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摇头,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拉个窗帘,马上就来。”类脱衣服的速度真的很快,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他坐了起来,因为害羞,身上泛着粉色。类很白,被关在牢房时受到的虐待变成了颜色明显的疤,他抬头看着司,跪到床边开始扒司的衣服。类是真的很急,一边亲着司的脸一边胡乱的脱,司任由着他动手动脚,毕竟这样可爱的类可不多见。类似乎是因为解不开腰带而急出了哭腔,于是司又握着类的手帮忙,裤子脱下时类像是被司的东西吓到了,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塌着腰舔,含住头部然后往里吃。柔软的,湿润的……类甚至还想尝试深喉,即使吃不下全部,被噎的眼泪和涎水直流也依旧往里吞着。司摸了摸类的发顶让他不用勉强自己,推着他的额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类又开始哭:“司君,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司想不明白明明之前类喝了酒也没有这么爱哭,但是实在想不到什么安抚的方法就捧着类的脸亲他,舔他的眼泪,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舔的他上颚发痒,含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类嘴里有着酒味和浅淡的咸腥,他没有
……啊,类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司这么想着,又摸了两把。类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睫毛很长……接吻的时候能感觉到睫毛扫在自己的脸上。司偏过头去看他,类仰起头冲他笑,像得逞的猫一样,那张漂亮的脸都变得柔和了。
类似乎是睡着了,眼睛闭着,睫毛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睡颜是真的很可爱。司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想去拉窗帘,类却忽然醒了,拉着司的衣摆不让他走:“司君不想和我做吗?”
但即使是这样类也从不开口说他想要什么。
回到公馆后类迫不及待的抓着司的肩膀去舔他的嘴唇,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开口问到:“司君,你为什么不碰我,是不喜欢我吗?”司说没有的事,我一直都很喜欢类的。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他了,他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司叹了口气,捏住了类的手腕。类不解,低头就那样看着司,月光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司知道类要说什么,于是他稍微踮了踮脚,捧着类的脸去舔他流下的眼泪:“这是在门口啊类,可不能让客人一进门就看见那种场景。”类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往司身上靠,抱着司的脖子舔司的脸。没办法,司只能抱着他往卧室走。
柔软的穴肉绞着入侵者,内里的热度让司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夹的被融化。类塌着腰,尾根的毛已经被后穴流出的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上半身趴在沙发后背上低低的喘:“啊……啊啊?……司君?……呜……好舒服?………”司从后面压上去去咬类的后颈,虎牙轻轻磨着那块皮肤,仿佛即将授精一般的动作让类绷紧了腰,喘的更娇更媚了:“司君?……司君?……嗯?……好喜欢你??……”司亲着类的侧脸,对着类的耳朵轻轻说:“嗯,我知道,我也最喜欢类了。”同时手指又往里去,摁着类的前列腺摩擦。类惊叫一声,抖着腰又高潮了,前端的性器实在没什么可以射出来的东西,只能软软的往下滴水。
等司将左乳里的奶也吸净之后类已经喘的不成样子,耳朵耷拉着,整个人都在发颤。
司听见的时候整个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类是演的还是真的醉了。说完那句话后类笑眯眯的看了司一眼,靠在司的肩膀上不再说一句话。
“啊啊……司君?……好喜欢……好喜欢你??……”类扭着腰,饱含情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诉说着对司的爱意:“好舒服……最喜欢司君了??”司的嘴正忙着没法回应,只能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摸类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他的手背回应着他。
司可能也被酒精麻痹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类的头。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做爱。
司知道类一直是在忍着的,有时类看向他的眼神太温柔太炽热了,爱意仿佛马上就要从那双漂亮的金黄色眼睛里流出来。
“呜……司君……?你再摸摸我?……”类泪眼朦胧的撒着娇,握着司的手腕就往自己身下带:“这里,也想要司君的手?”司没法,揉了揉类的头说辛苦了便开始脱他裤子,他的手摸到潮湿的布料时整个人都愣了一瞬,抬眼看着类。类红着脸把目光移开,小声说:“司君刚刚摸我时真的太舒服了……没忍住就……?”司轻轻的叹气,让类翻过身去背对着他,手指缓慢的伸进类湿漉漉的后穴里。
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但是今天从酒会上回来时,因为喝了些酒,类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明明比司高半个头但是却软绵绵的挂在司的胳膊上撒娇。他对着司耳朵吹气,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司君,我真的好想和你做呀。”
完事之后司又拉着昏昏沉沉的类洗了次澡,类的胸口依旧红肿着,司叹气,这果然还是要抹药吧?
没办法,类不开口司也不会强求,司可不想让类觉得他是那种太过于强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