷的说了一句话,便径自向帐篷走去。
她简单洗漱过后,便躺在了床上,回想着今天在外面看到的一幕幕凄凉的景象,那口吐白沫,浑身无力,双眼无神的样子,像极了以前电影里演的丧尸,只有那嘴边不断吐出的白沫,诉着着他们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到底是什么毒,才能把人毒成这样的呢!
夏七薇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只感觉头昏脑胀,只好闭上眼睛小憩,迷迷糊糊中,她的梦境里出现一个大墓,好几个人在发掘,又转眼一瞬间,那几个人都不见了,只有一个人嘶吼着从墓穴里跑出来,他的身后跟了一个和他穿同样衣服的人,那个人不久之前,还是他的同伴···
之间后面那个人,一步一步···不慌不忙···有气无力的跟在后面···嘴里不住的往外吐着白沫,看起来尤为瘆人。
“啊~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前面一个人吓得浑身发软,使出吃奶的力气不断的向帐篷这儿跑,摔倒又爬起来,爬起来又摔倒,后面口吐白沫的人仍然跟在后面,不紧不慢···
“这是发生何事了?”众人从帐篷里出来,睡眼惺忪,刚要打哈欠,却被这骇人的一幕吓的浑身机灵。
夏七薇也身子一抖,睁开了眼睛,她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上官沉逸此时正在不远处的案几前看着兵法书思量对策,看见夏七薇惊醒,连忙过来轻抚她的背问她发生了何事。
“沉逸···我好像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了···”夏七薇握着上官沉逸胳膊的手指在瑟瑟发抖,她好像很冷般轻轻打着颤栗。
“乖···薇儿,你是做恶梦了···我抱着你,不要怕···”上官沉逸看着张皇失措的夏七薇,心里很是心疼,把她拥入怀里,再把被子盖在她的背上,然后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慰她。
“沉逸···我说的是真的!”良久的时间,夏七薇才稳定下情绪,她慢慢的对上官沉逸说道:“沉逸···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
我其实,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我是个考古学家的助手···我们那儿,生活非常发达,从东源国京城到西俊国京城,坐飞机的话,两三个时辰就能到···我们用的电话···远在千里之外也能说话···还有我们那儿男女平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权利提出离婚,并且根本不存在被休了的妻子嫁不出去这个说法···我那时侯是因为车祸才穿越来的···我那···”
“好了!薇儿!”上官沉逸又将夏七薇的头按会自己怀里轻轻安慰着···“薇儿,你只是太累了···那些都是恶梦···你也有可能是想我们的萧儿了,等忙完这阵,我就陪你回去将他接来可好?”上官沉逸柔声道。
“沉逸!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我那时候是考古学家的助手,我的职责就是记录并且清扫文物,还要保护好他们不受到氧化破坏···
有一次···我们考古队入驻一个深山老林,挖掘一个被盗了的古墓,那时候我们驻扎在山脚下,那附近有一条小溪,我们都在生火烧水的时候,有个队员实在渴的不行,所以就直接捧起水来喝了两口,没想到,等他们两个入洞放工具时,他竟然像突然被人控制一样,变得双目无神,全身乏力,而且口吐白沫,他不住向另一名队员走去,吓得那名队员屁滚尿流,一路跑会了我们营地···”
夏七薇想起那一幕,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住的又往上官沉逸的怀里钻了钻。
“薇儿···”上官沉逸将夏七薇拥的更紧,话说到这份上,他已经无力辩驳。
“那他···中的是什么毒?”良久的时间,上官沉逸终于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是···尸毒!就是···有尸体腐烂,泡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