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底下的小穴吸得好紧,”药尘停顿片刻,忍住射精的冲动,“为师都忍不住要给这口宝穴儿喂精…”
萧炎双目失神望着车顶,红唇微张,身体被遮了个严严实实,肉穴拼命紧咬着柱身,直到男人结束这漫长的射精过程。
“哈啊…呃…”
附:为师已为徒儿身体尤其是后穴抹了膏药,效果尚可,也已为徒儿更换了衣裳,徒儿大可放心活蹦乱跳去历练。很重要的事,切莫勾搭其他男人!切莫勾搭其他男人!切莫勾搭其他男人!否则,为师拼着魂体大伤也得肏死可爱的小徒儿!!!‘
竟然又被男人射了一肚子浓精!
太激烈了!
……
他面无表情,手狠狠攥着纸条,恨不能立刻扬手烧了。
话说回来,药尘还算靠谱,抹的药膏不错!起码身体能跑能
他叹谓出声,柱身重新泡进湿热的穴中,嫩肉紧紧夹着伺候充血硬挺的巨物,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和训服。
爽得头皮发麻的药尘咬着对方修长的脖子,牙齿轻轻磨着其间软肉,留下一串串红印。龟头缓缓摩擦着骚点,少年的身体濒临高潮,小穴被肉棒凿得抽搐痉挛,对准龟头的方向喷出腥甜的水液。
话一说出口,他又觉得逻辑奇怪,自言自语道:“不对,我怎会勾搭男人?我是男人,只喜欢女人!”
半悬空的姿势迫使他收紧腹部,连带穴口死死咬着龟头,穴里的嫩肉紧张地缩作一团,不敢想象如果肉棒再次顶入,轻而易举地撬开紧闭的软肉,会带来怎样剧烈的情欲冲击!
他平复下激动的情绪,继续往下读。
“快…拔、拔出去…”
药尘抓着对方饱满挺翘的臀部揉捏,胯下的巨物又挺进了几分,将甬道占得满满的,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压着穴口挤弄,恨不能挤进窄小的洞里。
萧炎闭目,置之不理,直接放松力气,靠在男人胸膛上,只安安静静休息,在一旁喋喋不休、说话带有拱火意味的药尘看着心爱的徒儿太过劳累,自觉闭上嘴,手上默默调整姿势,将萧炎拢住,躺在软榻上。最后萧炎在平稳疾驰的马车中打了个盹,药尘搂着那截小腰,赤瞳目不转睛盯着徒儿。
男人顶端的硕大龟头抖动,精关一松,激射出冰凉的白精。
萧炎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强烈的快感占有了身心,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反驳和谎言,口中无法说出清晰的语言,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呜咽在男人耳边荡开,是世界上最助兴的春药。
‘小徒儿,此次为师相当心满意足,首要感谢美味的徒儿亲身款待!‘
“放开、呜呜…不、不要射了…胀满了唔…”
‘最后,为师留下一部斗技卷轴和丹方,还望徒儿多加练习!
他哑声问道:“够了吗?拔出来!”
果然下一秒,药尘放开提着少年细腰的手,并向上顶胯强行挤入层层紧缩的嫩肉,简直把萧炎的肉穴当成鸡巴套子,随意玩弄插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待萧炎醒来时,身边已无银发赤瞳男人的身影,他朝四周望望,发现一张纸条和两张卷轴,心下一跳,犹如恶狼扑食般猛地冲过去,拿起那纸条看。
萧炎眼眶通红,脑中只盘旋这一个念头,他浑身酸痛,肉穴还紧紧吮吸着肉根,存在感过于明显,不容忽视。
看到最后,萧炎下意识背脊发凉,然后哂笑:“我勾搭男人你能知道?”
憋了许久的男人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次好机会,长臂揽着少年纤长的腰,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仍在射精的肉棒旋着,似乎在拧穴里敏感的软肉。
萧炎气得骂人,他甚至可以联想到药尘将他吃干抹净后,啧啧嘴巴回味的犯贱样。
‘为师如今魂体尚未凝实,还望徒儿努力提升斗气,如此这般,待我二人共克难关,练就魂体大成,为师就可早日同徒儿大干一场!‘
少年毫无准备,身体急速坠下,被肉棒肏了个透底。他呜咽着求饶,疲软的玉茎颤巍巍地立起,抵在男人的小腹上摩擦。对方鼓起的肌肉皮肤并不像青葱少年那般滑腻,反而带有粗糙的质感,敏感的马眼被磨得难受。
疏解欲望后的男人懒洋洋的,听得出萧炎的怒火,不再火上浇油,从善如流地抱住对方的腰,抽出疲软的肉根,没了肉根的堵塞,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立马争先恐后地从穴里喷出,发出噗噗的声响。
发出哀戚的呻吟和吸气声,肉穴高潮收缩时泄出的粘腻水液通过龟头和穴口交合的缝隙渗出,两人相贴合的私处早已打出白沫,无声地彰显着泥泞不堪的情事和亲密。
少年语无伦次地摇着头,却被按在肉棒上,接受雄精的灌溉,底下的小嘴贪婪地吃着浊精,高潮泄出的水液和浓精混在一起,情欲的味道弥漫整座马车。
他艰难地捂着肚子上下揉动,以缓解小腹的紧绷感和肉棒随时撞入甬道的恐惧感。
“啊——”
“好徒儿,你穴里的东西都沾到为师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