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牛,也给我尝尝。”他低头在上面舔舐,啃食着乳头,用牙尖抵在乳眼上磨,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依然摊开身体,乖觉地晕睡着。
那就先玩前面,我拿出导管,做好消毒润滑后,慢慢拓进马眼,不管怎样,这里应该是第一次被进入,尿道开苞也算给这闷骚警官的小纪念,最狭窄细嫩的内部被强行挤进异物,缓慢进入体内的隐秘深处,男人也只是蹙起眉,打了阵冷战,就软了双腿,任由自己的长腿弯曲着在床上摊开。
老鼠玩爽了,可怜梁警官脸上一塌糊涂,我托起男人的脖颈,手中的后颈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支撑,头颅晃动间,他突然长出一口气,身体弹动一下就又软了下去。
粗糙的舌苔颗粒压在无神的瞳孔上,黑眼仁轻颤几下,被动承接着这样温柔的抚弄,像是有些痒,男人的睫毛连续抖动着,试图闭紧眼睛,这轻颤的眼睑夹在老鼠的舌上,不知道又激发了他哪根神经,从舔舐转为戳弄,这家伙模拟着进出的频率,用舌头操起男人的眼睛来了,真猎奇……我拉近镜头,画质太高,就像两个人趴在我面前,濡湿的睫毛都纤毫毕现。
什么警察啊,简直是天选的男昌。
老鼠也摸上来,他全身上下看起来最体面的就是手了,突兀地白上一截,光滑无茧,我怀疑和他的职业有关。
我拉开系带,敞开住院服,才懂了那几个小护士一脸压抑八卦的表情。这具力与美并存的躯体,宽肩窄腰,沉软地瘫在床上。
老鼠来了兴致,让我把男人抱起来,他先给人清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小臂揽起男人的脖颈,没想到人软成这个样子,头颈一歪,就从我的臂弯中滑落,烂泥一样砸回床上。
我抬起他尺寸可观的鸡巴,扒开臀瓣,真是个骚货,小穴还肿着呢,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渗出,流了一屁股沟。因为全身肌肉的松弛,两团圆翘的臀肉轻易被我掰开,拉动了肿胀处,男人的两腿微微痉挛,夹住了我的手。
浅麦色的胸肌上被种的不是草莓,而是两扇红印,像胸罩托着微突的奶子,乳沟发红,两颗乳头都被吸肿了,饱满而脆弱。整个玩到透粉的蜜色胸膛,摸上去有源源不断的热意。
老鼠太过投入,把沉睡的人上半身抱在自己膝上,埋着头挑弄,像兽类盘踞着自己的猎物,床上的男人比他高大俊美许多,袒露着自己的脸,这最具情感信息量的器官。
老鼠注意到男人的变化,手掌从他微陷的肋下按压到小腹,力道顺至阴茎,又一股尿液排出,男人被助推出一股股残尿,发出难耐的呻吟,尿液排空了,鸡巴却爽的越发立起来。
导管探进小水库,他的鸡巴被迫半立起来,淡黄色的尿液在透明的软管中推进,流速由急到缓,很快蓄了大半袋,不知道是管道压迫着前列腺区的刺激,还是终于彻底释放的快感,“嗯……啊——”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胸腹下陷,一点深色的瞳仁上翻,边缘彻底消失,他睁着那么纯白干净的眸子,嘴角却淫靡地挂着不明液体。
他双手将男人的胸肉聚拢起来,本来有力量感的肌肉变了形,老鼠又喜上眉梢了,吃吃地笑,“这不得有a?”
我褪下男人的裤子,发现并不是没有反应,沉睡的阴茎垂在胯间,顶端正不断吐露出几点尿珠,随着老鼠的舔舐,没轻没重的啃咬,身下更加濡湿。
老鼠愤愤不平,他本来就喜欢处男,当即骂道,“骚货!”
温腻的舌面缓缓包裹住黑白分明的眼珠,日全食一样,盖住了男人所有的视野,侧面看去,男人空洞的眼眶像被软舌侵占,被吸取着魂魄,嘴巴无力地张开,时不时张合一下,像最后求生的抗辩。
好捏。
我掀开凌乱的被子,男人还穿着一身严实的病号服,双臂垂在身侧,输过液的右手肤色青白。双腿有些不受控制地张开,裤裆中间湿了一片,可能是挂了几瓶水,膀胱充盈,昏迷中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尿下了。
不过被玩过了。还玩的挺野。
这次我抱的是脊背,他像被抽走了骨头,后背随着力道拱起弧度,胸口更高地送出去,挺着两颗红樱,头颈后仰悬空,老鼠帮忙提着尿袋,我让仰面起来的人转了个身,软绵绵的身体向左一翻,男人的腰肢拧到极限,茫然的脸撞到我怀里,无所依凭地贴向我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小嘴又张开了,一片濡湿柔软的触感向下滑去,蹭得我胯下一紧,我捞起他的胳膊,向上提了一把,软到没有筋骨的人无处借力,头深深垂下,我忙用肩膀撑住他的脑
镜头中男人的黑瞳游离,被顶弄地时而向下,时而左右看去,淫舌很快追上,刺激着无神的瞳孔,直弄得檀珠缩在眼角,这下可好,在老鼠看来,粉色的肉缝和嫩逼没有什么区别,他做了个吮吸的动作,我只看到男人的腿抽动一下,不断有水珠从泪湖溢出,这损色,真的把人操流水了,操得黑眸无处可躲,往眼眶上方翻去,露出大片的白眼球,老鼠用指腹按上去,触感像蛋清,嫩嫩弹弹的,警官都已经翻了白眼,眼白还被抵住转来转去,泪流得更凶了,莹白的眼底很快染上殷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