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往上看了眼,眼神锐利。
大黑:“老大,别这么看这我,你们两个离家出来玩那么久,我总得来接你们回去。”
“琳琅!”萧扬慌了下,宁琳琅一个眼神递给离萧扬最近的人,那人立马一把刀架在了萧扬的脖子上。
她道:“萧若谷,放我们走,否则,豫亲王的性命,我可不保证!”
她一步步走到萧扬身侧,轻声着:“合离书我早就写好了,在书房第一层架子第三本书里!”
“还有,连成说的那些话,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有谁可以让他东山再起!”
“琳琅!”萧扬一手死死的拽着,宁琳琅猛的一甩袖,甩开那只手,转身对着萧若谷,依旧是当初那个君临山贼的九江匪首林琅,她冷声道:“放,还是不放!”
萧若谷红着双眼看着大黑从墙上跳下,背上那人一言不发,他狠狠道:“如果本王不放呢!”
李府的家丁站在他身后,手上棍棒握得不太稳当。
琳琅嗤笑了下:“你觉得凭你身后这帮只会杀猪宰鸡的家丁,能拦得住我们这帮从小打杀长大的?”
萧若谷死咬着牙,不松口:“本王府外还有精兵!”
琳琅掏出匕首,手下晃着,善意的提醒着人:“您是不是忘了,外面的都是些什么人?对了,朔和帝也在吧?”
“庆安王觉得自己担得起外面那些人受一丝一毫的损伤?”人笑着,肆意,拿捏人软勒,她用的很顺手。
萧若谷仿佛又看到当年,某人嚣张的站在他阵前,单枪匹马的,在马上,阳光下,笑的肆意妄为,一手扶着额头,头仰着天,道:“王爷确定要攻打?不过,后果记得自负啊。小人会给您三次退兵的机会的。”
当年他退了。
现在……
“放人!”他吼着,第二次正式交锋,他还是输了,一双眼血丝充满,死死的瞪着人。
宁琳琅带着人,跟着大黑,从李府后门走出。萧扬脖子上的刀被放了下来,他一手死死的拽着人,像是要把那手腕捏断。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哪句?”林琅笑着,淡漠疏离,跟那时候,她站在山顶,对他笑的一模一样。
“本王说过,从娶你那刻开始,就没想过……”
“砰”的一声,身后大黑手刀下来,萧扬倒了下来,琳琅赶忙接住,瞪了眼人。
大黑无奈着:“再说下去,我们可能跑不了了。”
琳琅放下人,小绵羊几缕发丝垂下,显得那脸万分惹人怜爱。她捏了捏,又捏了捏,最后,起身,道:“走吧。”
至少要把他们送出去,至于之后,她要去哪,她也不知道了……
一行人藏进被封的连家,这两日,城门戒备。
连成与其夫人双双死于李家后宅的消息传出,满朝震惊,连家二女连湘长跪于宫门口,为其父喊冤:“状告豫亲王萧扬,为保其王妃,陷害其父亲至死。”
彼时,萧若谷带着大批人马,挨家挨户搜索九连罪犯。
满朝信了大半,各种关于豫亲王的弹劾跟长了翅膀一样的飞到朔和帝案前。
“萧扬,朕让你休妻!你到底听懂了没!”如山高的奏折,猛的被他推倒在地,四处散落。
萧扬看着地上打开的奏折,言辞恳切,振振有词,巴不得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自从下决心只听命于一人的时候,早就预料到这结果,一旦他踏错一步,他面临的就会是百官齐心协力致他于死地。
他跪在地上,磕着头,地面冰凉,她现在很危险,萧若谷因她彻底错过再次争夺皇位,他不会放过她的……
“臣自请,抓捕九连罪犯!”他铿锵有力着道。
朔和帝松了口气,坐回龙椅,能救萧扬的唯一办法,就是他手刃宁琳琅。
“准。”他道。
当日,豫亲王带兵家家搜捕,同时,连湘因诬陷亲王被捕入狱。她缩在牢房角落,看着一只硕大老鼠从面前爬过,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连明身穿丧服,面无表情的站到她牢房面前:“湘儿。”
“姐,救我!我不想待这了!”连湘爬过来,一手死死的抓着连明,像救命稻草。
“你说的,只要反咬豫亲王一口,爹就能死而明目的。”连湘哭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此刻狼狈不堪。
连明退了两步,淡漠着道:“湘儿,你还记得,我们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连湘呆呆的抬起头,不明白,这种时候,长姐要说什么?
“我们家道中落,被人差点卖去青楼,做那些勾当事,是爹救了我们。”
连湘点了点头:“我记得,所以后来看到青楼女子的惨状,我都时刻铭记爹的恩情。”
“所以啊,湘儿,爹已经惨死,你又失败了,就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吧。”
“什么?”
“上天对他不公,我们总的尽力维护他,你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