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钦一顿,干呕了一下,咳嗽起来,杜棱宁俯下身跟他接吻,吮他的舌头,舔他的口水,把他完完全全压在身下,射了出来。
钟钦抱住他的腿,“不要,不管他们的事。”
钟钦始终沉默,披着杜棱宁的外套坐在轮椅上,由护士带着他去做检查,杜棱宁站在门外吸烟,跟一个外国医生交流。
管家急忙去找医生,钟钦沉默坐下,小口喝粥。对于钟钦身体总是不够健康这件事让杜棱宁有点烦躁,他坐在钟钦旁边,忽然握着钟钦的手腕,“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啪!”
“跟他们没关系。”钟钦拉他的衣袖,说:“先吃饭吧。”
下楼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钟钦走在杜棱宁身后,差点又摔下去,杜棱宁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稳稳当当放在地上,皱眉:“怎么回事?”
不到一个小时,管家就说杜少爷回来了。
钟钦忍了很久终于可以释放,杜棱宁把避孕套打个结扔在地上,夸他一句:“真乖。”
“……”
他的眼神扫过一帮佣人,佣人吓得头也不敢抬,杜棱宁冷笑一声:“你们怎么照顾的人,连他容易摔都不知道?”
钟钦不答,默默跪在杜棱宁面前,他的衣服在杜棱宁进门后就被脱掉了,赤裸着身体,脊背薄而瘦,好像经不起任何折磨。
最终的检查结果显示钟钦只是有点缺钙,又不常活动,才会导致频频摔跤,钟钦缩在毛毯下的手蜷了蜷,松了一口气。
像人上厕所必须在马桶上尿一样,钟钦想射精只能戴着避孕套射在避孕套里,然后扔掉。如果钟钦擅自射了出来,会落在杜棱宁身上,落在床单上,接着就会被性爱惩罚,杜棱宁说的是,“如果再不经过我同意就射,我就给你上锁精环。”
杜棱宁掐他的喉咙:“要不是他们纵容你,你能拿到这个东西?你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特别是你!”
“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都是我的错。”钟钦哭得满脸泪,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疼的,一个劲地攀他,杜棱宁骂了一句,钟钦被拖回床上,杜棱宁粗暴的插了进来,钟钦已经顾不得背后的疼,尽力的讨他欢心,平时十分抗拒的玩具都要叫着用,杜棱宁发泄完后钟钦瘫在床上,身体上是各种痕迹,乳头都被夹变了颜色,充着血泛肿。
杜棱宁指着管家:“叫医生过来!”
他从衣柜最顶层抽出一根戒尺,宽而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你说不说。”
钟钦躺在床上,杜棱宁还插在里面,撕了个避孕套戴在钟钦的性器上,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射吧。”
钟钦急促地喘了一下,杜棱宁抱着他躺下,拥得很紧,闻着他颈间好闻的沐浴露香,心旷神怡,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得到温暖的照拂,逐渐发硬,钟钦动了一下,杜棱宁揽住他,“想要吗?”
杜棱宁说:“你不说,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谁给你的。”
钟钦没回答,杜棱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抽一送,把钟钦骤然逼出一声呻吟。
然而他低估了杜棱宁的疑心病,第二天杜棱宁早上出门办事,照例压着他要了一回,钟钦任他摆弄,杜棱宁走后在床上躺了一会,撑起身体从墙头柜缝隙里掏出药吃了。
半晌,钟钦重新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杜棱宁让医生不必来了,钟钦吃完这碗粥,被杜棱宁抓着手推上车,去杜家的私人医院。
又是一记,钟钦雪白的后背被印上两道交叉可怖的鞭痕,透着点点血色,经不起一碰,钟钦跪不住倒在地上,刺痛像游走的蛇在他体内留下毒液,杜棱宁居高临下道:“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用。”
他转身要走,“我等会再来收拾你。”
昨天做检查时杜棱宁就让人在家里各处装了摄像头,卧室也有,钟钦毫不知情,就这样让杜棱宁抓到了把柄。
钟钦只盯着面前的皮鞋,大概什么都没想,瞳孔有些失神,突然一声利器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剧烈的疼痛从他背后炸开,钟钦被打得往前一趴,发出难忍的痛叫。
杜棱宁放开他的手,语气平淡:“如果你骗我,我会把他们都杀了。”
杜棱宁最不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惩罚除外,因此更让这些青紫触目惊心。
“我问,谁给你的。”杜棱宁抬起钟钦下巴,捏得他有些疼。
钟钦的手一抖,勺子掉回粥碗,他说:“没有。”
钟钦说:“安眠药。”
钟钦彻底醒了,但药物的作用还没过去,头脑昏沉,不怎么会回应杜棱宁的动作,连手都乏力得抬不起来,杜棱宁抓他的膝盖干得卖力,钟钦的屁股都被他撞红了。
“这个是什么?”杜棱宁手里把玩着那些白色药片,语气还算平稳。
杜棱宁伸出手指插进他的嘴里,钟钦舔弄起来,像含着一块好吃的糖,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但杜棱宁还没抽出去,他就不敢停下,杜棱宁的手指摸过他的齿牙,在舌根上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