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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尽qing对它为所Y为”/撅T挨/串珠上涂增min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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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似乎飘出淡淡的清香,贺骞并没有在意。

    撅着臀挨肏的姿势固然美味,却可惜了小言好不容易准备的“漂亮装扮”,仅是赏心悦目又岂能足够?

    贺骞仍不松手,侧头咬住他的耳朵,逼问他:“快说。”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啊啊啊!!”

    “好疼、哈啊……哥哥、不要、不要拉它!呜啊……”穆晚言被疼痛拖回了意识,浑身发颤地向男人哀求。

    于是故意松了些力气,使他误以为有了能够挣脱出去的机会。

    “你做了什么,对吗?”贺骞一边来回耸动下身顶弄他,一边将大手伸到前方,拇指与食指捏住那枚乱晃的十字架,拽动着向外拉,连带着乳夹一起,将肿胀如珠的奶头扯得细长,几近皮肉的极限。

    贺骞撑在沙发上,喉咙里没有压住这声溢满欢愉舒适的粗喘。

    “全输给你都没关系。”他抬起穆晚言的下巴,在那柔软的唇上啄吻一口,身体尚未被满足的欲求让他将人拥得更紧,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呃嗯……”

    没有辜负小穴的不懈努力,肉棒的不应期转瞬即逝。

    “……不……”似乎也觉得哭成这样很不好意思,穆晚言将脑袋埋进贺骞的肩上,讪讪地道,“是,是舒服的……”

    贺骞吓了一跳,连忙抽身将人小心翼翼搂进怀里,“抱歉,弄疼你了吗?”

击,两条修长如玉竹的白腿被操得痉挛不止,身体反射性地夹缩着整个屄穴。

    贺骞松了口气,低头珍惜地吻在他柔软的发上,就听这人又道:“哥哥,你先射出来了。”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愿赌服输,是我赢了,哥哥莫不是输不起?”

    捧上穆晚言的脸颊时,触手更是一片湿润。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穆晚言抬起头,露出兔子般薄红的眼尾,他身体脱力地依在男人的怀里,发软的腿根还淌流着男人射进来的精液,脸上却扬着胜利般的笑意:

    还埋在穆晚言体内的半硬性器仿佛在被无数张嫩嘴吸盘缠咬按摩着,每一处神经末梢在被好好地唤醒,点燃。

    他的这点力量在贺骞眼里宛如蚍蜉撼树,不过穆晚言这下意识的反应,让贺骞直觉到些许异样。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或许是这最后几个字太过烧耳,穆晚言红着脸移开了视线,有些慌乱地推开贺骞的手臂,“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知道为什么,”贺骞深深地叹息着,“今晚好像要不够你。”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穆晚言扬起一张失神的脸,像是被这剧烈的插入撞得神智迷乱,魂不附体。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我、啊、在……在串珠上……唔、涂了……增敏剂、嗯……哈啊……”

    即便想要抵抗,可欲求不满的身体和内心的渴求,还是让小穴一被填满就自动乖顺地依附上去。

    贺骞也笑了声,还以为是什么呢。

    然而他才刚刚将人上半身捞起,穆晚言便像是被剥去外壳的蜗牛,整个人脆弱敏感地剧颤不已。

    眼前穆晚言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去,他光裸雪白的肌肤上微微泛出激情的粉色,像晨曦中初绽的桃花,显得更加诱人。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却在穆晚言跌跌撞撞要去往洗手间的路上,又再次抓着人手腕将人按上了墙,已经苏醒勃硬有一会儿的肉茎不由分说地再次肏进去,尽根到底。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贺骞最近频繁被同一个梦境造访。梦里,他以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嗯?”贺骞一下没反应过来。

    “唔嗯……”贺骞实在太懂得怎样袭击他的弱点了,这样的攻势穆晚言根本无力招架,顷刻溃不成军,“我说、呜……不要、拽了、啊啊……”

    贺骞俯腰想将人抱进怀里,换一个姿势再慢慢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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