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让他睡你房间,自己去睡客房了?”
钟懿难以置信,朝alpha裤裆瞄了一眼,“你不会禁欲太久憋阳痿了吧?”
alpha一个眼刀丢过去:“你才阳痿!”
钟懿一双狐狸眼笑得眯起来:“我本来就阳痿啊!”
梁予喆一哽,结束这个话题,转向旁边的娃娃脸oga。
程余正专心捏着叉子抠cheesecake里面的蓝莓果酱,抬起眼应和道:“一一本来就是阳痿啊!”
这一个两个的……
梁予喆气结:“无语了我!”
“对了,你要的东西我帮你带回来了,待会儿记得带走!”
钟懿看了眼门口衣架旁的黑色皮箱,夸张地捂住嘴巴:“不是吧!你回国就是给梁予喆当跨国跑腿的啊!”
程余做作地抹了把眼角:“谁让我够义气!”
这俩人各人忙各人那摊的时候还是正常人,凑到一块儿就没个正经,梁予喆实在受不了,起身道:“我走了,不耽误你俩叙旧。”
“哟!这就等不及啦!”oga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梁予喆刻意抬手看了眼时间,“半个小时后约了程先生在酒庄谈事情,再不走恐怕要迟到了,万一程先生问起原因……”
“梁予喆!你敢过河拆桥!”
“当然不会,过河拆桥不是我的风格,”梁予喆笑得意味深长,“我从来都是卸磨杀驴。”
说完,拎着皮箱扬长而去。
钟懿不放心地问:“他不会真跟程先生告状吧……”
程余满不在意,继续挖蓝莓果酱:“告就告呗,反正我小叔早就知道我想回来,大不了屁股受点罪,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他又把叉子放下,笑嘻嘻地拉着椅子朝钟懿贴过去:“一一,帮我个忙呗!”
钟懿直觉他目的不纯,眯起眼睛看着他:“干嘛?”
可爱的脸上露出狡黠,俯身凑了过去。
下午约见是程氏的小程总,程氏家主的弟弟程青崖。两人虽差着辈分,但年纪相差并没太多,再加上又是旧识,生意往来中没少相互照应。
城郊的酒庄是程青崖的私产,一般不会约在这里谈公事。
alpha年近四十,衣服发型打理得十分规整,一眼看上去不似商人那般铜臭满身,更像一位儒雅的学者。
“南城新区的项目程氏能顺利拿下,我欠你个人情,作为感谢,送你份礼物。”
“礼物?”梁予喆有了些兴趣。
侍者捧着一个盒子放在两人中间,程青崖笑了笑,“梁先生打开看看。”
盒盖打开,里面是几摞美金和一本护照。
“上个月我带小余去欧洲,他不小心拿错了护照,到了机场才发现,我问了好久他才肯开口,说护照是梁夫人偷偷拜托给他的。”
梁予喆捏着那本护照脸色发沉,迟迟没有打开。
程青崖继续道:“盒子里的这笔钱也是梁夫人出事前寄存在小余那里的,大概十万美金。”
梁予喆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有说这笔钱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程青崖摇摇头:“梁夫人只让小余帮他保管钱和护照,其他什么也没说。”
“感谢告知,”梁予喆起身准备告辞,“出于感谢,我也多句嘴,鱼缸里的小鱼可能闷得太久,又偷偷跑出来玩了,程先生有时间记得把小鱼抓回家。”
独守空房的oga气得一整晚没睡着,直到天蒙蒙亮才扛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秦向晚自从车祸醒来便一直很嗜睡,尤其嫁到梁家之后,没人约束,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今天卧室里没动静,吴妈只当他又犯懒,忙自己的活去了。直到临近午饭,再能睡也不能一连两顿饭不吃,吴妈担心他这小弱身板扛不住,赶紧来梁予喆卧室里喊他起床。
左右也才睡了六个小时,秦向晚不想起,把脸埋进被子里迷迷糊糊装着说梦话,吴妈没办法,只能搬出梁予喆,这才把人从被窝里唬了出来。
好在午饭的孜然羊肉和当归生姜羊肉汤都是秦向晚爱吃的,极大抚慰了困倦的身体,尤其是胃。
吃饱喝足,秦向晚在屋后花圃旁象征性地转了两圈,算是歇过食,抱着小毯子又跑到天台的秋千上去窝着补眠了。
太阳晒得身体暖洋洋的,骨头都松了,秦向晚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猜测大概以前自己就很喜欢晒着太阳睡午觉,便美滋滋地阖上了眼睛。
等到再睁眼,已经临近傍晚。
秦向晚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眼角都沁出泪来,一伸腿,踢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没等他揉完眼睛,熟悉的声音响起。
“醒了?”
秦向晚扑通一声从秋千上摔下去。
梁予喆赶紧蹲下去把他抱回秋千上,不住道歉:“对不起不该吓你,又摔到屁股了是不是?”
一句话让他心里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