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男人待了许久都没有动作,只有耳边愈加粗重火热的喘息和鼻尖萦绕着的古怪气味让他觉得不对劲,崇锦睁开眼,被仅在咫尺的狰狞性器吓了一跳。
在眼前放大的丑陋阴茎让崇锦恐惧,和一丝莫名的心悸。他想开口训斥洛寻川停止在自己面前做这种事,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便打算等人意识到自己
他没有开灯,就着微弱的月光欣赏起崇锦这张在心里描摹过无数次的脸。真好看,是我的。这种奇异的归属感在年轻人的脑中迅速转化成了磅礴的欲念,洛寻川毫不犹豫地掏出了裤子里硬得发疼的性器,对着崇锦的脸抚慰了起来。
何况刚才确实是很爽,除了最后的失控,可以算是一次不错的体验。他动了动自由的左手,感觉到力气还没恢复多少,便放弃了打人脸的准备,省得力气太轻反而露怯。
“可以睡沙发吗!”没想到一个巴掌都没有挨到,洛寻川原本绷紧的皮又松了,他含糊不清地询问着,眼神里满是期待。
可真说要板起脸来把人给赶出去又有点小题大做。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洛寻川已经差不多摸清了崇锦的脾气,察言观色的技能修炼得炉火纯青,是不是真的发火他一眼就能判断出来,因而总能巧妙地迂回在崇锦的底线附近。就算真的把人惹生气了挨训挨打他也甘之如饴。
睡着的崇锦不再紧绷着脸,瓷白的脸上挂着罕见的舒心和笑意,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洛寻川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不过勃发的阴茎倒是更硬了。他就举着阴茎靠近,像拿着画笔一样勾勒着崇锦的五官,恨不得直接就怼到公爵大人的脸上,用龟头上的腺液涂满他薄薄的眼皮和淡色的唇,再用精液射满他的脸,来彰显自己对这个人的所有权。
碰上这么个二皮脸,崇锦也没有法子,只是把这种过分的亲昵和讨好当成是把狗养熟了的表现。自己的狗,总归还是得宠着点。他刚想开口同意,目光却偶然扫到洛寻川仍旧鼓胀的胯,重又抿住了唇。
若只是睡觉时这么粘人也还行,可洛寻川并不满足于此,只要待在家里便一定要贴在自己身边。以前自己早出晚归地办公,根本不着家,现在好不容易想开了,躺在家里养老,却又多了一条狗尾巴,完全挤压了自己的个人空间,让仍旧把看网络当作自己不为人知秘密的公爵大人有些郁闷。
“我不该扇您的屄,把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崇锦伸出了两根手指,及时捏住了洛寻川的污言秽语,虽然这是不争的事实。“今天就到这,回去吧。”
从崇锦身体里扣了出来,随手扔到了地上,把一碰就颤抖,身体发凉的崇锦裹进了被子里,熟练地更换了湿透的被褥,熟练地跪下。
他那天睡得早,半夜被一阵动静吵醒,想着应该是洛寻川爬到沙发上睡觉,便阖着眼没有理会。过了一会他听到有动静从远至进到了床头,而后便是布料的摩擦声,本能上没有感觉到危险,他便没有理会这种靠近。毕竟男人有时候就会傻呆呆地跪在床头看他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脸,或是偷偷在脸颊和嘴唇上留下几个轻浅却滚烫的吻,喋喋不休地说着“喜欢”。对于这些饱含善意和珍视的触碰,崇锦并不是很介意,便默许了洛寻川在黑暗中的小动作。
洛寻川的喘息越发急促,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但总感觉还缺点什么,他的脑筋打到了崇锦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上,因而恰好错过了与崇锦的对视。
崇锦身居高位,生活精致讲究体面,但毕竟也是在军队里摸爬滚打过的,并没有什么娇气挑剔的习惯,再加上只关注自身,多一个人睡在旁边对他的睡眠与生活毫无影响。可眼前这人自从上次留宿后,每天都死皮赖脸地过来要睡沙发,有时训练结束得晚,也是偷偷摸摸地在沙发上蜷缩着疲惫的身体,不知道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洛寻川毕竟还是年轻,白日里训练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但是并不妨碍他晚上回来发泄过多的性欲。他听说崇锦白天有些不舒服,晚上睡得早,便不再打算折腾他,钻进被窝给人舔批。他轻车熟路地走到浴室里拿起崇锦换下的内裤,打算撸一把,可转念又想到崇锦吃了药在卧室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何必舍近求远,便壮着胆子到了床边。
看着眼前脸上看不出一丝悔意但嘴上认错不迭的男人,不喜形于色的公爵难得扯出了一声沙哑的嗤笑,“你错哪了?”殷勤的狗腿子赶紧给人递上一杯温水。要是以往有人敢这样忤逆、玩弄他,基本上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看着洛寻川那张傻脸上实打实的关心,崇锦积累起来的怒气竟又迅速消散了。
当着自己的面是挺听话的,但是背着自己的小心思也不少。崇锦不由得回忆起前天夜里被他刻意放置的记忆。
崇锦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被褥之中,扭头身边就是一脸关切的始作俑者。男人跪得很标准,腰板笔直,刚好能和倚靠在床头的崇锦平视,他看着崇锦因情欲滋润而色气的脸,纵使心中浮想联翩,口头还是毫不犹豫地认错:“对不起大人,您打我吧!”后知后觉地帮裹得像个粽子的崇锦拿出他惯扇自己的左手后,重又帮人掖好了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