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喘过来一口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声音软得不像话,语调却咬牙切齿:“你真的是——”
“这么乖,我好喜欢。”龙吟亲了亲他的唇角,左手抹干净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真心实意道:“我真的是最喜欢你了,碎梦。”
他只能偃旗息鼓。
第五次的时候碎梦是真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龙吟却依旧掐着他的腰发狠地往里面操,凸起的腺体被磨得酸涩出汁,小腹又麻又涨,穴肉不知廉耻地紧紧包裹着布满青筋的硬烫性器服侍,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出一点红艳的颜色来,又被重新塞回体内。碎梦感觉自己的身体明明已经要到极限了,那快感却依旧自顾自地翻涌叠加,仿佛永远不会到达他无法承受的阈值。他不清醒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怎么办,如果真的被龙吟操死在床上会不会太丢人了?
他嘴里哭喊着要死了,要死了……龙吟缠缠绵绵地吻他,一本正经地回应他的胡言乱语:怎么会,小碎梦很能吃,很厉害,要把你龙吟哥哥夹死在床上了……
“补给你的高潮。”他模模糊糊地听见龙吟问他:“今晚爽够了吗?”
够了,够了。他一边哭一边回答,近乎崩溃地仰头去哆哆嗦嗦地亲龙吟的脸颊,唇角,吻胡乱地落在龙吟脸上。
龙吟已经把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电了个遍,那只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要被电流和手指玩得烂熟,即使离开了依旧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脑后低束着的长马尾发梢一晃一晃,被龙吟捏在指尖把玩,哄他尿出来,很快了,马上结束了——
他最后拼尽全力也只尿出来一点,马眼已经有些肿起来了,龙吟的手指蹭一下都疼。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真的被欺负狠了,哽咽着求龙吟别再玩了,好疼,真的尿不出来了……
龙吟答应了,说这次也算的,又道:“那还差一次怎么办?”
碎梦哪里知道,他现在只会哭,只会吸龙吟插进他屁股里的鸡巴,喷水都喷不出来了,只能试图商量让龙吟换个别的,什么都行,只要别再逼着他失禁就好……
龙吟停了停,在他耳边笑道:“那让我尿一次,好不好?”
“什么……”碎梦睁大了眼睛,隔了几秒终于用一片混沌的大脑拆解出这句话的意思,下意识地就要从龙吟怀里挣扎抽身,声音骤然提高了,“龙吟!!”
无论多少年,碎梦在床上永远学不会拒绝。只会叫他名字,无论是带着哭腔的,还是出离愤怒的,到最后都是由着龙吟作弄去了。他的小猫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气,招人疼,又让人更想得寸进尺。他把碎梦抱得更紧,两人交合的部位浸着一层细汗,又湿又黏,贴得严丝合缝,叫他名字:“碎梦。”
龙吟左手虎口紧紧卡着那截腰肢,性器整根埋进最深处,哑声道:“你说不行,我就松开。”
如他所料,那碎梦喉咙里滚出几声哭吟,居然就没了声音,龙吟了如指掌地微叹一口气,马眼一张,浓稠精液射出来之后又泄出一股更有力的水流,一晚上饮下去的丰盈酒水现在化成尿液,尽数激打在敏感的穴壁上。碎梦显然难以适应这样过于刺激的内射,断断续续叫得很可怜,无力地挣了几下,忽然双腿一夹,发出一声拖长了的哭喘,竟然是没有射精,就因为被体内射尿而靠着后穴高潮了。
“好色。”龙吟笑道:“第六次了。”
碎梦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微微鼓起一个接近受孕的弧度,龙吟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淌,他睁着一双哭肿了的眼睛让龙吟抱他去洗洗,才刚坐起来一点,那些东西哪里还能夹得住,都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漏出来,哗啦啦地把身下新换的床单浇透了一片,瞬间僵硬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了。
龙吟都看在眼里,一边笑一边把自己干净软和的毛毛衣领塞到人身下垫着,哄他索性都弄脏了,不差这一回。
“知道你没醉。”碎梦冷笑一声,嗓子哑得不像话,“我也知道你喜欢洗衣服。”
龙吟从善如流地点头,把雪白柔软的发顶低下去,凑到碎梦掌心,“哎。”
碎梦面无表情地摸了一把,长腿往龙吟肩头一压,那张风流倜傥的俊脸直接埋进他狼藉一片的湿滑腿间,“你自己弄的。”
龙吟猝不及防地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蹭了一脸,再抬起头来时高挺鼻梁亮晶晶的,像挂着汗珠,眉骨还蹭了一抹不知是谁的白浊,看着倒很性感。
“是我弄的。”他俯身去亲碎梦小腿上旧年的伤痕,慢慢道:“我之后还要管呢。你得听话……碎梦。”
接下来三天,大宋时隔十年重出江湖的天才剑客龙吟侠士的日程安排是:洗被子,洗衣服,洗床单,擦地板……
碎梦持刀路过冷笑一声:呵呵。
龙吟:我发誓我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