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女帝也看出来她这人不靠谱,林悠既未被封爵也没什么职位,她只需领取每个月作为公主的俸禄,旁的什么都不必做。林悠也不恼,她已年满二十,有夫人有孩子,作为一个乾元,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只要母皇不管她豢养娈童这事就好。耶律昇送到府上后,她也不急着享用一番,她叫侍女将她好生打扮,每日出门见狐朋狗友们都要带上她。“这是我近日寻得的西域美姬,各位觉得如何啊?”她这些朋友当然是拍她的马屁。“妙哉!二殿下的眼光真高,可惜此等美人不是我们能享用的,殿下日后定要与我们道明其中滋味啊……”“是啊是啊,以后殿下若是再找到美人,千万别忘了我们……”林悠身边这一群纨绔子弟有乾元,有中庸,都是乾坤不忌的富贵子女,说是不忌,大多也只是玩玩,尝尝鲜罢了,家中照样妻妾成群,孩子更是一堆,哪像林悠,是完全扎进了乾元堆。一连多日,林悠没有传唤府中任何一位乾元,众人皆以为她转性,殊不知她是前几日在床上受挫,要多花些时日重铸自己的自尊心罢了。这晚,耶律昇照常帮忙府中的其他下人干活,她忙活惯了,若叫她什么都不做,只做一个花孔雀坐在那就好,她做不到。这会儿她正在替一位侍女提水,王鹤看见她,忙唤她到跟前。“阿昇,你快过来,殿下要找你……”她身旁的侍女接过她手中的木桶,眼中满怀怜悯,道:“你快过去吧,不要惹殿下不高兴。”耶律昇被推入了林悠屋中,她方才被下人服侍着沐浴,套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途中那些侍女匆匆扫过她腿心那物,个个脸色红得能滴血,她们不忘同她叮嘱道:“耶律姑娘千万别看殿下的胯下,切记!”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答谢。“你来了?真是让我一阵好等。”林悠慵懒地躺在床榻,手撑着脑袋,柔光照耀着她的侧脸,美得动人心魄。哪来的光?耶律昇不解地向光源看去,是一颗不算大的夜明珠,真是宝物。“殿下,奴婢需要做什么?”“做什么?”林悠冷哼一声,向跪在床尾的女子伸过一只脚,耶律昇了然,轻捧起林悠一手可握的小脚,俯身向白皙的脚背亲去。作为乾元,林悠的个子不算太高。林悠只当自己驯服了一头野狼,看着这头狼臣服于自己的脚下,她满足地大笑。“看样子你很熟练,怎么?不是第一次?”“是,奴婢曾服侍过一位坤泽女子。”“哦?既是坤泽女子,那你可没被人骑cao过吧?”“我……”耶律昇想不通,为何殿下总要将“骑cao”二字挂在嘴边。林悠收回脚盘腿坐起,细细打量耶律昇的脸,她这才发现她是下叁白眼,绿瞳的上半被眼皮盖住些许,才会在第一眼让人觉得她有些凶,不过是徒有其表。“你多大了?”“十七了。”“那想来分化也有两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有波斯血统……”林悠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无辜的小脸转瞬变得阴沉,道:“待会儿你不许睁开眼睛,否则我就要把你这双眼睛挖下来当私人收藏,还要把你胯间这根东西割下来喂狗,明白么?”林悠以为耶律昇听了这话会像她之前cao过的其他乾元女子一般哆哆嗦嗦地低头,再叁保证自己会遵命,可是耶律昇没有。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竟是笑出声。“好大的胆子,你笑什么?”“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想起一位故人。”那个说要把她眼珠挖下来的美妇人……也不知半年多过去,她还好么?耶律昇听命将衣物都脱了,她闭紧眼张开双腿,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那根肉柱竟是长得直接垂到床单上。“你这个贱畜。”林悠看着女子茂密的黑色森林和还未兴奋就有婴儿小臂粗的性器,她过去听闻波斯人的性器尺寸傲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林悠觉得头有些疼,可能是被气的,一只脚颇怨念地踩在尚软绵的柱身上蹂躏。冰凉的脚心触上滚烫的肉柱,耶律昇试图匀过呼吸,未果,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绷紧,结实的手臂在身下乱抓,被支配的快感与主导整场性事的快感截然不同。“果然是畜生,被脚踩竟也能硬起来,要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命,”林悠收回了脚,“给我翻过身去,手撑在胸前,屁股撅高。”林悠发觉耶律昇真的很不一样,别的乾元女子在前面纵是百般服从,到这个时候也要哭喊几声,她却没有,好似没有一点羞耻心。
更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看到耶律昇在她身前求饶的模样。看着女子还有些干涸的穴口,林悠喘着气脱下裤子,她这根宛若玉印的袖珍性器立在小腹前,比耶律昇得更硬,在亵裤上留下一摊湿痕。也不知淫荡的究竟是谁。林悠不喜欢温柔,即便耶律昇的穴口还未得到充分的润滑,可丰富的性经验让她明白,正是这种肉穴,插起来才更紧、更舒服,过去有几个女子在她的暴行下流了血,真是哭得花枝乱颤。她们哭得愈大声,林悠愈兴奋。林悠呼出一口气,淡雅中带着些许甘苦的莲子清香从肿胀的腺体中飘出,自被一名乾元女子的本能反抗带的从床上摔到地板磕到尾骨,足足几个月不能尽人事,林悠吃了教训,每次插入前都要放出信引压制住身前的女子,避免重蹈覆辙。乾元间的信引相斥,林悠虽因疾发育不足,可她的品阶确是真真切切的天级品阶,压制普通乾元绰绰有余。“怎样,你还动得了吗?”耶律昇头埋在被子中,自闻不到什么味道,更不知道林悠如此问的深意,只觉得心情莫名地闷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