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和热气蒸腾,氤氲水雾中传来青年动情的呻吟。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嗯……再不插进来……要被你弄射了呜!”
白修云面色酡红,只穿着色情丁字裤的挺翘臀部被大手揉搓,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性器高高地挺着,被把玩得汁液横流。
黑色细带勒紧饱满的屁股,皮肤被男人掐出指印,在水面上起伏不止。
衬衫漂在水上大敞着,显然,他偷偷穿上的情趣皮带确实起到了勾引作用,只是这反噬让他自己有点受不住了。
“呜……哥哥别咬了,那里……好敏感……”
久旱逢甘霖的奶子被男人细细品尝,哥哥的动作有些重,像野兽一样,控制着白修云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逼他接连不断地被快感淹没。
他舒服得脚尖绷紧,勾着哥哥的脖子,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不自主地将胸膛往男人口中送。
一碰就会颤抖的红艳乳尖,被男人吸得大了一圈,也让白修云呜咽着胡言乱语。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坦率的哥哥。
脖子上的吻痕被男人咬住,湿漉漉地舔,他被滚烫的气息烘软了,哥哥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动作细密地,一点点往里面操,把他的水都玩出来了,跟浴缸里的混在一起。
他敞着双腿被整个人抱在哥哥身上揉,姿势难度太高,白修云感觉自己完全被卡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哥哥摸着屁股,用好长的手指抽插小穴。
因为激动而泄过一次的肉棒夹在二人中间,已经悄悄地又硬起来,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纹路上,期期艾艾地蹭着。
白沧顾利索脱下了衣裤,白修云这时才得以窥见全貌——
大大小小的伤疤,从腰腹到后背,腿部的遒劲肌肉上也是陈年的划痕,那条被自己无意中碰到过的小腿上,更是有一道手术开刀后留下的长疤。
“只是打了几个钉子,没什么事。”
见白修云盯着自己看,白沧顾笑了笑,解释道。
反观白修云自己,他甚至完全不知情。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么多年,哥哥和家族周旋的时候,替自己扛下了多少伤。
白修云有些鼻酸,心疼带着嗔怪地瞅他大哥,惹来白沧顾又一阵笑。
“就只会在我面前这么委屈,脸都皱成包子了。”
男人坏心地一下子按在他敏感点上,修长指节勾紧了他体内肉壁,白修云猛地被深插,霎时叫了出来,那声音舒服得发软,像是撒娇求欢。
“别一副要哭的样子。”白沧顾被他又乖又欲的模样煽动,叼着他的耳垂低声诱哄,“眼泪的话,还是去哥哥的床上流吧。”
可没等转移阵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就借着润滑入进了白修云的身体。
这过程艰难又磨人,饥渴到极点的后穴,骤然张开小嘴,吞吃那样过分的肉棒,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带着哭腔的嗓子哑哑地喘。
“……太大…了……啊……”
男人勃涨的阴茎比那根定制贞操带还要大上一圈,还烫得要命,在哥哥不断地抚摸中,青年战栗着吃进性器,发出的呻吟更激发着男人的兽性。
白修云感觉自己被填得好满,全部被插入的时候,他的腿都没法停止颤抖,屁股里面是哥哥极硬极热的大肉棒,紧紧地摩擦着他的穴腔。
他大口喘着气,骑在哥哥身上,坐着那根他朝思暮想的东西,不知在什么时候,前面又流了许多水。
待他适应以后,白沧顾小幅度地操了他几下,仅这一点点甜头,白修云都感觉快要爽翻了。
哥哥太温柔,前戏做了很久,久到白修云欲火烧身,饥渴难耐,这时候把他的小穴喂饱,让白修云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就在他以为两人终于要在浴室里大干特干的时候,白沧顾居然把他抱了起来!
“啊~~嗯啊~~~~~”
白修云被一瞬间的恐怖快感冲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失去意识。他回过神之后猛地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骚的声音是自己无意间发出来的!
巨根随着站立,彻彻底底顶在他穴心,那是抵到结肠的疯狂刺激,身体会以为自己要死了,分泌出大量的化学物质让人感到快乐,减缓“死亡”的痛苦。
白修云根本搂不住哥哥的脖子了,全靠白沧顾托着。
白沧顾的步子很稳,臂弯也很安全,看着青年被操得懵了,白沧顾本有些怕自己做得太过,可青年失声叫床的调子里,满满都是肉欲沉沦的媚意,又让白沧顾想要多逼出他一点诱人的情态。
“阿云,还好么?”
两人站在原地没动,白修云缓了会儿,才从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意里找回神智。
“还好……就是……爽过头了……”
白沧顾勾唇笑笑,亲了亲害羞的青年。
路程继续,白修云在颠簸中一次次地被深深插入,每一次他都手脚乱颤,全身酥麻着呜咽,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