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芦屋道谦秉持着不对人类动手的原则,自然不敌护卫,被其他阴阳师封住灵力,又被侍卫五花大绑扔进了地下牢房等待处刑。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啦,小阴阳师。”
她脱去他的亵裤的时候他不敢置信地僵住了,似乎是没有想到居然有妖怪馋人身子,然后就开始疯狂挣扎痛骂她不要脸,在她没有扩张就用本不该长在女子身上的巨物肏进他的菊穴的时候,他脸色惨白地忍住了惨叫,痛得连骂她的声音都颤抖不已,之后在她混着血在那肠道中连肏百下后,不知何时那穴除了血已经流出了大量的肠液,随着交合被挤出穴口,在猛烈的操干中被打成白沫,而他也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压抑不住地发出淫媚的呻吟,一看就是被肏开了,等到常夏在他的处子穴中射出精液,年轻的阴阳师早就忘记了自己阴阳师与男子的身份,尖叫一声像雌兽一样伏在她的胯下接受她的打种,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一脸的痴态。
没想到小阴阳师还是个博学的孩子,第二天就说出了她的真身。
她眯起眼睛毫无阴霾地笑着,也不再同他说什么,站起来走出牢房,让侍卫等会将芦屋送到她房间去。
幸亏她早就在屋子里布下了隔音的结界,否则按照他那叫床的声音,整个城主府都要醒了。
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再也动不起消灭她的意图。
他当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女孩面前,双手撸动着玉茎让它勃起直到射出白浊,弄脏了那双除妖绘符的手。
而现在他一听她招来他说无聊,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他早已不是离家旅行时那个清清白白的秉持着除妖卫道的阴阳师了,只是个被妖物所魅惑并执迷不悟的邪道。
侍卫仿佛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一般应下命令。
无人知晓常夏姬掩住的半面下得逞的微笑,没人会相信芦屋的胡言,哪怕他有着千年前闻名天下的大阴阳师芦屋道满的姓氏,哪怕他其实有着现世间阴阳师中数一数二的实力,现在也只是个无名的年轻阴阳师。
她在心里笑翻了天,面上却乖巧地点头应好。
他恨恨地看她,耳根却通红,“现在还是白天……”
外边是明媚春日,枝头梅花盛开,黄鹂立于树梢一展歌喉,女孩半个身子趴在桌上,歪着头无辜地看他,柔软的一副全无威慑力的样子。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凝神看向女孩,感到那几不可察的妖气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心下一凛,不知这姬君是被妖怪夺舍了,还是本就妖怪所化,极力忽视掉心底奇妙的失落和疼痛,他取出符咒就厉声道,“妖怪居然装作人类的模样欺骗人!”
“你这妖怪,披着人皮让人类为你助力,阴险毒辣!”
看他的这反应别有一番趣味,让常夏时常忍不住就想多踩踩洁癖的底线,自渎其实还算好的
很快芦屋道谦就被送到了常夏的房间。
她的的确确柔弱无力,他却颤抖着解开了绔的系带,将绔退到大腿,又褪下兜裆布,露出了还未勃起的阳根。
常夏半夜来到地下牢,在这城主府中没有她去不得的地方,护卫也给她放行,只是叮嘱她小心妖道伤人。
真可爱啊……就这么傻傻地乖乖踏进了陷阱。
女孩在手脚都被绑住的年轻阴阳师面前蹲下,支着下巴看他被怒火充斥的眼睛。
常夏是故意的,凭她的本事,怎么可能让人察觉到她的妖气,在芦屋面前放出那一丝妖气,就是为了让小阴阳师踏入她的陷阱中。
“芦屋,”那魅惑他的妖物用甜蜜的声音唤他,而他知道无论她说了什么他都会去做,“自渎给我看。”
“……满意了吗?”
她的体液比最强效的春药还要强烈,体内满是她体液的小阴阳师,已经再也离不开她了。
“嗯……还行。”她眯起眼睛笑得甜美。
有洁癖的阴阳师已经忍受不了地用水符净了手,他一天要洗两次澡,更是时不时要洗手,身上带的符咒最多的就是水符。
自那以后已经过了三年。
她正把玩着他漂亮的白色长发,闻言有些惊讶,却是大方地承认了。
“你是……‘魅姬’吧。没想到真的存在……”
小阴阳师被封住了灵力,又被绑住了手脚,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只能任她鱼肉。
她抬起他的下巴,满意地看着那张俊秀的脸。
常夏从他的菊穴抽出自己那物,看着合不拢的菊穴那糜红的穴口涌出浓白的精液,她在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前端抹了点他的精液,抹在了他的唇瓣上。
芦屋道谦在姬君的求情中下,自然没被处刑,而是成了她的护卫,做了她专属的近侍阴阳师。
妖道……吗,哈哈。
城主大人素来溺爱体弱的女儿,城主府中也有不少的阴阳师,可从未有人这样说过,见芦屋竟敢对常夏姬动手,大怒地命人将他拿下。
明明是道满的后人,却和那人不同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