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从魔域前线退下来,因为受伤而故意提出…怕是永远不会知道那百年不变的冷峻脸庞下细腻的心思吧。但是…岁岁只是师门公用的炉鼎阿,为什么要感到委屈呢?换一个不就好了吗?
漂亮的乌发美人敞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被毫无生命温度的木马硬生生肏到高潮,红嫣的骚逼水光潋滟,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温热淫液,顺着发颤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
“岁岁又欺负师兄,又想靠着撒娇求饶让师兄让步,师兄不会手软的了,他们该有的,师兄也得有。”
双性美人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明明嘴上这般说着,力道却极其温柔舍不得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印子。
那是一条极其粗糙的麻绳,上面还有数十个骇人的硕大绳结。从小就接受师尊调教,通习话本的路惊岁自然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痛苦淫刑,他紧紧拽着裴朗行的衣袖,眼中满是畏惧想要乞求时,却又想起那一声似叹息又似祈求的话语,硬着头皮跨上了那麻绳。
柔软白腻的两片肉唇因为挤压而肥嘟嘟的被挤到两边,干燥的麻绳勒进柔软的嫩逼眼里,随着呼吸上下摩挲那贪吃流水的骚洞,粗糙的细毛刺杀进柔软的媚肉中,直把敏感多汁的骚红媚肉逼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水。
敏感的红肿肉豆悄悄露头,只是稍稍被麻绳摩挲着蹭动了一下,瞬间充满神经细胞的肉珠就委屈着落泪,如同有一道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直达大脑,双腿酥软差些直接跌倒在麻绳之上。
“呃哦…别不要蹭阴蒂呜,怎么这么还有…细毛呜别扎哦哦,好痒呜。”
被淫水浸润湿透的细毛似乎变得更加硬刺,戳弄着那层近乎透明的粘膜来回剐蹭,可怜的乌发美人双手握住麻绳,红肿如同馒头的肥大肉逼背叛主人口中的话语,欲拒还迎般上下来回摩挲蹭动。
裴朗行似乎看不得这样的场景,自己的精囊都没有被这般照顾过,只是稍稍插进子宫都要被这小混蛋胡乱踢蹬着,可怜求饶拿捏着自己心软的点让自己退出。如今骑个绳子,倒是比伺候自己还要好。
他偷偷起势念诀,不知何处生出一股凌冽的风直贴着那肉豆剐蹭而去,雪白紧绷的屁股一挺一挺,夹住麻绳连带着一起上挺,尖锐的酸痛感让红彤彤的肿大骚阴蒂凸凸直跳,肉枣似的骚浪肉核如同有虫子啃咬般瘙痒难耐,但随着那刺骨挠心的痒意过后,又变成异样的灼痛感,啪叽一声没能稳住身形。
“哈呃…啊啊啊啊啊!!!勒进去了呜不不要!好痛阴蒂被剌成两瓣了哦哦!”
充血红肿的阴蒂格外敏感难耐,连带着臀缝里隐秘的粉嫩屁眼一同被麻绳勒进摩挲,粗糙干燥的麻绳将那阴蒂硬籽硬生生抵着研磨,勒出一鲜明的白色肉愣,直到整个身躯的重量下落,蒂珠往外挤出,像是无数道噼里啪啦百万伏特的电流刺激蔓延至四肢百骸,高高撅起臀肉试图减轻那紧紧勒住肉逼的麻绳压力。
却被下一道风刃,逼的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身,屁股如同肉浪晃荡,像是骑在麻绳上自慰的淫荡贱妇,不,就连秦楼楚馆在下贱淫荡的妓子也不会骑在绳子上发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
两条纤细的长腿在裴朗行风刃的逼迫下,艰难往前走动,卷翘的乌色眼睫被泪水打湿粘黏,他像是舒服至极的奶猫发出难耐的哼唧声,娇嫩敏感到肉逼与嫩屁眼擦着走过的绳子,将干燥粗糙的麻绳打湿,甚至一拧都能嘀嗒出水的地步。
肉珠被风刃剐蹭的东歪西倒,甚至出现残影的地步,娇嫩的蒂珠表面满是被风刃鞭笞出的痕迹,随着充血红肿那白色肉愣就变成紫红色的鞭痕,火辣辣的痛。
“好痛,呜…师兄师兄,阴蒂要被风刃刮烂掉了,不要风刃呜…岁岁不欺负你,你你也疼疼岁岁嘛。”
可怜的乌发美人扭着屁股甩动阴蒂,试图躲闪那残暴的风刃,但无论如何扭动总能被鞭笞到那鼓鼓胀胀的骚浪肉核。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着努力往上踮起,奶包子也贴覆在麻绳中晃荡,像是高高撅起屁股勾引人的小母狗,摆出淫荡色情的姿势,满脸潮红得发出甜媚勾人的细碎呻吟。
路惊岁委屈至极,像是只耷拉下眼耳的蔫巴巴小狗。腿间那脆弱的红肿蒂珠肥大到连白腻的肉唇都包裹不住,肥嘟嘟的像朵红嫣的小花坠在外头,覆着一层淫靡的水光,像是成熟糜烂的樱桃被人剥开皮肉,挤出腥甜的汁水。看起来可口至极。
很快乌发少年就走到第一个绳结,过于硕大的绳结需要双性美人直立踮起脚尖,甚至双手还要压着麻绳往下压,才能将那恐怖骇人的巨大绳结吞吃,脆弱的骚阴蒂被挤压变形,如同肥软的一块烂肉。
“哦哈呃…啊啊啊——!!!!”
骚浪肉核如同被碾爆般干扁下去,只余下那个肉嘟嘟的硬籽还在凸凸直跳,直直抵在骨头与麻绳间,随着呼吸不稳来回摩挲,两条双腿胡乱踢蹬发抖近乎疯狂的痉挛,屁股弹起腰肢又重重落下,大量温热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噗呲噗呲外喷,将那硕大的绳结瞬间浸泡小了一个尺寸,只是那窄小湿热的骚逼实在是过于娇气了,将那绳结大半吞下去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