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四起的战场横尸遍野,血液交融成湖泊,像是在诉说战争的罪恶。燃烧的火焰高涨,把夜空都染成了红色。
目之所及只有血腥、杀戮还有痛苦。耳之所闻只有尖叫、哀嚎还有无助的哭喊。
这场教国和帝国的战争持续了一天。双方军队僵持不下,谁迈不出前进的一步,更不可能后退。
一颗彗星从远方奔向战场,猩红的轨迹划破夜空。帝国军队见状高呼帝国万岁,看着那彗星突破教国的魔法屏障,砸在他们的军队中央。
剧烈的冲撞轰击地面,力量的余波卷起尘土吹向四周,无人知晓那一瞬间何事发生,原本喧嚣声不断的平原只剩下一片死寂。在沙尘缓慢地散去后,一个半米深的巨坑中站着一位黑发卷发女子。
她一抬手,地上尸体的血液全部汇集到她的手心处。浓缩成一个血球被她吸入嘴中,暗红色的眼睛变为了鲜红的颜色,进食大量的血液让她停跳的心脏仿佛都在此刻变得鲜活。
战火扑灭,乌云散去,一直被隐去的月亮成为黑暗的主人。血色的残月照亮狼藉的战场,这场战争以教国军队的溃败画上了句号。
娜塔莎,血族第三真祖。被称为血族的战争机器,世界上最强的战斗法师,不过她更喜欢猩红玫瑰这个外号。沉睡十年的她刚刚苏醒,发泄完了自己的起床气,现在她需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战争能带来金钱,带来领土,还能带来一群奴隶。被俘虏的教国战士统一被转化了最低等的血仆,根据不同需求被分到各处。
娜塔莎觉得有些可惜,转化需要很长时间,她是享受不到新鲜的血奴了。她用两左右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构成一个长方形,血红色的传送门凭空出现。
她一脚踏入传送门内,来到血族贵族才能进入的血奴交易所里。交易所老板亲自迎接,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惹恼了眼前这位活祖宗。
娜塔莎在单独会客室找了个舒服的沙发一坐,有些烦闷地打了个哈切。交易所老板恭敬地呈上了一杯美酒。
娜塔莎捏住玻璃杯的杯柄摇晃了几下:“我睡了十年。你别告诉我这十年间你没有任何收获。”
娜塔莎没有催动任何魔法,光是冰冷的语气就有着不可违背的威压。交易所老板艰难地咽下了口水,拍了三下手掌。
随着三声巴掌的声音,从门外走进来四个穿着白色薄纱长衣的男人,有的是精灵,有的是人类。他们现在都有同一个身份,血族内最低贱的血奴。
他们站成一排,微微低着头。既不能被允许直视娜塔莎的眼睛,又不能让她看不见他们的面容。
娜塔莎扫了一眼他们,薄纱下的肌肉线条各有各的美感,被药水培育过的奶子更是肥硕,性器也都老老实实地戴着贞操锁。
她喝了口杯中的红酒,说不出满意或是不满意:“算是……凑合。都用魔法调教好了?”
交易所老板长舒一口气,点头如捣蒜:“都用魔法和药剂调教过了,献给真祖大人的自然是最好的。”
交易所老板向他们四人一瞪眼,红色的眼眸中微光闪过。站着的四个人脱去了外衣,早已区服于血脉压制力量的他们不会生出任何反抗的欲望,也不能反抗他们的上位者。
娜塔莎再次扫视了一遍四个男人,她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她放下酒杯高兴地拍了下手:“我们玩个游戏吧,赢家被我领回去当玩具,输家会被我当场吸干血液。听上去很刺激,对吧?”
娜塔莎话音刚落,在四个人面前的地板上生出四根粗壮的柱形红色触手。触手上有不规则散落的圆形凸起,上面还沾有黏腻的不明液体。
娜塔莎手指点了两下沙发的扶手,四根触手都钻入四个人的后穴之内:“很简单,谁叫得好听谁赢。”
娜塔莎悠闲地喝起了红酒,而她面前站着的四个人使劲浑身地力气让自己发出娇媚的呻吟。
触手更像是他们的服务对象,无一不扭着屁股讨好捅入自己身体内的巨物。触手像是有意识般攻击他们的腺点,此起彼伏的嗯哼声填满了整个房间。
站在第一个的人类爬在地上,触手刚捅入他的后穴,他的乳房便开始分泌奶水。精液和奶水撒了一地。他被触手cao弄得爬在那块潮湿的地上,依旧像条狗一样摇屁股祈求更多:“大人……请随意使用我的屁穴……我是一条发情欠cao的狗……”
第二个是人类,他更像是在把触手当按摩棒在自亵。他跪在地上,用后穴吞入地上生出的触手,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自己的细腰,发出的叫声还算勾人。
第三个是人类,进入他的触手伸出地面半米高,把他顶到了半空中cao弄。他空出的双手蹂躏着自己的奶子,嗯啊地叫喊着:“大人……请您疼爱我吧……大人……”
第四个是精灵,触手从后面进入了他的穴内,让他俯身扶着身前的椅子。两个摇晃的白奶子随着抽插起舞,淫叫和奶水同出,只可惜叫声还不足以让娜塔莎提起兴趣。
她品味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终结了三个人的生命。只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