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才真的吓si了,那被踩着的,是世子爷啊!
公孙芙泫然yu泣:「媳妇被吓坏了,为保兴远候府名誉,这才豁出去拼命捉拿贼人,没想是场误会,世子爷好好通报不行吗?行事如此急躁,也太吓人了!」
公孙芙叹气,站在段旭言边上,此时手中握了把不知打哪来的匕首,锋利光芒闪现,恰巧就在段旭言头脸正上方轻晃着。
燕儿立马意会,奔出又奔回拿了只布袋给段旭言套上,妥妥盖住头脸。
「这样真的不好,父亲不公正。」
只见公孙芙不慌不忙寻了块布蒙住段旭言的脸,深x1了口气,对着门外大声尖叫:「啊!好可怕,不知哪来的贼人闯入,奴家好怕,快打坏人啊!」
众人表情都不对了,兴远候更是气急败坏:「闭嘴!世子由得你胡乱指控吗?」
公孙芙堪堪在段旭言鼻眼上接住了,满脸委屈:「父亲好好说话,别吼啊......」
外面的声响,公孙芙听得明白,拿了茶水往脸上沾了满脸,奔了出去!
燕儿和两名亲卫和燕儿都愣了,不知如何善後?
公孙芙对两名呆愣亲卫招了招手:「快丢到院子里,喊人过来处理。」
燕儿好奇道:「夫人不怕吗?」
公孙芙立马给了个赞许的眼神,瞧见燕儿脸上的伤,火大又踩了布袋几脚!
段旭言神se骤变,没想公孙芙竟敢失礼关门拦阻?
兴远候一时无语。
「你!」兴远候气得不轻,指着公孙芙吼道:「混帐,都si了吗?快把世子扶起来!」
燕儿在门外发出声响前,先一步关上屋门。
兴远候心惊大怒:「你这是在做什麽?」
手中的匕首滑落,众人揪心惊呼!
公孙芙脚踩着布袋推踏:「父亲您瞧瞧,大白日的,也有贼人敢闯入屋子行凶,吓si媳妇了!」
「啊,父亲吓着媳妇了......」
「怕啊,所以不能送上门任人搓圆捏扁。」公孙芙伫着脸无奈:「接下来该要侵门踏户了......燕儿,快把门关上。」
公孙芙小脸无辜茫然,又踹了两脚:「这明明是贼人,世子爷怎会乱闯nv子後院?怎能不吭一声破门?不是啊,此贼人无耻卑鄙一进门就揍打丫鬟,会是世子爷?」
公孙芙偏着头娇喊:「父亲这是想做什麽呢?媳妇是妇道人家弱nv子,好害怕才自我防卫的......」
兴远候被吓得x口闷痛,气急败坏急道:「你别乱来!」
摊上大事了?
看着莫名被揍打在地的燕儿,公孙芙冒火了,二话不说抄起椅子,使劲全力往段旭言摔去,管他是什麽世子,啥混帐东西!
小厮们七手八脚扯掉了布袋和布条,露出鼻青脸肿甚有血迹的脸庞......
伴随着婆子和丫鬟的尖叫声,公孙芙叫得特别大声:「真是世子爷?为何世子爷不通报,莫名其妙破门而入,还冒充贼人乱入打人?好可怕......」
兴远候才到,想冒火又师出无名,这nv人的脸皮......
句句指控,兴远候被噎得狠:「胡说!」
可屋门突然在三人面前猛然关上......
她嘴里不停哭喊着:「父亲来得正好,媳妇院里遭贼了!」
她以为关门有用吗?
公孙芙怕他晕得不够彻底,朝着头又猛踹了两脚!
段旭言冷笑踹开了门,不由分说踹踢丫鬟肚腹,存心故意吓一吓公孙芙......
人才丢了出去,院外的小厮和婆子急窜,尖叫声此起彼落!
燕儿惊了,公孙芙打晕了世子爷?
段旭言才踏入院子,两名亲卫心知不妙,虽军令如山,可也知道动不得世子爷半根汗毛,军令对皇亲贵胄是无效的,根本无法出手拦阻不得......
「唉,父亲该不会想与将军府为敌吧?」公孙芙歛眉轻叹,握着匕首晃了晃,又抚着折断的指甲:「唉呀,媳妇伤了手,暗卫刚
燕儿见状傻眼,是不想惹事才没反抗,被打几下无妨,可公孙芙却为她暴打世子爷?
眼前娇小少nv,水眸弯弯粉脸无害,嗓音糯软泣喊不停,可半滴眼泪也没......
「这府里我说了算,你胡扯够了没?」兴远候暴气:「来人,他们伤了世子,把全院子的人都给捉了!」
燕儿和亲卫先一步围护在公孙芙前面,两方对峙。
公孙芙对着燕儿低声道:「记得,贼人破门而入,我们俩个弱nv子可害怕了,吓得见人就打。」
段旭言从头到尾没想防备公孙芙,正踢踹倒下的丫鬟发泄怒气,突地被猛砸痛击头脸,俊秀脸庞被划过一道血痕,颈後剧疼晕眩倒地......
燕儿皱眉,关上门做啥?
院外有两名亲卫守着,不可能有人能擅入,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