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立耗费了祁念很多体力,祁念又饿又痒,尤其是
祁念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有什么轮回和前世呢?
祁念惊恐地盯着项圈,疯狂往后缩,“不要……哥哥!我不要戴这个!”
祁念睁开眼睛。
“可是我明明应该……”她伸手描摹着章歧渊的下颌。
最后祁念终于看清。
章歧渊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即便这些电流对人体无害,但传来的痛苦是实打实的疼痛和激烈,祁念被电到痉挛,哑声呜咽着差点当场失禁,只能立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跪好。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气质清冷,满脸是泪地望着章歧渊。
拽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把她摁回了她刚刚跪下的地方。
这次逃了整整半个月,章歧渊在抓到她的时候只是当着司机的面在车后座扒了她脏兮兮的裤子,淡淡问她:“这次有什么收获,玩够了吗?”
祁念的性瘾被积压得很严重了,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就很希望能被触碰。
祁念跪到了正午,章歧渊吃午餐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别提碰她了。
“爱你的。”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让我忽然间变得很害怕你。”
章歧渊吃完饭后便离开了,祁念欲言又止地跟上去,“哥哥……”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项圈毫不留情地扣在祁念的脖子上,连着锁链扣在了餐桌的桌脚。
看到眼前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大口气。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章歧渊眼神一暗。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章歧渊开始用早餐,他习惯于等祁念吃完再吃。
她怎么做了陌生人的春梦,而且还记住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名字。
“没让你动。”
祁念点头后,章歧渊便冷声叫她跪下。
祁念在回去的歧渊耐心地照顾了她整整一周,没有把她关回地下室惩罚,也没有把她塞回笼子里。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那个人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带着紧紧锁在她身上的贞操带。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湿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章歧渊已经吃完了午饭,淡淡拿起了一颗她最喜欢的草莓做餐后甜点。
祁念又逃跑了。
前世——
祁念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着头。
“那为什么又要逃跑?”章歧渊淡淡掀了掀眼皮,一把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控制在原处,“念念逃跑就是想被锁起来,想被狠狠惩罚。”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是在做春梦时千万不能记住别人的名字,否则便是阴桃花,不是已死之人便是和前世的人有关。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穴,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他前一秒还十分温柔地询问:“念念吃好了吗?”
他折返回来,拿了漆黑的项圈,厚厚的皮质中间有密集的金属锚点,中间有一只猫咪图案,还有一颗铃铛——是改装后的电击项圈。
等到祁念好利索了已经又是半个月后了。
时常还要忍受性瘾,差点还被偷摸进她出租屋的坏人强暴,幸好有贞操带防着。
祁念惊问:“你是谁?”
这让祁念在大白天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章歧渊在一次早餐后开始秋后算账。
……
祁念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湿了。
当她实在忍受不了被无视的痛苦时,故意将身体歪倒,不按对方调教的跪姿进行,不到两秒的间隙,脖颈便传来密密麻麻的强烈电击。
甚至确信江崇二字的写法。
眼睛里充满复杂的情愫。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湿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她过得很不好,东躲西藏。
忽然间,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噼里啪啦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有人拉着手,有人接吻,有人上床做爱……繁杂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呼啸而过。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剧烈哆嗦了一下,迟疑了两秒,缓缓跪在了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