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还会对你这种混蛋抱什么希望?”
明明算是夸奖的话,但宋律说得莫名还有点苦大仇深的味道。他说完,听着江临嗤笑一声,料想后面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好话了,赶忙又是一记深顶,直操得江临闷哼一声,将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
穴里的嫩肉都在绞弄,江临简直要被操得神志不清。可与此同时,他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穴到底是给了宋律多么热情的反应,以至于身后的混蛋就算是射了精也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挺着那根粗涨的鸡巴继续往里深入,直将浓稠浊精都顶进他的子宫里去。
他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无力极了。
性事的快感和脑海里幻想出来的画面刺激得江临呼吸发颤,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漆黑的房间里。
“你的手很漂亮。”
可饶是如此,江临也没有余裕再说些奚落人的话。他的腰肢已经被松开,现在宋律欺在他脊背上跟个疯狗一般只粗喘着往里操,他不得不用全部精力撑住自己的身子,才勉强保持着还算得体的模样。
江临不说话,当然了,实际上他也确实是被动作莽撞粗鲁的男人操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只能抓着床单努力喘息,原本平整的黑色床单被他抓得凌乱,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白皙修长的手逐渐收紧的模样有多色情,只一门心思想着他总有一天要叫宋律跪在他面前。
说话时声音里的奚落都不带遮掩,宋律还俯身吻了江临的唇瓣。身下的青年大抵是还不习惯被他亲吻,面色短暂凝固一瞬,等到好不容易放松,他却已经先一步离开。
“啧,怎么会……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你尽管试试看吧,江临。”
只两个字顺
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男人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江临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深处都被撞得酸麻发痒,可腿根颤抖发软之际,穴里的每一寸淫肉依旧被青筋虬结的鸡巴给操得淫水四溢,纠缠绞吸都煞是热情。
可没关系。
只要一个契机,只需一瞬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讨回来的。
四肢被捆缚成淫荡的模样,脸上嘴里都是腥浓恶臭的精液味。白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男人对他做尽羞辱人的下流事,身体完全被精液淫水甚至尿液的气味包裹着……那时候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宋律发誓,这是他今年听过的最明显最不走心的谎话。
不想再听江临说些刺激人的话,宋律干脆俯身将江临欺紧了。他胸膛紧贴着江临的脊背,喘息间不仅是滚烫呵气落在江临脊背上,就连鼓胀的胸肌都紧紧欺着江临的身子。
“你还觉得你能拿捏我?”
宋律被勾得喉头一哽,连呼吸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变得极度困难起来。他狠狠瞪着江临,不敢再看江临那张叫他爱极又恨到骨子里的脸,飞快将江临掀翻跪趴在床上,紧跟着便掐着江临的腰肢狠狠往那纠缠的淫穴里深顶进去。
明明已经入秋的夜,可江临依旧觉得自己热得厉害。他从极近的距离听见自己下颌的汗滴落在床上,身上热气蒸腾的时候,他仿佛觉得自己的理智都一并化作燃料在燃烧。
凌乱的大床上人影交叠,粗重喘息交织不停,间或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
“够了、哈啊……!”
至于爱情,爱情是最不靠谱最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管周沉还是宋律,都只会叫他失望至极。
“我看你挺兴奋的样子……”说着说着忍不住低笑一声,宋律俯视着江临,毫不留情地点破,“你不会觉得靠着这点就能报复我吧?”
“比起那些……”江临语调放缓了,真的冲着宋律笑得像个刚进入尘世的妖精。他伸手攀着宋律的肩膀,指尖沿着男人肩头绷紧的肌理往下,最后用五指微微张开的手势,掌心松松按着鼓胀的发热的胸肌。顺利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心跳都变得更是急促,他这才又补充,“你现在不赶紧操我吗?你不想要我吗?”
啊,他总在神智勉强恢复清醒的时候提醒自己,风水轮流转,没有人会一直落于下风。
胯下青年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惊叫,被掀翻之后身形还没能稳住,便又被他提着腰肢挺胯操进去。他跪在青年身后,视线从沾了光亮的莹白肩头径直往下,清楚看见那只指节修长白皙的手猛地抓紧了床单,与此同时有无法掩饰媚意的呻吟传进他耳朵里。
身后的男人喘得比他更甚,热汗落在自己身上时的啪嗒声都足以叫江临呼吸发颤。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愈发收紧,他便更是努力地抓紧床单,等到穴里勃发的阴茎悸动地直跳,他几乎是想都不想,一把抓过枕头垫在身下咬住,竭力忍耐住了淫叫的冲动。
因为是后入的姿势,宋律没有注意到江临面色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他只看着江临逐渐收紧的手,双手稳稳握着江临细窄的腰肢往里深顶,撞得江临的臀瓣啪一声响,身子也趔趄一瞬,多亏了被他拉着才没有丢脸得直接趴进床铺里。
之中,只神经还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