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乔痛得叫了一声,又听身上的人说:“这样也挺好的,我可不喜欢操一具‘尸体’。”
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出现自己的房间里,花了十几秒思考,最后问:“你是谁?”
他也想跟着上车,结果不知道被谁扯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汽车哧溜开走。
池月乔被迫和对方对上视线,他终于认出了这个男人。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清醒,身体里的热感愈发鲜明,好像有一团小小的火苗埋在小腹处,慢条斯理地舔舐着他的肌肤。
周总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子,不紧不慢地说:“池先生作为世界冠军肯定很有实力,不过,这是个团队游戏,双拳难敌四手,成绩不到预期也情有可原。”
他挣动起身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硬着。
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阻止他,而是松手退开,眼看着他从柔软的床上滚到地板上。
他说完,服务生拿了个高脚杯过来,摆在池月乔面前。
甚至一直到宴席快结束时,他才知道周总名叫周寒
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冷意而挺立起来,又被一只手指拨弄着。很痒,又有点痛,池月乔无法忍受这样怪异的感觉,他蜷缩起身体,试图避开那只做乱的手。
池月乔在桌下蹬了他一脚。柔姐嗷一声,立刻有人问他怎么了,他说是自己撞到腿了。
再然后,池月乔觉得身上很热。
这话周总可以说,池月乔不能说,说了等于甩锅队友,这点情商他还是有的。
他微微睁开眼,眼皮困倦且沉重,而眼前盈满一团耀眼的白色光团,十分刺目,他皱着眉又侧过头去。
他触碰到门口走廊的地毯时,身后传来了不急不缓地脚步声。那个男人走了过来,用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猛然向后扯去。
3
喝着喝着,眼前的景象就开始旋转——池月乔懵逼了——恍惚中他好像看到柔姐跌跌撞撞地把自己塞进出租车里,似乎一只手还扒自己肩膀上。
池月乔摔在地上,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站起身就想跑。他刚刚迈开步子,就觉得脚步一软,整个人又跌了回去。
红酒很好喝,不涩口,丝丝的甜味和冲人的酒意中和的很好。于是在没有人劝酒的情况下,池月乔把那杯红酒全喝完了,而服务生再来给他添酒的时候,他也欣然接受。
池月乔说:“我不会喝酒。”
“春季赛是有点可惜,夏季赛加油吧。”
那是一种干燥的热,烧灼着肌肤,让人忍不住张开口,透出想要饮水的欲望。
池月乔想不明白周寒翊怎么会压在自己身上。他虽然被叫来吃饭,但与这些商人应酬不是他的份内工作。他除了吃,根本没有仔细听他们的聊天内容。
他逆着光,相貌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个英俊的男人,英俊得陌生。
池月乔说的是真心话,他觉得自己春季赛发挥一般,一来是版本问题,二来是他和新来的小辅助配合得不够默契,要是下路优势大些,他们进个季后赛还是没问题。
池月乔喘着气,他不知道这几个动作会如此消耗体力,他实在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只能勉强跪起身,用胳膊撑着,缓慢地往前爬。
可对方不依不饶,甚至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用力挤压着他的臀瓣,细嫩的肉在指缝中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哪怕第一轮就滚蛋,那也是成为季后赛队伍了。
他感到有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腰,摩挲了两下,又将他身上的t恤衫拉高卷起,堆积在他的前胸,露出一大片上半身的肌肤。
池月乔睁大眼睛,抬起腿踢向他,被对方拉住脚腕,顺势将整条右腿折叠着压向上半身。
太热了,池月乔想。汗液从肌肤里滋滋地往外冒,滑过他的肌肤,打湿了他的衣服,让他整个人变得十分潮湿,更让身体变得沉重起来。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的厉害,声音更是细如蚊呐。
望着那暗红色丝绸一样酒液,池月乔想自己没道理再拒绝。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醒了?”池月乔一时没有能够反应,呆呆地望过去,看到一个男人正俯视着自己。
对方刻意把“操”字说得很重。那个字眼太直白了,一下触动了池月乔的神经,使他用力挣扎起来。
阿姨当年要是生个大胖闺女,那可少了个世界冠军,多亏啊。”
“简单吃个饭,喝点助兴,哪有会不会的。休赛季长着呢,放松一下也不是不行。”周总一边说,服务生一边倒,量不多,才半杯。
周总忽然说:“池先生不喝点什么吗?拿个杯子过来。”
笔挺的性器挤在裤子里,随着池月乔的动作被布料摩擦,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让他不自觉地弯起腰。
他竟然是今天酒席上的客人之一,周总。
4
池月乔认不出这人是谁,即使他们不久前才在一张桌子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