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墨不是傻子,当然察觉到景珂的故意躲避。
她浑身已经布满一层薄汗,整个人像是才从水中被打捞起来一般。
反而带有明显的愉悦和炽热,以及一种像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可怕欲望。
照他这个凶猛的攻势下,她感觉事后脚腕红痕定然不会轻易消除。
少年碎发被汗液浸湿,黏腻贴在额头几绺,殷红唇瓣翕动:“主子,去窗子那边吧,那处能凉快些。”
少女肌肤体质敏感,他攥她脚腕的力气又大,没一会儿,景珂喘气间,便瞧见脚腕处的红痕愈发显眼。
他舔了舔唇瓣,将她双腿缠绕上自己腰身后突然带着她下榻。
突如其来的动作,导致景珂不得不主动用双臂搂住他脖颈,抬眸去看他。
“那,那我坐起来吧?”
明明肉棒已经肏入了景珂子宫,那么深的地方都能入,根本不大可能因为淫水过多让肉棒从穴内掉出去。
二人耻骨相贴的部位,这会儿已经糊满了淫水和捣出来的白沫,淫靡交缠在一起。
这会儿交欢时被抛送起来身子,双乳便跟着上下摇晃,荡漾出一道道漂亮白色乳波。
身前少年是习武之人,面容看起来虽带有几分阴柔,可气力却并不小。
总感觉此刻的魏墨带给她几分陌生的感觉。
他穿堂踏上直达景珂榻室的石子小路,到了她门前。
少女说着,伸出小手去抵弄还想再压向她的劲实胸膛,水穴大力吸咬他棍身,迫使他停下。
景珂双乳虽然常年都用裹胸带束缚,却并未影响它发育情况丝毫。
“哈啊”景珂此刻整个人几乎是以魏墨的棍身为支撑点,借着他的力气虚虚靠向他,口间呻吟快要压制不住。
“嘶”景珂一声招呼都没打,突然这么一吸咬,魏墨差点没能忍住泄出来。
“可,可以了。”景珂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两人并未注意到,此时一道人影正在往景珂榻室前来。
加之这段时日因为被敌军阵营的人下了奇毒,出了奶水,需要时不时让魏墨帮她吸吮奶汁,乳儿对比从前更加肥硕。
她感觉脚腕被攥地好疼,继续这么下去说不定会变得青肿起来。
的棍身这么一磨弄,是又痒又难耐。
而今是夏日,在府中时她也时常会穿着凉爽的木屐,势必会露出脚腕。
魏墨猜到她这么说的理由,这会儿却偏偏不听她请求,而是加大攥紧力度,盯着她已经被肏出不少白沫的水穴,哑声道:“力道不大些,主子的淫穴出了这么多骚水,穴口湿滑异常,会很容易让棍身掉出去的。”
“是都进来了吗?”景珂呼吸不稳,看向几乎快要捅破她肚皮的棍身形状,难捱吸吮了两下水穴。
魏墨额前碎发同样被汗液浸湿,因为此刻彻彻底底顶入自家主子的子宫,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巨大满足和愉悦感,唇角弧度不自觉勾起,含住她唇瓣吸吮:“嗯,主子,抱紧我,属下接下来要开始动了。”
“啪嗒啪嗒”
那边此刻起风了,屋内虽有冰块在,却还是有些热。
从他眼中,她看不见太多从前的忠诚和守规矩。
已经顶入了她子宫,没有道理还要再停留着不动。
“咕叽”他抱着人凌空,掰开她一条玉体侧入她,龟头重新撞开她子宫口,和她变得紧密无间。
景珂本想拒绝,说那里不太安全,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而这时,因为景珂穴内的一个敏感点不小心被魏墨磨蹭到,导致她骤然夹紧水穴,迫使他停在门前,将怀中少女的身子靠向木门。
少年扎着高马尾,一身利落黑衣打扮,面庞白净乖巧,手里还提着一个红木食篓,唇角挂着淡笑。
但魏墨并不给她拒绝机会,言语间已经迈着大长腿将人带了过去。
她和魏墨耻骨相碰的位置此刻已经跟着被磨弄出不少透明白沫,甜腻和微腥的气息弥漫在室内,熏地她面色愈发酡红,花心因为接连被顶,身子渐渐变得绵软无力,任由他动作。
景珂被迫吃进他探进来的大舌,刚想说力道轻一些,整个人便被他猛顶的动作抛送起来,穴内敏感点也跟着被戳到,舒服到她眼神迷离,主动吞咽他渡过来的口津。
可景珂对情事了解不多,见他动着腰肢不肯停下动作,又联想从前他最是忠心耿耿一事,下意识信了他。
直至她色情掰开水穴,缓慢再次坐下,令棍身完全贯穿自己,她方无力靠在魏墨高大可靠的身形上,聆听自他胸膛内传出的擂鼓心跳声。
偏偏这时,她身后的木门多了一道
他铆足力气撞弄间,景珂原先还缠绕在他劲腰处的双腿被他带着架上肩头,跟随他捣弄撞击的动作一次次震动上下摇晃。
她总算坐了起来,跨坐上魏墨大腿,期间二人性器仍旧是紧紧相连的状态。
“阿墨,你你别攥那么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