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被他笑着拽进怀里,一只有力的大手橫揽在她腰腹,将她禁锢于他腿上。
他将莹白的瓷盏递到她嘴边。
姐姐奔波了一天,快喝口水吧。
姜芜羞愤难当,甩开他端茶的手,瓷盏打翻,流了一地的茶水。
放开我,姜延芳。我是你姐姐。
哦?姐姐这会儿倒想起了伦理纲常?他箍着她的力度又重了三分,姜芜整个背都贴在了他的胸膛,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去抚到她胸前,可我看,姐姐今天出门穿的并不是这身衣裳。
姜芜怎么捶打、扒他的手臂都像白费力气,气得直跺他的脚。
姜延芳不为所动,始终笑意盈盈,不知道姐姐今天是找谁自在去了?
姜延芳,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原来姐姐的伦理纲常只对我起作用啊。故作惋惜地啧啧叹息,姜延芳松开了手。
滚啊!姜芜拳打脚踢地把他轰出了门。
这个世界就没一个正常人吗,怎么对着自己的姐姐也能发情。一想到那家伙离开时还言笑晏晏的样子,姜芜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她俯身捡茶盏时,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眸,吓得她尖叫出声。
为什么她的床底还藏了一个人!
门外响起婢女的询问声,床下那人急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没什么,不小心磕到桌角了。姜芜朝门外回应,走向床铺,狠狠朝下面踢了一脚,压低声线,还不出来?
那人从床下钻出,灰头土脸,揉着自己被踢红的胳膊,还可怜兮兮地望着姜芜。
你怎么在这?话音一落,姜芜都要气笑了,不久之前她才问过同样的问题。
当然是来找姐姐的啊。昨天看到姐姐被带走,我都担心死了。
那你怎么跑床底下去了?。
张芒的目光开始躲闪,我是从后门溜进来的。本来准备呆在房间里等你,谁知道姜延芳来了,我就赶紧躲起来了。
听到姜延芳三字,姜芜火又窜上来了,兀自坐到桌边,背对着张芒。
张芒干脆坐到了姜芜对面,眼睛笑成了弯月:我告诉姐姐一个秘密。姐姐就别生我的气了。
姜延芳,是来找东西的。
找什么东西?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在姐姐屋子里翻箱倒柜的。要不是姐姐及时回来,我差点就就被他发现了。
这个可恶的家伙!根本就是借着调戏她掩盖自己的目的!
姜芜又羞又恼,姜延芳,等我日后有空了再找你算账。现在更要紧的是,如何处理眼前的麻烦精。
好,我不生气了,你走吧。
姐姐什么意思?他的语气转为疑惑,夹杂着一丝怒意。
姜芜深吸了一口气,马上我就要嫁人了,我跟你是没有未来的,跟我在一起只会委屈
才过了一天就翻脸。张芒从桌边起身,走到了她跟前,难道姐姐对我的功夫不满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吃完想赖账了。张芒扣住她的两靥,眼神透露出她从未见过的锋芒,看来我得多加练习,才能让姐姐食髓知味。
说罢,另一只手伸到了她裙下。
不可以。姜芜按住他的手,我要叫人了。
他浅浅笑起来,姐姐这招对我不管用。我要是怕人看见,就不会在破庙狠狠操姐姐了。
说罢,长指直捣姜芜的深处。
他确实很了解这具身体,姜芜仅是被他手指一顶,异样的触感直插云霄。
不要!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姐姐不如求我等下对你温柔点。修长的指头又是一顶,捅进她的深处,惩罚般向里挖。
阴蒂起了反应,肿胀成一颗红豆,被他捕捉到。
长指退出,用指甲盖去刮她的阴蒂,姜芜这才意识到杨翊玄的手指是多么温柔,而眼前的人虽然面上挂着微笑,却是笑里藏刀,下手狠厉。
碍事。张芒扯下她的腰带,把她放到桌上,捆住她动弹反抗的双手。
姐姐白日去哪了?让我等的这么辛苦。
不说我也知道是去找杨三郎了。
姐姐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昨天刚跟我交合,今天就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
姜芜喘着粗气,面颊绯红,眼睛却清冷地瞪着他:
你要插就插,叽叽歪歪什么!
胸前挺立的红豆被狠狠一拧,姜芜痛到小脸扭曲,用脚去蹬他。
张芒把住姜芜的大腿,拨弄腿间的溪谷,脸上的浅笑逐渐转为放肆的哂笑。
看在姐姐这么直白,水又这么多的份上,我再告诉姐姐一个秘密。
我略微懂些茅山术法。
我看到姐姐的寿命只剩下三月左右了。
姜芜瞬间呆滞。
三个月、一百天。
「攻略周期为100天,若未能在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