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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把最大号当名片的男人/老板与司机的乌龙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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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

    夜色渐深,如同厚重的幕布覆盖白日的喧嚣,将整个世界温柔笼入空然宁静中。

    今晚月光格外的明亮,仿佛受到某种无声的召唤,穿透过这扇宽敞的落地窗,为没有开灯的房间铺洒下一层银色的光埃。

    房间里的人没有言语,只有一下一下承载之物晃动的声响,间或夹杂着尖锐哭泣的呻吟。

    两具交叠的身躯正是导致床榻摇曳的元凶。

    他们下体交缠,像两把剪刀的刃口紧密地咬合在一起,跪坐在上方的男人如同征伐者,每一次耸动劲瘦的腰胯都能撞得身下之人发出一声颤抖的泣吟。

    “呜、啊啊——疼……嗯啊、别……”

    这个姿势,进入得异常的深。

    他们曾经没有用过这样的体位,听贺骞说,这是适合短小阴茎的男人的姿势,他怕穆晚言受不了,也不屑于用。

    可是现在,穆晚言曾以为已经没办法再进入得更深的肉刃,已经直直地顶进了他不敢想象的深度。即便贺骞没有过分用力,他仍然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整个捅穿了。

    “……啊、呃……真的、太……深了、嗬嗯……不要了、啊啊……呜……”

    穆晚言想要抚住脆弱的小腹,那里好像就要被顶破出一个洞来,可是他一动,才想起自己双手还紧紧地绑在床头。

    无法反抗,无法逃离,一副吊起来任人宰割的模样。

    可是,他从未想过要逃离啊……

    那几声如冰刃般尖锐的质问还回荡在耳边,让他的眼泪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想,贺骞的不满,也许更多是类似于动物间圈划出的领地被侵犯的愤怒。

    但比起贺骞并不爱自己、仅仅将他视作性伴侣的残酷事实,更让穆晚言无法接受的是,贺骞甚至无法信任自己对他——唯独对他的渴求。

    委屈的涩意几乎将他拖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就要把他淹没了。

    倘若只是一场梦,就好了……穆晚言阖上双眼,强行放空意识,试图将自己从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中解脱出来。

    右侧的大腿被抬起放在男人腰侧,被顶到极深时,腿根会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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