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后落荒而逃。他知道洛寻川在服侍自己的时候也会产生欲望,但他从来不关心男人该如何发泄,毕竟只是来服务自己的。可是看着眼前似乎比上次还要粗壮的阴茎,他不禁怀疑是不是给人憋得太狠了。
他盯着洛寻川的后脑勺发了一会呆,这个傻子到现在竟然都还没看向自己的脸,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干嘛。崇锦又欣赏了会儿男人卷起背心下露出的结实腰腹和上面蜿蜒的青筋,身体不由自主地也有点发热,下身饱经性事的雌穴似乎也翕张出了些许水液。
等到洛寻川小心翼翼地牵起他放在被子外面的左手,放在自己挺立的阴茎上时,崇锦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算了,摸都摸了,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略带薄茧的指尖和柔软滑嫩的手掌给了洛寻川巨大的刺激,他用自己的大掌包裹住崇锦的手,迅速地撸动着自己坚硬火热的性器,全然没有在意崇锦瑟缩着的手指和颤抖的眼皮。
黑红的阴茎在狠狠摩擦着公爵大人养尊处优的手,不禁给洛寻川带来了剧烈的快感,给崇锦也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他清晰地感受到手中这个丑陋性器的火热坚挺和其中蕴含的蓬勃的生命力,手掌被当作容器一样亵玩,被迫承受着有力的顶弄和粘腻的揉搓。
他本该抗拒这一切,肮脏的、被动的性事,但是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根阴茎的样子,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象着被这庞然大物狠狠贯穿的快意。但思及手下这东西不知道进入过多少人的身体,摩擦过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崇锦不由得对于洛寻川经验丰富这件事产生了不满,手里不注意地加大了力度。
洛寻川一个不留神,就这么交待在了崇锦手里。他看了看闭着眼睛、呼吸平静的崇锦,没有怀疑人已经醒了,神清气爽地起来善后,留下闭着眼睛的公爵大人心中辗转反侧。
崇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那夜粘稠温热的触感仿佛还湿哒哒地挂在指间。在愤怒的加持下他成功扇出了清脆的一掌,“滚出去!”
昨晚的性事消耗太大,崇锦一口气睡到日上三竿,躺在被窝里的他不禁感叹当咸鱼的感觉是如此美妙。他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美好又闲适的清晨,微凉的空气舒适得让人又昏昏欲睡,以至于他认为自家二楼窗台上出现的一只白皙纤长的手臂不过是精神松懈下产生的幻觉。
直到一张艳丽得瞩目的面容也在窗外冒了头,他才确定这不是幻觉,有人顺着窗台爬到了自己的房间!
崇锦在帝国的权力是垄断性、决定性的,但与这一事实相悖的是,其庄园并没有森严的守备,甚至门户大开,比寻常人家的安保措施还要弱。它的安全依赖的不是硬性的武装,而是崇锦在帝国的威信力,没有人会愿意去挑战崇锦的权威,贸然闯进这座宅邸。即使其他的贵族对他再恨之入骨,也没有人敢去撼动维系帝国稳定的基石,自断安逸生活,而最大的敌对势力联邦不知为何也对他有所忌惮,从未有过任何暗杀活动。
眼见得这人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翻进窗户,崇锦起身走到窗边,绅士地伸手揽住了落地时摇摇欲坠的不速之客,金色的发丝带着香味擦过崇锦的鼻尖,美丽的少女仿佛落难公主,突然就降临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人先是慌乱地跑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才不情不愿地来到崇锦面前道了谢。
他这才发现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个子比自己还要稍微高一点,脖子上的喉结唤醒了崇锦的理智。他收回了女士专享的礼貌,仔细打量着一下“少女”的面容,标志性的金发金眸,崇锦了然,“你是方家人。”
他大概预料到了此人的来意。先前他出于发展需要决定和帝国首富方家联姻,双方交换了不少资源,但是没先到原本谈好的未婚妻,方家大小姐方雅琼公然在订婚宴上与心上人私奔,使得好好的一个订婚宴不欢而散。
崇锦对此并不在意,婚姻不过是他维系利益的工具。就算联姻失败,他也会继续与方家合作,只是对方担心自己这样自私狡猾的政客会出尔反尔,才提出了联姻的要求。方家很是谨慎,但有些项目工程量太大,本着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自信,他们在偏僻荒星上高强度记忆金属的开采项目上已经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不料崇锦突然撂挑子不干了,政府的开采审批一直没有办下来,导致他们的资金流中断,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听说方家的老头子都住院了。他们以为崇锦是因为婚事黄了而故意刁难,最近频繁约见,但崇锦犯懒,一直拖着没有处理。
审核的批办并不是非崇锦不可,不过由他来执行双方的合同中会有更多可操作的空间和更大的利润,方家也试图托关系完成审核,但是相关部门得知是崇锦“卡”着流程时,便也是踢皮球似的敷衍塞责,不愿触公爵大人的霉头。
崇锦重又靠在了床头,打开终端迅速通过了方家的开采申请,等着重又回到镜子前打理外形的青年把纸质的材料给他签字后存档,以求迅速了却此事。
一个大男人在镜子前有什么好捯饬的,他腹诽着,但当这人走到自己面前时还是不由得为他的容貌分神。世界上迷人的脸有很多种,洛寻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