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莫栀爱画画。
伴随着奶奶的喊叫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唔唔——”
“唔——!!!”
精神高度集中的两天代价就是一回来就去医院打点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回来了~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他邀请的姿势优雅的像古老的油画。
却不知他以身为纸时,aaare更爱作画。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aaare挑眉,我还真不是。
不像主人。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真贴心。
胸口处却已经被拨弄的一碰就爽,像冬天绽放出一朵朵梅花,红艳而冰冷。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上一秒看起来还优雅矜贵的绅士一秒转身,即便穿着长裙也不妨碍他夺门而出,快的像一道光。
在aaare上扬的尾音中,莫栀舔了舔唇角的白浊。
aaare实在看的有趣,忍笑道:“你的主人看起来像个不让你吃饭,见你一苏醒就欺负你惩罚的变态?”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嗯。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他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随着aaare低低的呻吟声,莫栀的唇仿佛涂了胭脂般鲜艳,喉结滚动将aaare的东西尽数咽下。
莫栀委屈的看着他。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胸口的温度终归有限,堪堪让aaare手指上的水擦干抹净,温度却是一点没升。
“小奴隶,怎么办?”
莫栀的手指一点点挪动,比aaare小了些的手被aaare贴合的握住。
莫栀隐约察觉到不对,aaare今天……
要相信光。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莫栀实在淡定的看着。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
裙摆下的莫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蓄满了泪水。
“乖。”aaare起身理了理裙角,他言笑晏晏看着莫栀,一手背后抵在后腰,一袭长裙,却行了个古老的礼节,极为风度的伸手邀请。
“莫莫!莫莫——今儿炖了虾,快起来!”
aaare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细腻的皮肤显然让他爱不释手,刚刚发泄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色情,“没吃饱吗?”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结果……
“乖。”
太温柔了……
裙摆处不停了荡起,即便如此,触碰着aaare大腿处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妥帖的,温柔的,放在aaare的腿上。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只不过。
这真的,是惩罚吗?
莫栀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嗯???”
你不是吗?
“我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