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但他心中早有猜测,而且在来时路上他早已偷拆开了信件,从中他得知了男人当年的所作所为。
他的母亲曾经是赫赫有名的冒险家,女性的冒险家在当时极为罕见,可是母亲来自一个特别厉害的家族,那个家族所出来的人多能在各个领域大放异彩。
他的母亲除了胆识过人之外也特别有文采,她将自己所见所闻用杜撰出来的冒险者编写成一段奇幻的冒险故事,可惜她遇上了英俊潇洒却口腹蜜剑的男人,不但被骗了身子还被抢去了自己的作品。
後来男人凭藉着这篇冒险故事成为名闻遐迩的作家,也赚进了大笔的钞票并肆意挥霍,可惜此後他再无作品,如今也是靠着微薄的版税过日子。
得知此事的里维自然恨透了这个伤害母亲的男人,而且他也发现这个男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来,糜烂的夜啼让他只想作呕,可是里维还是在这待了两年,摸清了男人会将贵重之物藏匿在哪。
在一个男人不在的夜里,里维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搜刮出来带走,将这些东西全部变现,转而去投靠他打听出来正在远方参军的舅舅。
後来的几年间,他每隔一、两个月就故意寄一点钱回去给男人,他知道这种同等於施舍的行为绝对会惹怒那个自命不凡的男人,而大手大脚的男人的确为此感到生气却又不得月月盼着这样的接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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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从床上醒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乾净的衣服,忽地,他像是想起了什麽,拖着还酸软的身子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出门。他扶着墙快步地走向目的地,在看见男人房间的门上并没有什麽污渍後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此时已经中午了,下楼前,艾尔文还烦恼着该以什麽样的态度去面对里维,可这个想法显然多於了,因为里维并不家,而男人也还没回来。
独自在家的艾尔文整了些简单的吃食果腹後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他一路忙到了晚上,里维还是没有出现,而男人依旧没有回家。
艾尔文以前分明也经常一个人待在这栋大房子里,可突如的寂静却让他无所适从,他回到了房间後郁郁地翻了几页书後就躺到了床上,当时他仍然认为里维会在晚间过来,於是他将被子罩住了整个身子,想以这无声且无用的抗议来表示自己对於他昨晚的不满,可是这夜他却一觉到了天亮。
早晨,醉醺醺的男人回到了家,他刚进门就倒在了玄关处昏睡,艾尔文没办法,只能将人抬回了房间休息。
等下午男人醒来後,他一开口就是询问里维的去向,艾尔文回答他自己也不清楚,那一霎那间,男人的银灰色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辉,正巧注意到的艾尔文对这样的男人感到十分陌生,他愣了一下,甚至感觉是自己眼花了,因为再看向男人时,男人已经挂上平时笑咪咪的模样。
艾尔文像往常一样打扫着房子,当他从三楼走到二楼时,他发现里维房间的门呈现半开的状态。艾尔文记得刚才上楼前明明是阖上的,出於好奇,他缓缓走近,从门缝探去,他看见男人打开了里维的行李箱在翻找东西。
男人的神色越发不耐烦,将手里从行李箱内掏出来东西全都丢回行李箱後忿忿地骂了一句脏话,「天杀的臭小子!竟然一点钱都没落下当初就应该让你饿死在门外、」
听见男人龇牙裂嘴的咒骂着自己的孩子,艾尔文心中惊诧不已,未经同意翻看他人的东西已经是很不当的行为了,而从男人口中的碎念之中也透漏了他想要偷取里维钱才的意图,就在此刻,男人平时温文儒雅、玉树临风的表象一下子龟裂出了缝隙。
在艾尔文收拾完餐桌後,他按惯例泡了一杯热茶给男人,可到了房内却发现男人桌上放了一瓶空酒瓶,而另一瓶已经剩下一半。
正当艾尔文犹豫是否要替男人送茶时,男人酡红着脸向门口的艾尔文招了手。艾尔文端着茶过去,谁知男人一把将艾尔文揽了过来坐到自己身上。
因为男人的拉扯,艾尔文被溅出来的热腾茶水泼到了手,可他还来不及感受到被烫伤的疼痛,男人的双手以下流的手法揉捏着艾尔文算得上丰满的胸肉。
「艾尔文,你的奶真大,要是在软一点就好了」男人嗤笑着,虽然嘴上嫌但手却更肆无忌惮的隔着衣料抠弄着艾尔文胸前的突起。
这些天艾尔文的乳首早就被里维啜的大了一圈,随便一碰就特别敏感,可是现在男人除了又捏又扭之外还用力的拉扯,让艾尔文感到很不舒服,可是他想着现在是自己的爱人久违的主动亲近,所以他只得忍着疼痛遂了男人的意。
酒精的作用下,男人的的力气更加没了控制,他抱起艾尔文将人推到床上,托起艾尔文的屁股就直接扯下了艾尔文的裤子。
艾尔文感觉到那粗壮的棒体打在臀上,身子反射性地缩了一下,可男人马上上手掰开了他的臀瓣想将那粗物往臀瓣间的小口塞,一点也没考虑到润滑或扩张的问题。好在这小穴前几天被里维撑开过而不至於太过密实,但这样毫无准备的入侵还是让艾尔文痛的脸色发白、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