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于季正喘着气,闻言,恶狠狠瞪了温介临一眼,“滚开。”
温介临贪婪地掠夺着眼前人的香甜,很快,挣扎着要把他推开的手就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被动地让人采撷。
温介临趁机把食指伸进去,刚要深入,却被启于季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了。
“孤看你是疯了,赶紧找个母狗吧,别来招惹孤。”话语刚落,启于季锁骨处便被人不轻不重地撕咬舔犊了一口。
点到为止,启于季立刻将嘴里的食指给松开了。
这里距离湖畔不远亦不近,方才启于季都能听见他们两人谈话的声音,要是温羽叶聚精会神的话……
火辣辣的,在月光下,白嫩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在上面,仿佛是哪个主人给母狗下的烙印。
“孤不是……”启于季连声推脱,红肿着的臀肉不自觉地扭了扭,那小逼开始发痒了,因为温介临住手了。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蔓延至石椅边缘,淡色的指尖刚碰到放在一旁的衣物,隐隐泛着光泽的小逼却突然被刺进来两根手指。
尽管被扇的眼眶发热,启于季仍是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疼痛酥麻的呻吟溢出来星点。
想到这里,启于季呼吸一滞,撇开温羽叶不知道他是否对她有意不说,要是被温羽叶知晓,温介临在与他……
温介临似乎不满启于季那作态,又往对着他脸上的臀肉扇了一巴掌,这次换了另一瓣。
启于季仿若柳暗花明般,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不可!
启于季品读这句话,久久都不能回神。
“你个佞……啊嗯……”启于季慌忙地把手捂住嘴唇,淡色的鼻尖上浸着细腻的薄汗。
啪啪的声音在身后此起彼伏,启于季实在忍不住,呻吟偶尔才会溢出来一些。
温介临瞥了一眼指尖蹭到的晶莹剔透的骚水,冷笑了一声,“太子殿下,你被臣扇到骚逼流水了,还说不是臣的母狗么。”
温介临全然不顾及湖畔边上的人是否会听见,猛地捆了那圆润白嫩的臀肉一巴掌。
“嗯,不是,那母狗对着臣的脸,扭着屁股干什么,太子殿下,臣的姐姐,还在呢。”温介临如隔靴搔痒般用不长不短的指甲,描摹着眼前臀肉上错乱的掌印。
“嗯啊……”启于季连忙用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叫声溢出片刻,另一只手试图勾到身后,想要将不属于他的那只手给拿开。
走神这一会儿,温介临就将启于季的衣裳给脱了放在一边,让他两手撑在石椅上,膝盖跪在铺着鹅卵石的地面。
“温介临,你敢!”启于季低声喝道,就要站起身来。
温介临往那他咬下的一处舔了舔,随即缓缓道,“起开?臣要在这里,当着太子殿下心上人的面,操一操臣骚母狗的小逼。”
“接吻,也不会换气?”温介临哑声问道,指腹摩挲着怀里的人的嘴唇。
“嘶,快松开,等会臣拎着食盒回去,被姐姐问起,臣便说……”
音在夜晚尤为醒目,唾液吸吮舌尖的声音发出暧昧渍响。
可
就是不喊出来是么,那他就扇,扇到母狗的骚臀泛红,扇到母狗的骚逼流水,就会喊出来了,喊主人用鸡巴填满他的骚逼,灌满他。
当着姐姐的面,在另一处,操着地位尊崇的太子殿下。
那屁股被扇的碧波荡漾,卷起一阵一阵肉浪。
“嗯……起开!”启于季眉目微蹙,冷声道。
启于季身子一颤,疯了,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要沦为温介临这佞臣的母狗……
他留下的,给母狗的掌印。
“喊出来。”温介临冷声道。
温介临乐此不疲地扇着,可那力道和速度,都带着一股莫名的愤怒。
这不是骚么,屁股被打,骚逼却流汁,等到不打了,骚逼又痒得紧,想要更大的力道,好好的扇他,甚至想,扇他的骚逼会止痒吧。
那叫一个快。
那只覆着薄茧的大掌,在狂扇着他的臀肉,有那么一瞬,启于季甚至以为自己真的像是温介临的专属母狗,正在被主人罚,被主人凌辱。
威严的语气发自于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塌着腰,撅着屁股,身体光裸的,有着粉嫩小逼的男子,减弱了不止半分。
温羽叶仍在湖畔边的亭子等着温介临同太子殿下吃完梨花糕,再把食盒给她拿回来。
“啊……”启于季本能地叫了一声,想到温羽叶可能会听见,又堪堪将下唇给咬住。
要在这里,弄他那处,还是当着温羽叶的面……怎么可以这样。
这个念头在心里肆意生长,小逼渐渐开始汨汨流出来一丝又一缕的淫液。
温介临瞥了眼手指上明显的两个牙印,伸出舌头舔了舔,也不去看启于季的眼神,转而埋头在启于季的脖颈上,温热的嘴唇触及白皙的肌肤,音色莫名低沉,“臣便说,是臣的骚母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