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的双性美人是在炽热滚烫的灼烫感中惊醒的,卷翘的睫眉缓缓抬眸睁开,引入眼帘的是一双温柔缱绻的桃花眼,沈卿尘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朝着他扯唇笑得灿若桃花。
“才…哈呃,才不要和二师兄睡,师兄尽知道欺负岁岁呜…。”
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的肉嘟嘟小花。
他一头墨发披散垂落,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晕开两个甜甜的小酒窝。鼻翼喷洒出湿热的气息,染红双性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泛起淡淡的桃红。
痛苦与快感交叠顺着背脊节节攀升直窜大脑,巨大而尖锐的刺激让双性美人止不住的啜泣流泪,发出凄惨美艳的淫叫。雪白紧绷的臀肉如肉浪般发颤,红肿的骚逼口抽搐着吐出温热淫液。
深秋夜凉,推开半扇木窗,肥大湿润的雪白臀肉露在月光之中,美曰其名晒逼。
“再哭,岁岁的小逼不止今晚,明晚也别要了。”
“哈呃…别,别顶。”
但在白衣仙师的注视下,他连一丝反抗挣扎的意思都生不出来。是这个人,将他从地狱中带离,也是这个人,将他带进另外一个深渊与地狱。
一掐,就爆出腥甜多汁的水液。
淫水与尿水,甚至还带点稀稀拉拉的浊精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从身下喷涌而出,顺着双腿内侧的曲线蜿蜒淌下。
骚阴蒂被拽扯成长长的粉色肉条,尽管双性美人拼命往上挺出骚逼,但在灵力的恶意操控下,敏感柔软的蒂珠还是被扯出软肉分离般,鼓鼓涨涨的硬籽凸凸直跳,根部甚至泛白透明。
破晓时分,淡青色的天穹镶嵌着几颗稀落的残星,几缕阳光从缝隙间穿透云层流溢下来,将盛不住春雨滋润的竹叶折射出光泽,修竹婆娑,花树摇曳,晨雾如轻纱覆盖将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红绳细线,将那娇小脆弱的肉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念决用灵力强行吊起,可怜的骚阴蒂被捆绑成凹凸不平的脆弱肉块,强行扯拽的酸痛胀疼让双性美人直想捂着骚逼揉着那脆弱肉珠打滚。
“骚得没边了,为师的好徒儿。”
冰剑尖刺破那层覆盖在蒂珠表面的水膜,挑开粉白色的薄膜,以一种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的姿态刺进蒂珠软肉,直抵硬籽。刺骨的寒意在蒂珠内部蔓延,粉嫩的肉珠变成红嫣熟妇的骚浪肉蒂,又在极度的冰寒刺痛中变成紫红色的葡萄。
双眸涣散几乎失真,师尊的本命剑扎穿了他的骚阴蒂,也扎穿了他骨头里的矜持与自尊。那拼死挣扎的自尊与羞耻心在那被勾起一丝丝的隐秘欢愉中消散。玄冰以极其快速甚至出现残忍的速度被操控着刺向蒂珠,那充血红肿而肥大的蒂珠逐渐胀大,变成长长的肥大肉条,像是另一处可以获取快感的阴蒂鸡巴。
那炽热滚烫的巨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恶意满满的将那柔软的宫腔顶出一个淫靡的鸡巴形状,连带着平坦的小腹都圆润鼓胀而起。
极致的酸涩快感从被折磨得蒂珠与逼肉传来,乌发美人的整个下半身都被淫水打湿,在他终于受不住就要翻着白眼高潮时,那红绳猛地上提,狠戾的掌掴落在逼口。
那清冷出尘如同谪仙的白衣仙师笑盈盈得骂他。
沈卿尘一手轻摇着白玉骨扇,另外一手理着衣摆,方便让那狰狞粗大的玉根深埋进湿软紧热的穴肉内,滚烫的尿水如同激烈的热泉水流击打在稚嫩敏感的宫腔,让双性美人睫眉紧蹙,紧咬着唇瓣发出细碎的呜咽哭腔。
玄冰剑尖横对红润蒂尖,在俊美仙师探究的目光下,如同无数道冰针刺扎进那小小的圆润肉珠里,令人恐惧的剧烈刺激让双性美人近乎失控,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甚至踹打在白衣仙师的脚边,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又松,细密的汗珠顺着震颤的蝴蝶骨下滑,泛起淡淡荧光,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展翅高飞,却被死死得钉在地上残忍暴戾地掰断了逃跑的羽翼。
早已习惯折磨了一天一夜被甬道所暖的温热玉势被清冷仙师拔出,双性美人发出猫崽子似的舒服哼吟,但那两口湿润淫穴却仍然保留着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贪婪得瑟缩着,似乎希望可以吞吃什么炽热滚烫的巨物。
“呜——呃啊啊啊啊!!!!”
双性美人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两个哭得红彤彤的圆眸注视着漆黑幽深的夜幕,两条白皙纤长的双腿被分开搭在窗台两边,像是只露出下半身卖淫的骚浪贱妇。
“岁岁这般说——师兄可是会很伤心的,那可就真坏起来了。”
“小师弟醒了啊,怎么又被罚在这里晒逼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和师兄睡,嗯?”
微风吹过红肿的熟妇烂蒂,如同无数虫子啃咬带来瘙痒感,湿润的淫液顺着肥嘟嘟挤压的肉唇缝隙下流,一根比之前的尺寸还要大上许多的狰狞玉势塞进逼口,将汩汩流下的温热淫液堵塞回去。
白衣仙师方才满意的回到榻上,本命剑按照他的命令悬在空中,察觉到双性的乌发美人挣扎逃离的意图,便狠狠刺穿那肥大吊起的红肿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