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无耻?连做梦都不肯放过他!
“不要——”他开始反抗,手脚并用,虽然是处在睡眠中的无知行为,但以轩还是费了点力气才制住他:索性压到他身上,连剥带扯,把方宁脱了个精光!这番折腾,方宁不醒也难!
“以轩?!”张开眼看到的就是宋以轩压在他身上的事实,方宁的自尊心小小的受了伤害。又羞又急,“你干吗?早上不是刚做过?快放开我!”
怎奈以轩存了心要好好整他,咋肯说放就放?嘻嘻一笑,低头就吻住方宁一张一合的嘴唇,狠狠的在他口腔中肆虐了一把。方宁吓了一跳,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发瞢。因为以轩很少这样热情的吻他,他总是恶作剧般的逗弄他,含住他的嘴唇舌头在里面一挑一吸,勾起自己的欲求了,就会抽身而退。还会在自己被他“做”得要死要活,忍不住放声大叫的时候被恶意的他堵住嘴,所有的呻吟全化在了他的吻里。所以今天以轩一下来就如斯热情的吻真的让他有点……咳,受宠若惊吧?
以轩的吻延续到他的鼻尖下颌,方宁早被他吻得没了声音,事实上也知道他没法拒绝以轩的求欢!一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胸闷气恶!海南岛呆了八天,每晚临睡前想好了绝不能再任他欲索欲求,可每回总撑不过十分钟就在他手下求饶!他也太厉害了点吧?今天早上两人就忘了拍戏和工作,在客厅恶战了一场,急得导演死命的打以轩的手机,可两人干得正酣,估计自己的浪叫声就把手机铃声给遮掩了,以轩就算听到也装耳聋。
“别闹了!”方宁还不死心,“是谁说过要“节制”的!”
“今天不讨论这个问题!”以轩有他的目的。扯开方宁的腿,盯着他粉红的菊洞啧啧的赞叹,“有个自我能力修复强的**,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啊!”
方宁的屁股都红了!
“难道不是?”以轩轻轻戳他的后庭,“早上我离开时还又红又肿的,现在照样鲜嫩得诱人呐!”
“宋以轩!”方宁扯开喉咙狂吼,“你要做就做!一定要说些淫词艳句下流话你才开心吗?”
“这话可是你说的!”以轩迅速抬起他的腿,“插入”的动作即快又准,像是做了十年业务的熟练工.方宁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乱骂:“你疯了?润滑油都不用?痛、痛痛痛——”
以轩抱着他的腰来回插动,一边笑:“是你说‘要做就做’的!如果再涂润滑剂,我可不保证自己再说出什么‘淫词艳句’惹你生气!”话虽这么讲,还是从床头拿了香油倒在手上,涂满了自己的性器之后,顺手反手往方宁的身上乱抹,臀部、腰线、两颗乳首都亮亮的,以轩弯下腰舔了舔,方宁竟然敏感的浑身颤抖,小穴不停的大幅收缩,以轩被他的温热紧窒夹得愉悦至极,轻佻的抹了把方宁的下巴,笑道:“表现不错哦,值得奖励!”猛得抬高对方的腰,用力掰开他的双腿,其后每一次撞击都让方宁浑身颤抖着滚落出破碎又欢悦的叫声,不过,正如方宁先前所想的:那家伙的“精力”未免也太强了!方宁泄了一回之后以轩还是挺着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方宁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每回做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很没面子的哭着求饶,虽然每回都唾弃这样的自己,但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所以这次方宁还是故伎重施,抹了把眼睛,非常可怜的开始哭诉:“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以轩,呜……不要再动了——”
可惜以轩这次恍若不闻,动作反而更轻狂,还不停的变幻着姿势,方宁这下是真的连哭带求,用力拍打着床单,再不让他停下来,他真得因为“因做爱刺破直肠”上医院接受治疗了!
以轩忽然停住,搂着方宁的肩问:“知错吗?”
“知错?错你个鬼!我哪里做又错了?呜——错了错了,我错了!”
“我来提醒提醒你!”以轩握住方宁的手放在嘴边,“你亲爱的、美貌的情人深夜未归,而你居然一点也不担心?!”
“你今年没40也有30岁了,成年人了我哪还管得着你——啊——我、我错了!”方宁吸着冷气,捂着屁股。“快出来吧?”
“我在酒巴听裴晨抱怨了两个小时,你居然一个电话也不打!”以轩心里真的有些不满,“我说过,我们现在是情人,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情人吗?”
方宁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男人是在“作”!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关心他晚上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顿时委屈的申诉:“我问过导演,他说你一收工就被裴晨拉走了,我想是裴晨,又不是雷尘,应该不会出事,所以——”捂住嘴,他怎么把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给挑明了?
“雷尘?”以轩追问,“如果我和雷尘出去,你会担心么?”
岂止是担心,简直会气狂!方宁估计自己一定会执刀逼着以轩写“悔罪书”,然后跪三天的搓板谢罪!
看着方宁灰暗的脸色,以轩心情大好,亲了亲他的脸颊,“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方宁呆了呆,以轩的器物又在他体内放纵,好在这次温存的很,而且没几分钟以轩就泄了,然后抱着他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