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逼肉剧烈收缩着,浑身瘫软如同一滩春水,肿胀的紫葡萄硬生生勒进粗糙的麻绳中,肥软的烂蒂肉包裹住麻绳,死死绞紧被细毛刺扎,肉嘟嘟的变形凹陷进去,远远超出临界值的酸软刺痛感让双性美人两眼泛白隐隐吐出,呻吟越来越急促隐约带上崩溃细细软软的哭腔,双腿内侧泛红的软肉都在肉眼可见的发颤,晶莹的淫水与尿液混杂从翕动贪吃的逼口喷溅而出。
但这还仅仅只是过了一个绳结而已,穴眼红肿蹂躏成一滩水光潋滟的肥软烂逼,糊满了粘腻拉丝的淫水,逼口更是钻心的酸痛。
看着乌发的双性美人不肯动弹,湿漉漉的圆眼恳求着看向他,红唇微动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裴朗行心中一软,如同有羽毛撩蹭过心尖的湖泊引起一片涟漪。但转念又想起这小混蛋宁愿给欺负至极的三师兄满满一杯淫水,还要向着自己撒谎说没有,在床榻间欢好自己爽完就踢自己下床的混账事。
他决心,要像三师弟一样,让他畏惧。
鲛人的发丝是锋利坚韧的利器,经过稍许加工,灵力覆盖不至于伤到皮肉。
“师、师兄呜,别,岁岁…岁岁最喜欢大师兄了,不是有意欺负师兄的。”
路惊岁看着那不断在手腕盘起来的鲛人丝,抽搭着泛红的鼻头,像是无害至极的小宠物贴蹭在裴朗行的手心,散乱的发丝胡乱贴蹭,像是小心翼翼讨好男人的可怜幼兽。
撒娇求饶,利用自己的皮囊来换取大师兄的心软与同情。这是路惊岁百做不厌,从未失算的手段。但却不知道,经历过生死开了窍的裴朗行看到被自己淫虐手段不断示弱的师弟,反而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要让他畏惧,不敢再有任何的小心思。看,只要心硬一点,以前那种只敢偷偷奢望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得到了。
细细的银丝将两个粉嫩挺翘的奶首捆起来拽扯,肉嘟嘟的粉色乳珠瞬间充血硬挺,像是两颗过季成熟的紫红梅子。
“疼…呜不要真的走不动了,不要扯奶头呜…哈呃——!!!!”
裴郎行在前面拽着奶头,强迫着路惊岁挺出胸脯,迈开步伐往前走,肥软充血的骚阴蒂贴在麻绳上被挤的不断变形,粗糙的纤维不断扎刺多汁敏感的蒂珠,痛楚与快感交叠,以一种近乎产生窒息死亡的恐怖刺激直达大脑。
大量的淫水为了缓解这种难耐喷出,但反而勾起双性美人骨子里的淫性。奶头被肆意拉扯,牵引,不断催促着双性美人残忍的淫虐那两口稚嫩的骚逼。原本小巧粉嫩的乳头被拉扯成粉色的果冻长条,足足有小拇指的长度,漂亮精致的小脸被泪水打湿,哭吟声高昂整个人猛地哆嗦一声,麻木的尿眼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到了最后,两个硕大的绳结距离极近,仿佛为乌发的双性美人身下,那两口贪吃的淫荡逼穴准备的。粉嫩的屁眼被撑得近乎浑圆泛白,红唇被咬的近乎破皮出现血丝,盈盈一握的腰肢胡乱扭动,嫣红的舌尖吐出,湿润殷红的骚逼抽搐着往外喷出连续不断的淫水。
银丝被拉扯到极致,啪叽一声弹回乳首,殷红的奶尖在美人凄美艳丽的惨叫中拉成紧绷到细长肉条,甚至是有些透明的粉色,炽热火辣辣的乳头破皮般疼痛,乳头完全胀大成了如同烂蒂一般肥大的紫葡萄。
路惊岁是真的已经到了极限,精致漂亮的蝴蝶骨都在震颤,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振翅欲飞,却被残忍的猎人折断羽翼。
腿根被磨蹭得青紫一片,粘腻的淫水顺着腿根下淌,受不住往后倒去。裴朗行敏锐闪身搂住即将摔倒的美人,这时路惊岁还没有忘却师尊交代的任务。
“师、师兄满意的话,可以使用岁岁了吧,让岁岁给师兄疗伤好不好?”
裴朗行舍不得再拒绝淫水乱喷被玩到失禁满脸潮红近乎崩溃的双性美人,拥着美人落入旁边的水池,墨色如绸缎的青丝化为银色的白发,蓝银交错的鱼尾轻拍水面。
“师兄…是鲛人?”
裴朗行以前从未在路惊岁面前化为本体过,许是心疼双性美人去承受那根非人的异种鸡巴。
“哈呃…别不要…咬阴蒂呜——!要死哈呃。”
鲛人的舌头细长柔软如同蛇的口器,而非人类的软舌,紫色的肉葡萄被吸吮得鼓鼓胀胀,鲛人口腔中尖利用于捕食的齿间被收敛,但仍然会刺弄到敏感至极的肉蒂,舌尖蜷缩着肉珠吸吮,脸颊鼓鼓胀胀,轻而易举便让双性美人踢蹬着双腿在口中再一次潮吹喷水。
青黛色血管隐约跳动的脚踝被抬至颈肩,掰开柔软红肿的馒头逼细细品尝,蒂珠已经承受不住丝毫的快感,脚趾在池底抓挠,大脑像缺氧般阵阵发黑,灭顶的刺激直冲脑海,双腿痉挛着紧绷踢直,大脑在极致的快感地狱中彻底宕机。
肥软的肉蒂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神经与感观,灵魂飘荡高高在上的注视着那被小口小口吸吮成奶嘴的肉珠,身体满是情欲的红,看起来色情而又淫贱。
“岁岁,师兄肏你,也爱你。”
不善言辞的银发鲛人在耳畔近乎叹息着说出爱语,然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