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害臊了。”
芬里尔不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瞪他。伊卡洛斯心想着别把他给真的气死了,稍微收敛了点态度,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因为魔锁的缘故还不太方便操作,当他好不容易解开纽扣,硬热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看来他确实忍得非常辛苦。
说完他就真的走了,芬里尔连忙叫住他,“等一下!”
他的语气有些感叹,一边又有些担忧,想必等
伊卡洛斯面无表情,“也就是说,你通过排除法,觉得我还没恶心到让你想吐,同时又不会被你操死,是这样吗?”
但是伊卡洛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她?”
好吧,这伊卡洛斯也理解,他始终觉得娜塔莎对待自己的态度怪怪的,根本生不出旖旎的心思,上次被人用这种眼神打量还是在奴隶市场的拍卖会——当然,他是台上的那一个。
“你为什么这么了解奴隶生活?”伊卡洛斯闻言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往他胯下踩了一脚,“听你的意思,经验丰富的应该是你吧?”
“哎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不过你!”芬里尔意识到自己刚刚实在是多嘴,但他绝望地看向伊卡洛斯时,眼里竟然真的有一丝乞求,“或者你把我放开,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行不行?”
不得不说,芬里尔这样看着人的时候,还真有点可怜见的样子。他是豹族的兽人,看模样应该还是雪豹,在黑暗的环境下瞳孔放大,盯着他的眼神又专注,就连肉乎乎的耳朵也耷拉下来了。他还蜷缩着,弱化了整个人的攻击性,如果伊卡洛斯不是跟他做了好几年的死对头,说不定早就答应他了。
伊卡洛斯没想到他滑铲得那么快,竟然真的毫不犹豫给他框框磕了两个,就是磕得面有菜色、心如死灰、生无可恋,而且因为身上还被五花大绑,整个人显得非常搞笑,伊卡洛斯发誓自己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笑出来。
“不是,”芬里尔声音突然小了,“我是说,呃,你能不能给我操一顿?”
芬里尔的语气一下子狠了起来,“如果你发现把你的救命恩人其实是杀了你全家的罪魁祸首,你也会是一样的感觉。”
芬里尔愣了一下,他看着伊卡洛斯的眼睛,意识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不由得咬紧了后槽牙,“你这个死乌鸦——”
伊卡洛斯手上摸了两把,总觉得手心的触感不太对劲,仔细看了两眼以后不由得咂舌,“还带刺的?”
伊卡洛斯沉默了一会,芬里尔都以为他要骂自己了,谁知道他突然笑了一声。
“我考虑清楚了,”不过他听上去心如死灰,“我答应你的条件。”
“我还以为只是酒馆里的荤段子,没想到猫科兽人族的那玩意真的长这样。”
有事他真磕。
“也可以,”他撑着脑袋偏头看着芬里尔,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你给我磕两个头然后跪下来求我就答应你。”
“好吧,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伊卡洛斯扯了扯嘴角,“那科尔温呢?你为什么不去找他?我看他长得也挺细皮嫩肉的。”
芬里尔还好死不死地补充,“科尔温说你做过奴隶,我想你应该经验也比较丰富。”
“帮你?你不会发情发到神志不清,都产生性别认知障碍了吧?你的大眼睛是装饰吗?”伊卡洛斯“啧”了一声,“为什么不去找娜塔莎?她才是女人。”
在生命面前,尊严是个不值一提的东西。芬里尔作为一个从小混迹于市井的野人,很早就深谙这一道理。
“不答应就算了,”伊卡洛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现在困得要命,就先回去睡了,你自己小心点别死了。”
芬里尔破罐子破摔,“我是说……你能不能帮帮我?”
伊卡洛斯眼里两分困惑、三分不解、四分鄙夷,还有九十一分的无语,“你说什么?”
“他那小身板,我怕真把他搞死了,”芬里尔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到底答不答应?”
那倒是实话,伊卡洛斯无法反驳。
伊卡洛斯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转身踱步到他面前,最后在跟前站定,抱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洋溢着诡异的微笑,“那你磕吧,我看着呢。”
这句话配合这个语气根本没有威慑力,伊卡洛斯笑着凑过去,“然后奸尸吗?”
“别笑了,”芬里尔真的要委屈哭了,“我他妈的恨不得现在把你给杀了。”
他说出这句话以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连聒噪的蛤蟆都停止了叫声。
“你他妈这种时候被人看着能不害臊?”芬里尔想抬手捂住脸,结果双手还被绑着,只能一拱一拱地侧过身去,“我说,和你打个商量行不行?”
芬里尔听上去快哭了,“我靠了,我看见她就想吐,你别说她了,求你了行吗?”
芬里尔被他摸得有了反应,当即别开脸,“你有意见?”
“想解开恐怕不行,我就算想帮你我也解不开,”伊卡洛斯抢答道,“你还是等娜塔莎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