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街道两旁的旗帜和檐角,斑驳地洒在石板路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江知鹤答应我了,今夜他可是我的,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狠狠地低下头去压着他柔软的、红润的、色情的唇肉,逼开他的唇齿,汲取他口中的甘甜津液。
我紧紧地将江知鹤按在疾驰而过的马车内壁上,这个吻,带着糖人的甜意,温柔而又热烈,我们的唇瓣紧紧相贴,仿佛在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情感。
我定睛一看,永乐候独女盛姝,兵部尚书之女李良娣,还有一堆我不认识的家伙。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完全对盛姝没有印象了,于是就假装恍然大悟了一下。
我现在就想肏他。
江知鹤应该是看出来了我的欲望,偏头舔了舔我的耳垂,吐气如兰,“陛下,做什么都可以,今夜什么都听陛下的……”
我问他,“平局了,彩头怎么办。”
眼中仿佛有千般风情,万般媚态,每一瞥都让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然后就是我索要奖品的时间了。
这个吻是甜的,甜得仿佛可以融化一切。它带着刚刚吃的糖人的味道,那是一种纯真的、纯粹的甜,如同此刻的情感一般。
他的双臂挂在我的脖子上,被我吻得呼吸错乱,媚眼如丝,气喘吁吁。
江知鹤此刻静静躺在柔软的垫子上,笑了。
我其实更想说,江知鹤不解释一下他和盛姝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猛地把他压在铺满了软垫的座椅上面。
“阿鹤……阿鹤……”我这么唤他。
然后他们就走了。
“唔……呜呜……”
扬。
真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还笑,等会就让你哭出来求饶。
平局了。
江知鹤秒懂我的意思,当然了,我的脸都快嫉妒得扭曲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自然乐意,“今夜你可别跑。”
“江卿,不介绍一下?”我看向江知鹤。
我:啊?
盛姝性子比较豪爽,一点也不扭捏,她看了一眼我和江知鹤,突然间变得很有眼力见了,“陛下恕罪,督公恕罪,盛姝不敢叨扰陛下了,就此告退了。”
我俯下身,缓缓靠近他的脸庞,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氛围。我能感受到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以及他脸上逐渐升温的肌肤。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江知鹤看着我笑,“那就是都赢了,彩头自然都得允诺。”
他像模像样地呜咽两声,自己扯开了衣襟和腰带,裤子是被我扯掉的,他那双雪白的、修长的腿就这么缠上我的腰身磨蹭、缠紧了。
顿时我觉得他们很没有眼力见。
最终,当终点线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们几乎同时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骏马如同受到了最后的召唤,奋力一跃,居然同时冲过了终点线。
“盛姝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永乐候之女非常眼尖地看到了在江知鹤身后黑了脸的我,惊讶之后,朝我行礼。
马车继续在闹市中穿行,而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我们的世界,忘记了周围的喧嚣和纷扰。
在回去的马车上面我就忍不住了,非要亲他,在繁华喧嚣的闹市之中,街头的叫卖声、车马行进的蹄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成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我的心情瞬间舒畅了,拉着江知鹤就去干饭。
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我马上将嘴唇印在了他的脸颊上,然后缓缓移动,寻找着他的唇瓣。当我的唇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他微微一颤,任由我主导着这个吻。
“陛下,这是永乐候之女盛姝,年幼时,还和我们一个学堂的。”
真好,烦人的家伙走干净了。
城北的马场很大,我和江知鹤就包了一个区,还有好几个区,又玩了一会之后,就看到有几个人策马过来和江知鹤打招呼了。
江知鹤真的吃得很少,吃了一点就饱了,我又拉着江知鹤在夜市里面逛了一下,买了个糖人,一人一口地吃了。
我早就想这么叫他了,学堂那些小兔崽子都能在以前叫他“阿鹤哥哥”,现在该轮到我叫他“阿鹤”了。
闻言,江知鹤眨了眨眼睛,就像是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狐狸精,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翻身下马,去扶江知鹤下来。
他的墨发如夜色中的瀑布,散乱地铺陈开来,狐狸眼弯弯,狡黠而又充满媚意,眼尾轻轻上挑,仿佛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挑逗。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紧紧地将江知鹤按在疾驰而过的马车内壁上,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与我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无法再近的地步。
我们的唇瓣紧紧相贴,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其中。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了然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