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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充实有充实的坏处,林朝雨没空在除了床上的地方陪宋欢了。
这案件过于残忍,林卫国又在铁证与人证面前无力反驳,最终因为拐卖妇女儿童致其死亡,情节严重被判处了死刑,即刻执行。
那边女人却已经抱着小雨哭起来,小雨有点懵懵的,但女人一哭,他也跟着红了眼眶,眨巴眨巴眼睛跟着掉下眼泪来。
“想老婆。”小雨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抽抽搭搭的,“我又,我又听见草莓在说话了。”
“走丢了。”大哥笑了笑,“我没看住,我没用,我俩推着这小车全国找,找了十多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两人进了屋子,宋欢撩起了上衣,露出昨天晚上才被嘬过尚且有些红肿的奶头来,轻柔的问道,“要喝奶吗?怎么不高兴了?”
“您瞧。”宋欢长出了一口气,眼里也含了眼泪,“这不就找见了?”
他的亲生父亲是一名合格的厨师,小雨的天赋就有一部分就继承了父亲,父子二人相认之后一起开了个小饭店,林朝雨饭店奶茶店来回跑,每天都很充实。
“小雨自己来选。”宋欢召唤着林朝雨,“吃什么跟哥说。”
庭审宣判的那一天,林朝雨跟宋欢在家的小区外面遇见一对儿卖炸串儿的夫妻,男人剃着光头却不凶,女人有一双美丽的眼睛,手指上有明显的茧子,是常年写字导致的,笑起来温温柔柔的,不过脸上的皮肤有些粗糙,想来是受了很多苦。
吃完了草莓,林朝雨窝在宋欢怀里,也不说话,只静静地躺着。
“你们不是一直牵着手?”男人接过了林朝雨递过来的串儿,“放心,我这岁数,什么没见过,有的时候我就想,要是我儿子还在就好了,他别说喜欢个男人,就是喜欢个猫,喜欢个狗,我都不带说他的。”
这不应当。
“嗯?”宋欢看了男人一眼,“您怎么知道是我对象?”
“那不算。”林朝雨想了想,松开了奶子,去洗草莓回来喂给宋欢,“老婆吃草莓。”
这几年林朝雨又长了几公分,但仍然喜欢像孩子一样窝在宋欢怀里,跟他撒娇,他也惯
泄,又或者根本没有食物可以让他进食而后就死去了。
失去了跟食物沟通的能力,小雨选择食材的能力一落千丈,还好有爸爸在帮忙。
他们的小摊子旁边竖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好看的粉笔字,“帮忙拿一张传单,可抵五角钱。”边上摞着一摞传单,厚厚的,上面印着一家三口的合照,孩子很小,应该是百天照,照片是扫描下来的,有些褪色了,但掩盖不住父母脸上幸福的笑容。
“小伙子。”男人招呼着看着传单的宋欢跟咽口水的林朝雨,“要点什么?”
直到林朝雨做饭做了一半跑来找他,他才惊觉出了问题。
“叫什么哥啊!”男人爽朗的笑起来,“你这小对象岁数都跟我儿子差不多了,我儿子要是还在,也该这么大了。”
“今天早上不是跟小雨说了再见吗?”宋欢捏了捏他的后脖颈,“你忘记啦。”
两人每天见面就是吃饭,做爱,睡觉。
“您儿子……”宋欢听他三番两次提起儿子来,再加上这宣传单,实在是引起了宋欢的好奇。
“怎么了?”宋欢帐也不结了,三步并两步出来,“你怎么来了?”
这可不太妙,宋欢连忙关了奶茶店,带着小雨进了当初的秘密基地。
林朝雨一只手中拿着一个油汪汪的铲子,另一只手上拿着老父亲给选购的新鲜草莓,身上系着围裙,眼里含着泪水,站在奶茶店的外面,委屈巴巴的看着错愕的宋欢哭。
“肯定能的。”宋欢轻声说道,“肯定能。”
吃草莓的季节到了,二十一岁的林朝雨在爸爸的帮助下买了一箱新鲜草莓。
然而实际上小雨在说谎,他没有听见草莓说话,他不过是太想念宋欢了,最近他太忙,没有时间全天都在老婆身边,做饭的时候老爹又像变了个人一样很严厉,让他很难分心,就这样,这思念就像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日渐高耸,最终突破了小雨能忍受的极限,导致他不受控制的跑到这里来见宋欢。
“想老婆。”林朝雨一头扎进宋欢怀里,连揉带吸的嘬着他的奶子,含含糊糊的说道,“老婆也不来看我。”
林朝雨都察觉到的问题,宋欢怎么会没察觉到呢,但他想让林朝雨明白,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要有自己的事情做,相爱的两个人也会有因为忙碌而忽略对方的时候,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所以他也不说。
警员们忙着拍照取证,宋欢则依偎在林朝雨怀中,不自觉地哭泣,为死者哀悼,也为自己活着而庆幸。
“这不是在忙吗?”宋欢极有耐心的摸着他脑后剃出来的x,“再说,昨天不是见过了吗?”
“可是昨天只吃了奶,都没有做爱,也没有说话。”林朝雨不甘心的用牙齿轻轻地磨宋欢的乳尖,“主要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