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欺负人的。”
李安话一说完,捂着脸就要去恶人先告状。
而周笑笑却秀眉一挑,当即扬声说道:
“来人啊,给我打断这奴才的狗腿,借着手里那点管事的权利,三翻四次刁难我这个府中的嫡出小姐不说,现在还想搬弄是非,叨扰我父亲的清静简直可恶。想去告状成啊,但若不凄惨点,如何能叫人对你生出侧忍之心呢,所以我周笑笑成全你,废了你一条腿,也好叫你在父亲面前将可怜的模样,演的更加绘声绘色。”
随着周笑笑话音一落,这次来账房,福宝可是跑着回了金香院,将一众做杂务的小厮全给调来了。
所以在福禄的领头下,五六个小厮一拥而上,李安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被按在地上了。
再瞧福宝,此刻也将一直掩在身手,足有半米来长,手腕一般粗细的木棍子,当即抡起向着李安被死死扯住的右腿,铆足力气的打了下去。
☆、第192章:伤口崩裂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李安的嘴里哀嚎出口,将宁静的雪天,都给搅扰的添上了三分肃杀阴森之气。
几乎所有的账房先生,伙计,全都下意识的站起身,走出了账房,神色间带着惊惧的看向李安。
而后又忌惮的瞧向了周笑笑,噤若寒蝉,竟无一人再敢窃窃私语,全都吓的将头低了下去。
而此刻的周笑笑,俯视着李安,神情漠然的哼笑一声说道:
“好了,现在李大官家,你可以拖着这条被打废了的腿,爬着去我父亲面前告状了。只是你恐怕并不知道吧,从账房离开后,我先去了趟茂德院,将你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原原本本的学给父亲知晓了。”
“恰巧长兄也在,他说了如你这般,不懂得敬重主子的刁奴,任凭我处置。你觉得我长兄发了话,你就算哭死在我父亲面前,他是会支持自己嫡长子的观点,维护兄长在府中的威信,还是会可怜你一个狗奴才,严惩我这个嫡出女呢。”
躺在地上,疼的都快昏死过去的李安,除了半眯着眼睛,怨恨的看向周笑笑,确实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就见得周笑笑,该狠厉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半点都不含糊。
只见她抬起右脚,精致的绸缎面绣鞋,竟然向着李安被打断的腿上,直接踩了下去。
原本还有些愤愤不平的李安,也没想到周笑笑这么狠,痛的再次嚎叫一声,总算熬不住的服软哀求道:
“三小姐,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眼瞎嘴贱,可现在您也废了奴才的一条腿了,这辈子我能不能好好的站起来走路,那都是两说的事情了。这账房您想进就进,想预支多少银子,奴才立刻就给您盖章。求您别和我一个做下人的计较,就饶了我这条小命吧。”
李安能做到大管家的位置上,又岂会是个没脑子的。
这事都惊动到镇国侯那了,而且还是苏信这位大公子,亲自发的话,任凭周笑笑随便处置他。
所以李安很清楚,能打断一条腿,平息了周笑笑的怒火已然是不错的结果了。
就凭着这位姑奶奶的狠辣手段,未必不会真干出,活活杖毙了他的事情。
其实这会李安也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仗着是府中老人,周笑笑又不受待见,为了给女儿出气,最终却和这个三小姐的仇是越结越深,这才落得搭进去一条腿的下场,这一切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值当。
而周笑笑罚也罚了,为了自己的声誉着想,夺人性命的事情,轻易她也是不会做出来的。
因此冲着福宝招招手,周笑笑就立刻吩咐道:
“将这以下犯上的糊涂东西,就这么拖着一路逐出侯府去。我周笑笑到要瞧瞧,经过此事,哪个奴才以后还敢尊卑不分,到时就是李安这个下场,我侯府规矩严,定然是不会轻饶的。”
几乎是周笑笑的话才一说完,就见四周围观的下人,无论是账房内的,还是路过的丫环小厮,全都吓得跪在了地上齐声应是。
可就在福宝,命金香院的小厮,将求饶哭嚎的李安架起来,要拖行带走的时候。
却不料柳姨娘,竟然焦急的赶来了,瞧见李安那凄惨的模样时,她更是满眼含怒的质问道:
“三小姐你究竟要做什么,好端端的侯府,自从你回来后,都快变得家宅不宁了。李安是府中用了几十年的老人,你打断他的腿不算,竟然还要把人给撵出侯府去。你可知道他和秦妈妈,那也是老夫人当年亲自指的婚,你如此做就不怕老祖宗震怒吗。”
这柳姨娘在侯府内,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说到底倚仗的不就是楚老夫人。
所以对方会将这位祖母搬出来做靠山,周笑笑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可对此就见得周笑笑,却没有丝毫忌惮的意思,反倒笑吟吟的看向柳姨娘说道:
“姨娘还请慎言,什么叫我叫家宅变得不宁。若真说起来丢人现眼的,二姐不是到现在都没被允许回府,她做了什么,难道时隔才一个月左右,柳氏你就全给忘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