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也输送进最大限度的水液,腹部凸起危险的弧度,仪器里液体下降到最后的刻度线,一滴不剩的送进男人体内,银色的金属棒紧随其后,堵住马眼,他绷紧了大腿肌肉,饱满的水袋压迫着膀胱,同时通过鸡巴含住的银柱,按摩着前列腺区,这种尿急着被直接刺激的感觉,“啊……!”爸爸几乎是惊叫着醒来,被快感折磨得表情无状,一脸的欲仙欲死。
梁纪康低着头沉默不语,保全残存尊严的方式是维持在父亲的模样里。可是儿子并不买账,他的双手腕突然被扣住,举过头顶,因为身体极度乏力,甚至被力道带得向后一仰,嘴里发出下意识的吭气声。梁恒扯过滑落的衣服,几下捆住爸爸的双手,他微弱的抗争可以忽略不计。
凉玉一样细腻的指腹滑过他的臀部,转而抹在胸口上,留下几缕水痕。梁纪康脊骨一软,头皮炸开,儿子修长的手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模样,舒展有力,筋脉分明,在镜子里美得很直观,正掬起半汪蜜乳,冷白的手指揉捏,缓解了乳头肿立的痛痒,将这种痒变成了爽,变成淫靡的形状,他清楚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相依为命的儿子,一起在镜前做出这样可耻的事。
他的腰肢也失去了力量,需要向前推扶着,才能将双膝更好地落地,把纳入着导管的屁股露出来。
爸爸的神情终于摇动起来,喃喃地说,“禽兽……”
梁纪康移开视线。梁恒从身后掐起他的下颌,“爸爸,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梁恒对他麻木的表现很不满意,捆着父亲双手的病号服还剩一条长袖子,将它牢牢系在水龙头上。
小穴里不知道是谁上的药还是新分泌出的肠液,正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他探到爸爸腿根处,揩下一抹液体,突然的触碰让梁纪康重重一抖,肌肉收缩,就连那艳红的肉洞都闭紧了。
眠软的阴茎被轻易挤开小眼,爸爸的眼瞳上翻,嘴唇微动几下。任由前后双口被插入着,液体不断注入体内,小腹在缓慢隆起,直至变成怀胎几月的模样,肚皮饱胀出明显的圆弧。
“嗯。”
身上的只有一件轻飘飘的衣服,他看着爸爸垂下的睫毛,眼尾通红,一脸的憔悴失神,真是需要安慰的样子。
找来衣服给人穿上,盖住脆弱的水球,但圆弧还隐约可见,梁恒又扶他穿裤子,梁纪康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因为大腿曲
他犯了不可挽回的大罪,可是报应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他已经接受了处罚,梁恒、该从往事中涅盘的。
梁恒戴上手套,打算从里到外、彻底清洗,按住那绵软后坠的舌面,伸进胃管,透明细长的软管在引导下逐渐深入,喉结被迫上下滑动,吞咽不及,胸膈肌随之一阵抽动,本就发炎的气管在刺激下爆发出一阵咳嗽,“咳咳咳呕……嗬咳咳咳咳呕……”带动咽喉中的管道挤压进出,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操弄着柔嫩的内脏,梁纪康的双眼上翻,被摆布得浮起眼白,直咳得蜷缩起来,不断干呕。
错了,都错了。
随着液体灌入,消瘦的胃袋正趋于平和,渐渐隆起。梁恒摸了摸,直到爸爸真的喝饱了,多余的水液漾得咕咕作响,才将软管轻旋着抽出来,梁纪康嘴巴无力大张,涕泪横流,不知名的液体挂了一脸,趴伏在洗手台上,呕得撕心裂肺。
将人从被子中扯出来,剥干净了,梁纪康光裸的身体踉跄着几乎软在地上,全靠梁恒勒住他的胸膛,将人拖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
被迫直视境中,男人的嘴唇在颤抖,这种下意识的反应让梁恒眼里的晦暗平息了些,梁纪康赤身裸体,光着脚站在冰凉的瓷砖上,尽力控制住绵软打晃的双腿。
梁恒撑开爸爸的下巴,软舌探出来,深色的淤血横在中央,历经几日不散,他此时有了挑弄的心情,玩味地笑笑,“你还是个坚贞的表子?”
掰开他肌肉夹紧的屁股,小穴被淫水泡软了,涂抹了润滑剂的管口很快送了进去,紧张的肠肉甚至吸纳进一截,爸爸全身一震,目如滴血,“梁恒!!”
梁恒双手抓捏着爸爸的屁股,让他放松,告诉他,这是特意调制的药液,不要浪费。冰凉骤然涌入,梁纪康被激得一个哆嗦,对高热的体温来说太过刺激,他牙关咬合,几乎毫无预兆地软了下去,头朝下栽倒,梁恒捞起他的上半身,随着身体无意识沉坠的重力,让他慢慢下滑,直到被束缚在水龙头的双臂拉住,形成一个半跪不跪的软趴姿势。
“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梁恒的手指将他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拂上去。爸爸默默地呼吸着,空间中只有他气管的异响。
“想想你最后接触的是谁?”
男人的头深深地垂在双臂间,梁恒抓着头发让人抬起头来,刚才悲哀的表情被按下暂停键,爸爸绵软的脖颈向后垂下,长睫因为倒垂的重力张开一些,睁着半阙眼白。
梁恒把人抱起来,身体相对的挤压让梁纪康更忍不住尿意,裸露的皮肤与儿子身上的衣料接触,像有层层电流向下汇聚,却被堵住出口,快要炸掉了。
爸爸用绝望的眼神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