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
这一次彻底激怒了顾存。
“不!我不要戴这个!”她条件反射地往后躲。
“阿宁,在你学会听话之前,还是暂时先不要说话了。不然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趴在顾存盘起来的大腿上,被绳索勒得更加挺翘但因重力而下垂的肥润乳房刚好卡在顾存的大腿上方一点,因此笼子边缘的相机可以将她的项圈、以及在被抽脚心时跟着奶子晃动的银色乳环,还有上面新坠上去不停发出轻响的铃铛拍得一清二楚。
许仪宁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周才能勉强下床。
她的计划在七天前就被顾存发现了,顾存用她一份写满了她父亲业务漏洞的文件威胁她将计就计。
你不明白吗?我根本不爱你了!不爱你!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你!你听不懂吗!……我没有办法原谅你!欺骗我,玩弄我,羞辱我!利用我!我怎么可能原谅你!你再关着我,也只是彼此折磨!你放我走吧,我不爱——!”
“阿宁乖,我们马上就回家。”
二人的背影远去,她听到许仪宁颤栗的呼吸声。
……
听着顾存温文尔雅的口吻,齐妍毛骨悚然。
齐妍的袖口被扯了一下。
……
齐妍坐在一楼大厅,回顾着当时在房间里看到的情形,浑身被冷汗打湿。
就是这么一个许仪宁晃神的瞬间,许仪宁被闪身而至的顾存空手夺走了碎瓷片,他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拎了起来。
伴随着细棍抽在皮肤上的声音,颤栗的闷哼声从许仪宁牙关溢出来,嘴唇已经咬破了皮。
这简直是触目惊醒的一幕。
“嗯……!”
顾存没有动,他阴冷的视线让许仪宁手心渗出一层细汗,窒息无比。他沉声警告了一声让她自己放下来,过去他怀里,可以既往不咎。
那只袖子最终无助地松开了。
许仪宁这些天一个字都没有和顾存说,但并没有绝食。养好了身体才有力气逃跑。
直到有一天,许仪宁将包在软布里砸碎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站在地下室的门前,冷冷看着找寻过来的顾存,说了半个月来唯一的三个字:
地下室的门需要指纹和清醒意识下的虹膜解锁。
即便是做爱时,她也除了呻吟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别的声音。
顾存拿了一根藤条好整以暇地蹲在趴在笼底的许仪宁的面前,冷笑着道,“就这么想离开吗?别急,一会儿我会亲自送阿宁出去。”
项圈终究是死死锁在了她的脖颈上,她的双手也被捉住反铐起来。
她对许仪宁身材的嫉妒里一直隐含着欣赏的成分,但如今那具昔日姣好的身体上,凡是露出来的皮肤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是刺目的吮痕、咬痕和掐痕。而且她好像是清醒着的。她在战战兢兢地颤抖着,漂亮的眼睛圆睁,惊恐的眼神失焦地盯着空气中,整个人无助又恐惧地缩在顾存怀里。他们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刹那,她看到了一块黑玉般的物什贴在许仪宁的脖子上。
顾存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那个东西,瞬间被唤醒了惊恐的记忆。
“阿宁。”称呼不知从何时变了,顾存如同最温柔的爱人般把她抱起来,来到餐桌前,喂了一勺营养粥抵到许仪宁嘴边,“我们该吃饭了。”
她这才知道顾存究竟有多可怕。
“救我……”
“让我走。”
手臂磕在金属栏杆上,许仪宁被扔回了巨大的笼子里。
她的穴眼里夹着一个粗大的震动棒,正孜孜不倦操弄她被强制高潮的小穴,可每当她被操到忍不住呻吟着迎接高潮时,看不见的脚板心便被藤条狠狠
除了浓浓的后怕,她在瞬间对许仪宁充满了愧疚与同情。
顾存挑了挑眉毛,“谢弥呢?”
齐妍从下午等到上午,在她快挨不住的时候,浑身散发着冷气的顾存才抱着穿着浴袍被裹在西服外套里的许仪宁出来了。
他们在压抑到极致的气氛中风平浪静地相处了一周。
她好像神志不清,认不清楚自己是谁,看到人就试图求救。
而且顾存的秘书没有让她走,因为顾存还没有答应放过她。
她身上宽松的睡衣被扒得一干二净,赤裸的身体上缠满了红绳,绳索勒过她的胸口,把一双穿了乳环的雪白酥胸勒得更加饱满。而她的手臂则被折叠起来紧紧束缚在身后,与被束缚着向后拉扯至臀部的脚踝连接起来,呈现出一个完全无法动弹的任人宰割的姿势。
除非顾存主动放她走,否则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剩下的话被顾存的手捂住。
许仪宁恨声重复道:“我说放我走。”
徐缓的语气充满危险:“第几次了啊?你就不能乖一点吗阿宁,非要我真得打断你的腿才肯罢休吗?我说过,逃跑的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让你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