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洁的灵魂随泡沫而去,遗留下来的肉体里又有着什么呢?
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临近成年的野兽的重量。即便年岁上相差无几,他已然可以在近距离遮挡住我视线里的大部分阳光。在战斗中凝炼的肉体如浇筑了钢筋水泥,压得我有些发疼。我打算动一动,好让自己好过点。
一点。”我拍了拍他的胸口,带着韧性的肉粒从我掌心下滚过,接着用自己被修剪地圆润平滑的指甲捏住艾因的乳珠用力拉扯。
我将唇贴在他的脖颈上,细腻的皮肤包裹着肌肉与动脉,那些往复奔波的生命力带动着血管起搏。
“分子料理。我让人把硬糖做成口球的样子。硬度上可能不如之前的。”
艾因闷哼了一声,向前倒来,又很快腾出手撑在我的床头。少年倔犟的自我支撑被迫打断,被迫把重力交付给我。
我将人类的犬齿贴在异种的脖颈上,在过往的咬痕上又落下参差的咬痕。
他不知悔改地挑动我的欲望,试图为此再添一笔薪火。
我把手指从他的口中抽出,顺着他的脸、脖颈和胸口把手指擦干净。
他不会做的事情,也许我会。从十多年前我执意带他回家的那刻起,我就不会是完美的好人大小姐。
“…甜的?”
泡沫在如此的往返中诞生,贴合着义体仿真皮肤下的荧光蓝电路不断被全新的泡沫挤开。
我不由想起了古老童话中于泡沫间飞升的人鱼公主的高尚灵魂。
当然,与其责怪自己,不如说这里面艾因的过错绝对要占大多数。
他拉长了语调,话尾上扬的余音让这份警告不伦不类,反倒像是一场邀请,“我可不保证会发生点什么。”
善良、温和、礼数周全,时刻保持自己充沛、怜悯的一面,但是又要远离世界真正的阴暗面,无论是真实的贫民,还是危险的异种……去成为一面旗帜,或是一个符号。
那双漂亮的红眼睛总是暗沉的,婉转地流动着他的深思,像是一团即将燃尽的篝火。而此刻在情欲的互相摸索中,它再一次迸发出明亮、欢快的色彩。
我仗着他此刻难以合嘴赶客,刮擦着艾因的舌苔。软黏的、带着细纹的苔面摩擦过我的手指,忽地又变幻了形态,跟随我的戏耍濡湿我的指缝。在我更进一步想要试探舌根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少年终于用犬牙磨了磨我的指节,以示抗议。
乳环上的简易电击器响了一下。
“你会咬我吗?会撕开我的衣服吗?会全身心掌控我吗?会真的不顾我的意愿,去占有我?”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在他胸膛处的伤口上划过,宣判般笑着他的言不由衷,“你才不会,你连我皱眉的样子都不敢看。”
“再…激烈些吧……哈、哈哈……”
他向后不着痕迹地退开,又被我拉回来。
他的注意力被上身吸引,轻微地调整坐姿,好把我现在更衷情的乳珠送到我手里。而就在这时,我握住了他的性器,将最后一截尿道棒结结实实地戳进他的膀胱。
他应得的。
“怪不得这次坏得那么轻易。”他又咳了几下,灵活的舌头把碎糖块卷到后槽牙上,迟迟没有下一步。
我大概是做得稍微有点过火了。
我摩挲着他的脸,把手指插进他的唇间,在还未能褪回原样的狼牙上划过。
那双眼睛背着光,散发着瘆人的红色,他又咳了好几声,顿住了。
我的少年炽热、虔诚,以一种燃尽自己般的姿态骑乘在我身上。
但我的野兽用他沙哑的声音祈求我,他说:“别动……”
他按着我的手,警告道:“我现在可没有什么自制力了。如果某位大小姐继续对我做出点什么……”
我在他再次坐下的时候按住他的肩膀添了一把火,义体破开熟悉的腔
异于常人的兽耳已经藏不起来了,他呜咽着想逃开我的手,又像是濒临破产的投资人急于抛出最后一点筹码,用以维系仅剩的体面——他讨好般将脸送进我的掌心。
“啪嗒。”
我的异种少年腿上发力,将自己拉高,好让蒙着仿生皮肤的机械义体退出血肉造就的穴,他顿了顿,调整了姿势好让我更清楚地看见那张红肿、带着泡沫与些许血丝的嘴是如何咬着义体的顶端依依不舍地吸吮。
我神色一动,被他先发现了。
我将他拉得更近,胸口几乎贴着胸口,他金属的乳环仿佛要隔着完整的礼裙在“豌豆公主”娇嫩的皮肤上咯出红印。
藏在袖子里带回别墅的润滑剂在刚刚的性爱中已经用完了。那些透亮的、黏糊糊的液体被仿异种义体带出甬道,又在少年的放纵下与嫣红的血肉一起被打磨进艾因的后穴。
艾因鸦羽般的睫毛摩擦着我的拇指,眼尾泛着异样的红。被自己咬出几个牙印的手指忽轻忽重地摸索着我的指缝,好让自己与我十指相扣。
艾因的目光偏移了一小会儿,抿着唇试图压下脸上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