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矢之的,晓得真相的,必然也不敢吭声,道德天尊想保住他的名声,对他对己都好,可这次天帝不同以往,只想致他于不仁不义之地,其他有些交情的仙班,这次都未露脸,谁都晓得,两头不得罪,是最好。
“主上,我命人日夜皆守,军士严阵以待,人间现也正逢瘟疫,幽魂流离无数,天帝不曾派人去责罚西王母,反倒派人迎她回了玉山。”奈何前来禀报,颜宇嘴角牵起一笑,这老儿,所作所为未必也太过显目,西方佛祖慧眼,必定对他的行径看得透彻。
“派上生死官,引度亡灵,我等虽不能救治凡人,但你可派遣一队人马上玉山,讨伐西王母,幽冥便由黄泉运兵把守,速去速回。”对无辜受难的人间,他也只能如此,天帝必然想牵引出他大笔兵力,可他也没愚钝到如此任人摆布。
玉山阴瘴,奈何率兵绕三危山而至,连绵百里之险峻,兵士需得度法飞过,过及一半之时,听得天空中响起如霹雳雷声的响动,抬眼看去,天色俱暗,一声啸叫而过两名前去引渡亡灵的鬼差被一巨影盖过,只见鬼差一声惨叫,不见踪影,奈何警觉地下令“所有兵士集合到我结界之下!”言罢施法布下结界,只见所有兵士都在青色光晕照耀之中。
啸叫声再次响起之时,结界上方被撞出一阵火花,两双翅羽遮天蔽日,两只三色巨鸟张着利爪撞击着结界,“是三青鸟,它为西王母取食之兽!大家在结界下切勿妄动,我前去擒它。”奈何持剑,飞出结界,向着其中一只巨鸟当头劈下,那巨鸟抬爪格挡,三青鸟之爪,坚如金石,只听得刀剑撞击之声,此鸟常年狩猎野妖,反应极快,倏然升空,隐没在夜暮之中,不见踪影,另一只则挥扇着巨翅在半空中盯着他,奈何右手持剑,左手匿在身后变化出缚魂索,那三青鸟双翅猛然向前一挥 ,无数片飞羽如飞刀一般向他迎面射来,奈何挥剑成圈,那飞羽悉数被格挡下,正在这紧要关头,另一只三青鸟从他背后忽然俯冲而下。
“嘎啊!!”一声厉叫,爪子已探到奈何背后,眼见那金刀般的利爪将要穿透他的身体,奈何身后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在它扑上来的同时,左手的缚灵绳从掌心脱手飞腾而出,在空中恍若一条金龙把那三青鸟缠绕个紧实,他熟识动物本性,料到此鸟隐匿后必定会乘机偷袭他,早有防备,若真叫它得逞,恐怕他现在也是被利爪穿心而过了。面前另一只鸟见另一只被擒便转身想往东飞,奈何知道它是想回去报信,绝不能让它回玉山,伸手转动手中宝剑,只见那柄宝剑旋化作一柄银弓,手持三支银箭一个大满弓,“噌……”一声手放箭出,两箭直射巨鸟两翅,一箭正中身躯,两只三青鸟都被缚灵绳绑了个结实,连巨喙也被扎住,吭不了一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奈何眼角扫过,一只翩雀从草丛中咋飞起,躲进林子里去,奈何识得那是天界派遣的地仙,想必已去天庭通风报信。
“大人,为何擒了三青鸟,仍不动身?”鬼差发问。
“暂留一部分人驻扎此地,看守三青鸟,其余人等,与我潜入地下行军。”奈何下令。
“是。”手下分派得当,与奈何一起施法地下潜行。
那厢,西王母正等着膳食,这两只鸟取食一向准点,从无延误,今日是怎么回事,竟晚了这许久,难不成是出了什么意外?她正思量,听得两声啸叫,两只三青鸟衔着两只山麂飞来落下,“此番为何那么久,你们可曾偷懒?几日不教训,就忘了本分,野了性子。”西王母鞭子一挥,抽打在两年面前,两只巨鸟此时如同两个小雏,挤作一团,生怕鞭子抽到自己身上,“滚开!本天后用膳,你们还候着作甚?傻了吗?”鞭子一挥,两鸟被抽得赶到一边,西王母张开利爪,那已经垂死的山麂被吸到掌心,她一发力,只见山麂渐渐干瘪,骨肉尽消,最后竟然变成一张皮囊,“没用的东西,这点玩意,还不够我塞牙,往日还能取得几只山精地妖,如今竟然只能哪些普通猎物来搪塞我!”
鞭子一挥,打在两只鸟脊背上,翅羽乱飞,正当她雷霆大怒,要狠狠教训两只巨鸟,周围忽然一片尘扬四起,西王母背后一柄利剑飞刺而来,正中她脊背,新伤旧痕,一柱黑血从她伤口处溅出,撒在地上,烧得地面冒起一片白烟,她一嗤牙,旋身飞出,却被周边的结界弹回,正当她在吸食的时候,奈何早已从地下排兵布阵,在她上方布下天罗地网,乘她挥鞭之时,猛地飞剑刺去,重伤了她,西王母瞪了一眼伏在地上的二鸟,吼道:“两只废物,还不快快起来护我!”
“还是无需枉费精神了。”奈何抬剑一挥,那两只三青鸟中飞出两道青烟,化成两名鬼差,适才,他命两名鬼差附身在两只三青鸟上,前来送食,以免西王母生疑,自己乘机布阵,此次手到擒来。
“你这小子,实在阴毒的很,倒不是幽冥作派。”西王母啐了一口血沫子,虎脸变地扁塌,身体里的灵气源源不断从伤口出流出,“你在剑上作了什么手脚?”
“只是小施符咒,安神定魂而已。”奈何嘴角浮起一笑,水银白的盔甲,印出一片寒光,他的剑名噬魂,对于西王母此类穷凶极恶之流,正是最喜,每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