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许是她太单纯,单纯到清醒时他不敢过分亵.渎,只有醉了,那些平日里压抑在胸口的渴望便驱散了理智,想为所欲为,即便她厌恶,他也有借口。酒醒之后,他还是她心里那个只是有点坏的好相公。
天色昏暗,他买了两包臭豆腐,带回去给她吃。她那么好哄,一定会原谅他的。
到了展府,他跳下马,有些忐忑地往常青园赶。院子里静悄悄的,本来就安静,他没有多想,只是进了大门才发现上房没有点灯。是不想等他提前睡了?
展怀春放轻脚步,将臭豆腐放到桌子上,进去找她。
床上没人,他点了灯,这才发现屋子里空了许多。他去掀柜子,里面她的衣裳都没了。
那一瞬展怀春整颗心都凉透,从胸口凉到脚底。
她去哪了?
他亲自提着灯笼去找,展家空房那么多,他盼着她只是一时赌气才搬了出去,可他没找到,她是真的走了,离开了展府。
展怀春连夜去了千户府,迎接他的是程杨手中长棍。
展怀春不跟他打,仗着自己功夫好跑到阿榆院子里,阿榆不开门,他跪在她院子里道歉。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不要他,他承诺过不再欺负她,却还是惹她伤心了。
他怕她伤心,想到她自己躺在床上掉眼泪,他心就揪了起来,所以他一天都等不起。他宁可她打他骂他,然后在他怀里哭。
阿榆坐在桌子前,听他那些道歉的话,说得情真意切,跟以前醉酒后说得一样。
她撸起袖子,想到昨晚他……她默默念经,不想听。
但她还是听到了,听到哥哥赶他走,他不走,哥哥打他。是真的打,棍子砸到身上的声音,跟挨板子有些像。阿榆情不自禁站了起来,盼他快点忍不住疼快点走。她一声声不受控制地数着,数到五便忍不住了,冲出去见他。
展怀春抬头看她,没有躲,等阿榆哭着扑过来拦住程杨,他才紧紧抱住她:“阿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这次说话算数,以后凡是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我都听你的,我都改。”他都习惯每晚抱她睡觉了,她不在身边,他受不了。
阿榆看着他哭,每次都是这样,先惹她难过再让她心疼,让她无法彻底狠心。
展怀春身上疼,看她哭他心里更疼,攥着她手求她:“阿榆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肯信我?”
阿榆不知道。
程杨狠狠踢了展怀春一脚:“跟我去卫所待三个月,三个月内你滴酒不沾,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便让阿榆跟你回去。但你也别得意,就算阿榆跟你回去了,将来再让我发现你喝酒,你就写张和离书吧,我给阿榆另找门婚事!”
此话一出,展怀春跟阿榆都愣住了。
两人互望,眼里都有不舍,成亲之后,两人还没有分开过,展怀春出去办差都带着阿榆一起去的。
“哥哥……”阿榆本能地想求情。
程杨瞪眼睛:“这事你别管,他就是看你好哄才再三欺负你!阿榆你等着,哥哥一定帮你把他嗜酒的毛病去了!怎么着,展怀春你不想去?”
展怀春没吭声,看阿榆,阿榆咬咬唇别开眼,展怀春便懂了,狠心道:“去就去,阿榆你等着,三个月后我来接你!”
于是这晚阿榆的伤心就变成了担心。
好在程杨也没有彻底不近人情,每个月月底都放展怀春回来一天,早上来晚上走,只许两人见面说话。
展怀春苦不堪言,恨不得一眨眼睛这几个月就过去了。
阿榆同样不太好受,展怀春来一次瘦一次,虽然精气神很好,特别是那双眼睛,看她跟狼看肉似的。
好不容易三个月过去了,展怀春来接她回家。阿榆心里早没有气了,车上展怀春又可劲儿抱着她撒娇诉委屈,阿榆听得心都酥了,酥到展怀春褪了她里裤直接在车上弄起来时,她都没太反对,只抱着他脖子随他起落,咬唇苦忍。
展怀春没想到她如此配合。
他忍着三个月的想念,暂且停下来问她:“阿榆,我,我这样,你不生气?”两人在床上,每次他想试点新鲜的,她都不依,次数多了他以为她连这事也要遵循规矩,便不敢强求,只敢借酒劲儿欺负她,最后落得三个月分离。
这种问题让阿榆怎么回答?
她扭头躲他,羞红了脸。
此时的她美极了,展怀春控制不住轻轻动了两下,又问她:“阿榆,以前,那些姿势,你真的不喜欢?”
阿榆不想听也不想回答,额头搭在他肩头,什么都不说。
展怀春磨她求她。
她禁不住他那些手段,只好道:“我不喜欢你,强迫我……”
展怀春有点委屈:“我也没想强迫你,可我喜欢那样,你又不肯给我,我怕你生气,只好喝酒壮胆……阿榆,你真不喜欢那些吗?我记得你其实挺……”
“不许说!反正我不喜欢,不许你再那样对我!”阿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