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谦问那男孩怎么样,杜棱宁说:“爽。”
杜棱宁掐着他的腰,微微抬起下巴,钟钦的动作很轻,力气也小,杜棱宁就喜欢他这副乖顺的模样。
钟钦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嘲弄道:“五百万又怎样?”
钟钦身上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杜棱宁伸手掀了扔地上,“洗过澡没?你这样就跑出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才被人操过?”
“这他妈是五百万!”杜棱宁吼道:“五百万你都不要?!”
他往楼上看了一眼,径直上楼,进房间,钟钦光脚踩在地毯上走过来,给他解领带。
杜棱宁一边亲他一边解裤子,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钟钦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会出水,甚至不用做前戏就能容纳下他的尺寸,杜棱宁整根捅进去,舒服地喟叹一声。
内裤被撕破了,杜棱宁说:“怎么办,要不你穿我的?”
“嘿,”杜棱宁还真没生气,要是换其他人他早就一拳上去给人家打个半死了,但这话从钟钦嘴里说出来他还觉得挺好玩的,他色情地从钟钦的乳尖一路摸到他的泛肿的后面,把后面流出来的精液往他身上抹,“被我干成这样,骂就骂吧。”
“我都忘记了,”杜棱宁看到他的嘴,“还没让你给我口。”
欧林中学出了件大事,原因是有个学生失踪了,这个学生叫钟钦。警方介入调查无果,校方大方赔偿一百二十万,一笔带过,从此钟钦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钟钦一被放开就软倒在地上,小穴里的精液快要夹不住,他一动不敢动,杜棱宁走了两步,回头看到他这样,嫌弃地把他抱起来,“你是垃圾吗,不知道很脏?”
“你娘的,敢报警。”杜棱宁被气笑了,一屁股在钟钦对面坐下,“你信不信我在这干死你?”
那天他办完事回酒店,临时改了主意,既然喜欢钟钦,就要一次性玩个痛快,把人带走关在这里,放出失踪的消息,到今天已经一个月了。
胀,一个紧闭窄小的入口开发到容纳他的尺寸,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性器,细细的腰经不起一握,杜棱宁忍不住在他屁股上多扇了两次,受到钟钦的怒视他就更来劲了。
“你少管。”杜棱宁说,“让司机等着。”
解了领带,钟钦要给他脱外套,杜棱宁按住他的手,钟钦颤了颤眼睫,把自己的睡衣解开,单薄的蚕丝睡衣叠在脚边,杜棱宁一把把他抱起来,钟钦两条光洁的长腿就挂在他腰上。
钟钦一把抢过,低着头把校裤的裤绳系好,因为脱力太久,系了好半天都系不上,杜棱宁把支票拿出来,塞到他裤子边上,“拿去买点好吃的。”
车开到半路,杜妈紧急电话打来,让他去警局一趟。
“有意思,你清高。”杜棱宁留下这句话,理了理裤腰,走了。
钟钦拍开他的手,这点力气在杜棱宁看来跟猫挠似的,被他顺势一拉,下身往顶了顶:“还想来?”
“什么?”杜棱宁坐起身,“怎么了?”
“那也比你干净。”钟钦嘲讽说。
“你来了就知道了,别怕,你爸爸打好招呼了,走个过场。”杜妈说。
杜棱宁一脸烦躁地进了警局,一眼看到了坐在审讯室里的钟钦。
钟钦不说话,盯着面前那杯水出神,杜棱宁把他从警局带走,扔进酒店,让他乖乖待着,自己忙完了再来收拾他。
外面没声音了,钟钦浑身上下湿淋淋的都是汗,警惕地缩成一团,杜棱宁忍了忍,到底没再插进去,要不是今天还有事要忙,他指定要做个爽。
钟钦坐在宽大的飘窗台上,抱着腿看窗外的风景,管家带着女佣在修剪花草,一个女佣敲了敲门,把一盘新鲜的水果放在小案上,退出去了。
克谦无语:“我问的是他,他还好吗。”
一个月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钟钦已经学会怎么取悦他,以免受一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钟钦动作一滞,随后反应过来,想也不想把那张支票撕得粉碎!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走前要做一次,回家做一次,睡前也要来几回
“杜少爷,”外面的声音有点无奈,“两个小时了,人还活着没?”
钟钦不记得做了多久,印象中上课铃声都响了两回,杜棱宁第一次射在了他肚子上,第二次射在了他里面,他还想来第三次的时候,器材室的门响了,钟钦剧烈地发起抖来,杜棱宁把他抱得紧紧的,对外面说:“别吵,吓着他了!”
钟钦胸口起伏,眼里有害怕,有抗拒,但他就是不开口,说点好话也成啊,犟得跟牛一样,杜棱宁没等到,也懒得再吓唬他了,捡起一旁的裤子给他穿上,“下回再口,记着啊。”
两辆黑车缓缓从大门驶进来,管家去门口迎接,杜棱宁下了车,一身黑西装,不过十九岁,身体不似中年男人那般成熟,仍显青涩,但肩宽腿长,一切都在朝那个方向成长。
“他肯定也爽啊,”杜棱宁打了个哈欠,“性子挺烈的,支票都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