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那你们中间隔了三条鸿沟啊!还有你出国四年多,你哥他就没有别的女人?”
颜君像看智障一般看着她,“第一,你不知道他有多幼稚,跟他沟通反而还需要我降低一些维度,第二,就他那洁癖,你确定你没在逗我?”
在她这里,她是他们家最成熟的人了!
李礼彻底死心。
……
“妈妈?姐姐?妈妈在哪呀?姐姐在哪呀?”弟弟操了一口奶音,楼上楼下跑来跑去找妈妈和姐姐。
颜君和姐姐藏在衣柜里,好几次弟弟都跑到这大衣柜附近,她跟姐姐屏息凝神,没被抓就松口气得意地对视而笑。
忽然听得弟弟叫了声,“爸爸!”
颜玉出差回来,在玄关脱掉泛着雨天独有的冷意的外套就一把抱起弟弟。
“……捉迷藏?爸爸帮你找,是不是在衣柜里?”颜玉的声音由远及近。
颜君和姐姐大气不敢喘,来人脚步声越来越近,霍一下衣柜门打开,弟弟惊喜地叫出来。
颜君有些不服气,小小声对他讲,“你就不能假装努力地找一圈,最后再开这里吗?”
颜玉低低地笑,“我想起一件东西,非要到衣柜里拿不行。”
“什么?”
他越过她的发顶,在衣柜里摸了一下,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
颜君一眼就认出来,是“一面之缘”。
姐姐在他们身边好奇地叫着给她看看,一不小心踢翻了一个衣柜角落的纸箱,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颜君手疾眼快,立刻把一面之缘塞到姐姐手里,“好好拿着,出去玩。”
把弟弟和姐姐推出去,她赶紧收拾地上的东西。
没错,这就是魏西洲的“大礼”,整整一箱的情、趣、玩、具。
颜玉早就随手拾起一个只有两三片布的“衣服”,他立即看向颜君,颜君捂住脸,她藏得这么深,竟然就这么曝光了……
完了,从此以后她日子又要变得水深火热了……
晚上一家四口躺在床上,颜玉拿着一本故事书,压低声音轻轻地讲故事,姐姐弟弟都听得昏昏欲睡。
“……很久很久以前,有片荒海,海里住了一只恶龙。有一天,一个勇敢的小女孩找到恶龙。恶龙说,‘难道你不怕我?’,小女孩没说话,她请求恶龙弯下身来,恶龙照做了。‘海里的冬天一定很冷吧,这是我的奶奶教我织的毛衣。’小女孩将那小小毛衣套在恶龙头上,因为太小,连给恶龙当帽子都不行……”
姐姐和弟弟呼吸浅浅,早已入了梦乡,颜玉轻轻将他们一个个抱到隔壁他们的房间,窗外还是有些雨意,他关了灯,为他们拉上窗帘。
窗下他驻足,城市的灯火在雨中迷离地闪着。他忽然想起那一年,他刚创办君安,同时又要忙着学业,忙得恨不得拥有□□术。他处理掉国内事务,正在机场等待去往日本的飞机,一个电话打过来,卫姜有些焦急地对他讲小君发高烧了,他心急如焚,立刻叫车回去,那天也是这样下着濛濛的雨,不大,但是足够使天色昏沉。
半路上堵车,他从车上下来,连雨伞都没顾上打,冒雨穿过半个城市。
他其实总对阴沉的雨天抱着一股惧意,因为那总能让他联想到小时目睹母亲惨死的情景。
雨将他头发打湿,他没有在意这些,匆匆跑过一爿又一爿临街的商铺,身后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意兴阑珊的灯火。
也许那时候他就情根深种,他期待着看到她,因为他知道即使她生着病只要一看到他回来也会欢欢喜喜地笑着扑到他怀里,从此他再也不怕阴冷雨季。一面之缘,此生当他们看到彼此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天注定的劫缘。
颜玉回到卧室,看到颜君已经窝在被子里。他刚一躺下,一只手就从被子里伸出来推了他一下。
他从被子里将她扒出来。
颜君哭花了脸,哭得可怜兮兮,“都怪你!都怪你!呜……”
他赶紧抱住她,又搓又摸又,颜君哭得超级委屈,泪水滑下来沾湿了他胸前衣料。
“谁要你把故事讲的那么悲伤!谁要你把恶龙讲的那么可怜!都是你!呜呜……”
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把她按在心口耐心地安抚她,“后来恶龙向天使许的愿望不是终于成真了吗小女孩kiss for love,恶龙变成了小男孩,然后他们幸福地在一起了。结局很好不是吗?”
“谁让你把过程讲的那么悲伤!”颜君撇着嘴一副悲惨样子,张牙舞爪地锤他,“讲得那么感人干什么!都怪你!”
“好好好,我的错……”
颜君呜呜地哭了一会儿,免不了打起架来,她的衣服打的凌乱,颜玉凝神一看,她睡衣下竟然穿了一套极其勾火极其撩人的粉色兔子情趣套装。
颜君还嘤嘤嘤抽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暴露,待他拈花弄蜜,自己就像是被海浪冲拍着的浮花浪蕊一样湿淋淋时,她才想起自己早先换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