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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训诫哥哥打烂Pgu/弟弟窥J/saineiku挨打chouzhonggkou-脑dong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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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被严恕逼死的男人应该是周迟的生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愿意将他称作母亲。

    不过是因为他都快被严恕逼得神志不清了,居然还肯在夜里给我念故事书,抱着我哄我睡觉。

    他若是知道父亲这样对周迟,会不会后悔去死?

    我抬手抹去周迟眼角的泪水,待芙婕端着盘子离开后,才起身上了楼,打算为我可怜的哥哥拿一条毯子下来。

    书房里香薰的气息掩盖了生姜浓重的辛辣味,大门并未关紧,从门外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兰德赤裸着修长匀称的身体。

    兰德老师的双臂被高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韧劲瘦的腰肢在半空中摇晃颤抖。

    他金色的发丝被层层汗水打湿,狼狈地贴在额头,滚烫热泪沿着脸颊滑落,细密地渗进颊侧的绑带里,嘴里含着深红的口球,像衔着一枚晶莹的红果。

    才这么短短一会儿,兰德老师的后背上就布满了被狠力抽打出来的狰狞鞭痕,两团柔软挺翘的臀瓣通红一片,臀缝间插着一根柱体透明的粗大器具,因为无法关闭而振动了一整个下午的震动棒,让他崩溃至极。

    他的大腿根止不住发颤,小腹紧绷。

    父亲似乎将怒意尽数发泄在他身上,挥着硬韧的皮鞭抽打他的臀,淬着冷光的鞭锋狠狠落在兰德老师细嫩的皮肤上,皮开肉绽,伤口瞬间渗出血珠。

    兰德老师的身体猛地一晃:“呜……”

    父亲从来没有这么凶的对待过兰德老师。

    他沉着脸将皮鞭丢到桌上,用力拽住兰德老师的头发,迫使其高高仰头,我看见老师的喉结拼命上下滑动,眸底溢出汹涌的水雾。

    父亲的手指插入兰德老师的发间,他冷声道:“居然被一个孩子关在书房里,兰德,你可真让我感到意外。”

    “呜……”兰德老师哽咽着摇头,却说不出话,“呜……”

    “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把他交给你?”

    父亲掐住他的腰,取出震动棒,而后将裹满姜汁的粗大姜条插进老师流满淫液的后穴里,手指旋转着硬长的生姜直接捅进那肠穴深处,粗鲁直接的插入使兰德老师绷紧了双腿,臀尖发颤,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

    “呜呜……”

    “记住这次教训。”

    父亲又拿起一根姜条,拍打了下兰德老师的屁股,沿着被成撑圆的小穴再次塞进去,重重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回到老宅后也不要忘记。”

    兰德老师绞紧大腿,身前的性器半勃,他流着泪点头,浑身红得像是火烧的云,小腹不断收缩。

    然后他被放下,失力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去解父亲的皮带,圆润的眼中含满泪水,将落不落。

    父亲终于解开了他脑后的绑带。

    兰德老师张口含吞那根巨物,父亲应当是喜欢他这种求饶的方式,毕竟顶着那张脸颊跪舔他的欲望,这是母亲当初厌恶至极、完全不屑于做的事情。

    “严总……”

    兰德老师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那粗长的性器,似乎在弱声哀求,他抬眸望着父亲。

    父亲狠狠抬手扇了他一耳光,兰德老师眨了眨眼,他埋头乖乖地吞吐吸吮着男人的阴茎,脸颊红透了。

    兰德老师是个喜欢被人扇耳光的小浪货,这个出其不意的发现令我咂舌,但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父亲原来一直打算将我送回老宅,和兰德老师一起,并且一去就是十几年。

    我彼时尚且还不知道,这晚将是我回到老宅前见周迟最后的一晚,此后十多年,父亲将他彻底囚禁了起来。

    严恕先斩后奏的举动使我感到无比恶心。

    他居然想独占周迟——

    可真是个令人讨厌的疯子。

    ————

    【四】

    时间能掩埋欲望吗?

    当然不能。

    喉咙里溢出精液的男人脸颊通红,唇舌都被巨物磨得殷红充血,眸底翻涌着浓重的情欲,染黑的发丝令他更有冒牌货的气质,他如今长得更像周迟,极像。

    我亲爱的兰德,我的家教老师。

    兰德光滑白腻的肌肤在灯下泛着温暖的光泽,两粒乳头红肿挺立,小腹平坦而柔软,早已让人领教过将粗长的性器顶进那湿热的肠穴里迫使他小腹鼓起是何等滋味。

    兰德的确是个漂亮的玩物,也是个品性拙劣的监视器,他陪在我身边的这些年,依旧会借着机会卖主求荣,向远在异国的父亲发骚发浪。

    我坐在床上,伸手抬起兰德的下巴,垂眸盯着他含满精液的唇舌,眸光渐暗。

    紧紧绑在脑后的领带剥夺了兰德的光明,看他阴茎半勃地跪立在我面前,我由衷感到厌烦,忽然抬脚踩住了他的性器。

    足心感受到他赤热勃硬的欲望,我用力踩揉着,趾腹狠狠碾压精囊,过凶过猛的刺激使兰德发出情色的喘息,眼见得半勃的性器完全挺翘,顶端微微流出性液,沾湿了他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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