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月楼,我讨厌你。”
他的小木耳疼不疼?
血…全是血…
换成你喜欢的。”
笼月楼只是轻轻一扯,慕献灯的腰带就被他扯断了,然后他低下头在少年两腿间鼓囊囊的地方舔舐着,口水打湿了少年的亵裤,一点一点掀开里衫,从顶端舔舐到囊袋,感受着少年的性器逐渐挺立。
好痛。
慕献灯没了。
慕献灯微微松开笼月楼的头发,对着他笑了笑,微微低头亲着他的眼角:“好。”
慕献灯猛地抓住了笼月楼的头发,摁着他,膝盖顶到了他肚子上。笼月楼顺从地放开面前人的性器,起身挺腰将臀贴近他的胯部。
慕献灯没有喊过笼月楼的全名过,除了初遇那次,就是这次说不喜欢他,笼月楼低低笑了几声。
没救了,搞成这样这好感度是一点没降。任务这是彻底宣告失败了。
成亲,跟小木耳成亲…跟慕献灯成亲…
慕献灯被舔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出了宫殿,突然就呕地一声,吐出大片鲜血。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笑着笑着就落了泪,然后忽然停下了,低头抓住了慕献灯的脚踝。
不对,他们已经成亲了。
笼月楼反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往前压着:“我会让你舒服的。”
慕献灯头皮发麻往后靠了靠,却被笼月楼扣住了腰。
整个太医院都出动,去救一个已经死透的人,太医们战战兢兢跪在殿下,笼月楼往下瞧着,黑色的眸子完全看不出情绪,他身上全是血,手上也被刀划伤了,冷着脸站在俯首、微微颤抖的太医们面前,烛火映亮他寂凛的脸廓以及脸颊上刺目的鲜血,显得有些可怖。
他感觉有些对不起笼月楼,但,任务失败了。
笼月楼已经不正常了,他的眸子泛着红,吞下少年的性器,动作虽不熟练但小心翼翼,少年的性器将他的面颊顶地拱出一个弧度,他还是努力做着深喉,直到少年的性器顶到他喉间。
脸上全是水…哦,不是水,是血,眼睛在滴血,嘴里在吐血。
笼月楼兴奋地神志不清,舔舐的动作加快起来,舌尖在慕献灯性器顶部打着旋,又轻轻把性器往里抽送着、吮吸着,啧啧水声直接回荡在整个卧房内。
记不清了,脑袋好晕,好疼,好像已经跟小木耳拜完天
擦不干净,擦不干净…
看到新王现在平静的模样,太医们松了口气,宫女太监们也都松了口气,新任齐王不是好杀之人。
会吓到小木耳吗?
没了啊。
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人,腰上挂着他亲手做出来的刀鞘,额上是他亲手纹的发带,手摸着他亲手给他打造的礼冠,这个人说不喜欢他。
哦对,消气了就可以成亲了。
他们行房了,对吧?
慕献灯压了上去,完全没有润滑,扶着性器,压着对方张开的腿就是捅了进去。在笼月楼疼到脸色惨白微微失神那一刻,慕献灯对他笑了笑,摸上腰间的刀,对着笼月楼的肩膀捅了下去。
痛,哪里都痛。
“我不喜欢的是你,我不要跟你成亲。”慕献灯一口气全说出来了,眉眼低下看着处在崩溃边缘的笼月楼。
“啊…啊啊啊啊…小木耳——…”笼月楼干涩的、初次承欢的后穴被少年的性器猛地侵入,他被肏到有些神志不清、双腿都在痉挛,听到慕献灯的话,根本不顾着肩上的伤口,挺腰迎合了起来,努力直起腰讨好的舔吻慕献灯的脖颈,嘴里喃喃:“小木耳…小木耳…对不起…消消气好不好…”
笼月楼一直都没说话,在所有人都将宫殿整理完毕退出去后,他才跟反应过来了似的,抬腿迈出宫殿。
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笼月楼才僵硬挥手让太医们下去了。
哈哈这个动作…
不对,小木耳生气了。
笼月楼维持着扶抱慕献灯的姿势,像抱着一朵枯萎的花,感受着怀里身体渐冷,笼月楼完全定住了,一眨不眨抱着人停顿了几秒,他突然间平静了下来,轻轻擦拭少年脖颈流出的大汩血迹。
他把刀尖对准了自己。“呲啦…”大片鲜血从慕献灯脖颈处喷洒而出,尽管笼月楼察觉到不对,伸手握住,但刀还是刺了进去。
慕献灯:我草我草我草我草
怎么会这样?
慕献灯缓慢拔出了刀,笼月楼整个肩膀上全是血,打湿了他半个身体,他因失血而惨白着脸,但依旧没有反抗,努力自己在慕献灯性器上套弄着,血液,体液,都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又是血腥味又是麝香味,糜乱至极,他道:“想刺几刀都可以的,小木耳,刺完后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慕献灯抓住了自己的腰带,抬脚踹着笼月楼的胸口,有些嗔怒道:“滚下去!”
耳边全是宫女惊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好吵,小木耳呢?
“我不喜欢你了,笼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