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劫云散去,总算是突破了这一境界。男人在溪流中清洗了身上因为天雷所受的伤,而后在山洞中调理了内息便启程回自己的居住地。回程路上手机便响个不停,不必看便知道里面定是各类数面之交说着为了庆贺自己实力精进打算设宴为自己接风洗尘。冷哼一声,想也知道接风洗尘是假,试探自己的实力是真。男人最后只约定与几位挚友小聚了一下,美人,美酒,桃树就像寻常聚会,男人一时贪杯便有了微醺之意。“虓,怎么就一直没看见你身边有什么人,不如让燊这家伙测测你的桃花,看看准不准,反正这家伙现在也闲着,仗着自己能掐会算到处撩美人”。酒精的作用加上好友们身边都有了人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让男人居然同意了这个建议。“虓,你情缘居然是个人类啊!!这是什么人啊”“燊,你这卦到底准不准啊,人的话经得住虓这家伙玩吗”“那我再算精确点”“别算了,我可不相信这种东西”男人按了按太阳穴,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别墅内,镜前,占卜
“呵,情缘居然在千年前?居然还是个人类?就算真在千年前,那他也早化为一抔黄土了”男人又再次为自己算了几卦,却卦卦如此。“倒是让我有些好奇起来,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男人占卜出了名字,而后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了一下,上面寥寥数语便是丘神纪的一生“屠城?倒是颇合我的口味”在酒精的作用下让男人甚至没多考虑便撕裂了时空。
丽景门前
男人隐去了身形,在城门附近眯起眼仔细端详着被围在中心的丘神纪,“呵,人果然是一群勾心斗角的东西,真是烦得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不堪一击”直到看见丘神纪面对守军时那以一挡百的气势,男人瞬间酒醒了大半,脑中只有如何征服这只身手矫健的猎豹,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在自己胯下辗转求饶,尤其是那不屈不挠的眼神,这个人简直太适合作为一个收藏品收入囊中。男人眼看着丘神纪用长矛挑起敌军的尸体,看着他被手持彭排的敌人撞击吐了一口鲜血而后将那人掀翻在地,看着他身上受了多处伤却仍奋力厮杀着,看着他抓住机会想要取来俊臣的首级最后却被一箭射穿手腕摔倒翻滚在地,看着他膝盖被暗箭射穿钉死在地上被迫接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男人整个都兴奋起来,尤其看着丘神纪眼神黯淡心如死灰的样子,让男人有种异常的满足感,实在太令人血脉偾张,但是这么快就坏掉就不好了。
“丘将军,这就是你要守护的国家吗?狡兔死,走狗烹,你可真可怜”男人显了身形,用手轻轻磨蹭着丘神纪的后颈,真想当众咬上一口啊,但是有些舍不得啊,这样的宝贝就应该锁在家里任由自己把玩不让任何人看见。而丘神纪此刻一个激灵,男人的拇指在摩擦着自己的后颈,自己仿佛被男人当众亵玩着,其余四指则搭于自己的动脉处,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别人手中带给丘神纪强烈的不安感,声音极其陌生,自己定是从未见过那人,可是言行举止中所充斥着浓浓的性欲与占有欲也不似作假“你是何人,竟敢”言语尚未说完,男人转身便聚气为刃直接削掉了那人的头颅,那头颅头颅在地上滚落了几圈,脸上还保留着怒意。不知谁吼了一声“一起上”,看着向自己靠拢的蝼蚁,男人动了动手指那地上的泥土却突然拔起呈手状限制住了那些守卫们的行动,而后以叶为刃,男人控制着那些树叶,明明如此柔软却一点点的割下那些士兵的皮肉,仿佛在施凌迟之刑,直到剔到只剩白骨,地上满是软肉。
“妖这是妖法”剩下的士兵向后退去,却碰到了无形的屏障,他们不断敲击着想要离开,突然数声惨叫声,应是谁丢了脑袋或丢了胳膊或大腿,原来男人不知何时竟布了杀阵,那丝线皆是由男人内力制成,如剑一般锋利,只要用手稍微调控,便是杀人利器,可以轻易把人分割成数段,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与屠杀,似是觉得不够,男人甚至召回了那些人的魂魄,看着他们在真火中哀嚎直至魂飞魄散。
男人转身抱起地上的丘神纪,“将军若是跟这个人走了,将军的家人该如何呢”男人只是与来俊臣一对视便知道他们是同类人,呵,都是变态装什么装“我不能走,我们丘家”“我可不是在让你做选择,我只是告知而已,至于你究竟有没有谋逆都不重要了,无论如何你的家人都必死无疑,你以为他的行动会没上头的指示吗”看着即使受了重伤仍想反抗致使伤口再次开裂导致自己月牙白的衣服上染上斑驳血迹的罪魁祸首,男人皱了皱眉一掌劈向丘神纪的颈动脉便带着丘神纪回了现代。
现代
居然,就这样把人捡了回来真是捡了个麻烦回家啊。男人将丘神纪放置在手术台呈趴着的姿势,以防压到那些不同角度刺穿丘神纪身体的箭,而后便脱下自己身上沾染丘将军血迹的衣服,换上普通的衣服开始前往无菌房开始做一系列的术前准备,将手术用具分别用沸水煮开,酒精消毒,或是紫外线照射。真是的,弄得这么多伤还真是让自己头疼啊,男人似乎全然忘记造成这样也是自己放任的结果,毕竟若是当时直接掳了人回来丘神纪便不必受那样的折辱。
男人清洗着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