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沈霖料想的那样,他手指刚落下,楚思曼尖锐的质问就朝他劈头盖脸砸来,“沈霖你是想造反吗!”
龟头撑开穴口蓄势待发,敏感的骚阴蒂被蹭过时,激起一阵阵酥麻还有轻微的刺疼,被男人玩肿的花穴虽然不适合再次承欢,但享受轻微凌虐性爱的楚忻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泛红的眼尾都带着诱惑,喉间发出软软的轻哼。
只是小变态真的不明白他和楚忻的性格差别究竟有多大吗?这么骚浪淫荡的表现,究竟是把他当成傻子,断定他分不清两个人格,还是觉得一切怎样都无所谓?
他神色一愣,这才想起来楚忻来找他之前,他原本是打算和楚思曼报备今天的行程,结果做爱做的太投入,把这件事给忘了。
但是,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在察觉沈霖目光移到他脸上时,他又将自己所有的阴暗面藏了起来。
习惯裸睡的沈霖,赤裸的后背和身后那人光滑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男孩被他肏到沙哑的嗓音软绵绵的,冲他耳蜗说话时,尾音都显得有气无力。
刺眼的显示屏幕,被人亲昵备注的两个字眼让他厌恶不已。
楚思曼出差之前,说是六个小时来查他一次岗,可后来她也觉得麻烦,于是决定让他主动报备,间隔还是六个小时一次,即便晚上熟睡,他也要定下六个小时响一次的闹钟,按时联络楚思曼。
楚忻下巴搁在男人的肩上,盯着对方红透的耳朵,愉悦勾起唇角的同时,用手扶着灼热的性器,让硕大饱满的龟头抵在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拨弄。
“姐夫。”他故意贴到沈霖的耳边,张嘴轻轻含住男人的耳垂,小声说,“我们背着姐姐偷偷的做,姐夫不要出声呀,被她发现就不妙了。”
想归想,沈霖还是要保持敬业的赘婿人设,温声细语把楚思曼哄好,于是,他刚梳理好措辞和对方解释,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双细白的胳膊将他抱住。
以上分析皆有可能,沈霖来不及仔细研究,电话那头等不急的楚思曼又开始新一轮的质问,“沈霖!我问你话呢!哑巴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跟小畜生在一起?!”
沈霖烦躁地“啧”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应付这个骄横的女人实在太浪费他的精力了,可是游戏设定固有的程序他也不能随意更改,只能按照游戏人设装成一副好赘婿的样子。
只要是他高高在上,亲爱的姐姐喜欢的东西,他都要一个不剩,全部从她身边抢过来。
这声“姐夫”把沈霖喊愣了,他原本第一反应是手机扬声器外扩的声音太大,把熟睡的楚忻吵醒了。
小变态不仅没有黑化生气,甚至还在楚思曼越发愤怒的呼吸声中,蹭着毛茸茸的脑袋来到他身前,伸手撸硬他的鸡巴,而后岔开双腿骑在他身上,撅起屁股缓缓坐了下去。
是啊。在一起,这磨人的小妖精,正骑在老子的大鸡巴上作威作福,享受和姐姐丈夫偷
沈霖喉结上下滚了滚,额头隐忍的青筋跳动,他没想到今晚的小变态这么磨人,这势头不是要拿刀砍死他,就是准备用骚逼夹断他的大鸡巴。
沈霖也不睡了,直接做起来清了清嗓子,准备好被女人臭骂一顿,他将手机拿远划下接通键,等那边接通的瞬间又点下扬声器。
但是这熟悉又陌生,阴恻恻的称呼让他又瞬间明白,此时将他抱住的人是谁。
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暴露的小疯子,双手紧紧环抱住沈霖的腰,阴鸷又恶毒的视线,刀子一样射在正显示通话中的手机上。
他现在改变注意了,沈霖不能杀,他要想尽办法,将这个男人从楚思曼身边彻底夺走。
等沈霖抱着楚忻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他将沉睡过去的楚忻放进被窝里躺好,疯狂折腾了几个小时,泡完热水澡的身体也渐渐有了疲倦感。
“说好六个小时报备一次!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一点,过去几个小时期间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出去勾搭别的女人了?!”
沈霖打了个哈欠正要闭上眼睛入睡,柔软的枕头下却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从下面摸出手机,沈霖眯眼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备注是“老婆”两个字。
空气诡异的静默了几秒,远在国外的楚思曼在听到手机里传来楚忻的声音时,她的嗓音陡然变得更加刁蛮。
恣意潇洒惯的沈霖深深觉得,赘婿妻子角色设定同这个游戏隐藏线的设定一样变态,这种奇葩古怪的控制欲也只能存在虚拟游戏中,换做现实世界任何一个男人,迟早都会有被逼疯的一天。
“姐夫,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背着妻子和小舅子偷偷做爱的刺激,似乎让男人胀红的性器格外硬挺,楚忻自认为十分了沈霖的心理活动,此时的他一定非常害怕两人的关系被楚思曼发现,所以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那声小畜生被女人喊的而外刺耳,沈霖偷偷观察小变态的表情,惊奇的发现对方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沈霖你现在和小畜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