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到了,那范千痕那个混蛋不就解套了?」
「唔……」
说到这个琴岑就来气,竟然还是着了范千痕的道!
「怎麽回事!?」
只是自顾自的忙着想挣开这绑得si紧的禁个,他一直都没有发现房里还有其他人。
「你注定会落在我手上。」
感觉到大床底下一陷,文绚弥一惊。
至少对范千痕而言,他找到了个好玩具。
凉飕飕的感觉滑过光溜的大腿及底部,他知道自己现在露了馅。
「我刚来就看见楼里乱成一团,就让手下先处理,这才看见你昏倒在这儿。」见他还昏沉,他伸手替他r0u了r0u後颈。
「前段时间我发现他派人暗中调查瑟琴楼周围,那些人的下场并不好,但压根没办法阻止范千痕的si缠烂打。」
「他是个有头脑的人,既然想做,那就必须不择手段成功。」段沉反而冷静,倒是对於这样的对手特感兴趣。
他从床的尾端shang,在文绚弥闻声往前看时才发现范千痕的脸就在自己底下,他吓了一跳。
「怎麽说?」
不只手,他的两腿也被分得大开绑在两旁,他吓得一颗心几乎快跳出喉间。
「该si……」後颈的痛楚让琴岑更加浮躁,这麽久了他还没被人撂倒,该si的范千痕!
文绚弥觉得自己昏昏沉沉又想睁开眼,陷在黑暗里太久,在清醒之後还有些蒙胧。
混混沌沌的昏去,耳边只剩下范千痕可恶的话。
咚咚吭吭的挣扎着,还穿着旗袍的他被这样的状况弄得面红耳赤。穿着平时的装扮就算腿再开也不碍事,但他现在穿的可是nv装!
一睁开,看见的是段沉一贯笑意的脸。
「段沉……?」
他疑惑的唤道,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道何时被人打晕在地上。
「如果绚弥真的被他带走,若是被发现他真实的x别,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还想起来他被人褪去底k差点被qianbao的事,纵使迷迷糊糊,至少知道自己被人给救了,但现在到底是什麽状况?
「什麽……」琴岑一下子就联想到。「可恶!一定是范千痕!」
怎麽回事……甩开昏沉,他的视线这才清晰起来,先是看了陌生的天花板一眼,再顺着视线往下,他看见自己的手……被绑住?
「到底是谁?」
「我会让人赶快找到他的。」
腰抱起,在他迷糊之间深吻住他,夺去他的呼x1。
旋即,他想起他现在底下毫无防备
等他醒来,他会好好的「招待」他……
而且,从他懂得男nv床第情事以来,除了文绚弥之外,绝对没有一个人敢袭击他的下半身,文绚弥那一撞真的是出乎人意料之外,虽然有一点危险,幸亏也防得快,否则他就绝後了。
混战过後,琴岑在迷迷糊糊间一直听见有人在叫他,他觉得自己的头好沉,还是勉力的睁开眼睛。
「他失踪了。」
「怎麽回事?」
琴岑愣了一下,「对了,绚弥呢?有看到绚弥吗?」
他被qianbao了吗?他感觉的身t的状态,身t并没有其他异样啊!只有该si的动不了的感觉!
段沉轻r0u的手劲没有停过,他看着琴岑红透的痕迹,那双笑眼闪过一缕愠se。
大床的正中央躺着昏迷的文绚弥,不一样的是,他的四肢像被五马分屍法一样的拉开绑在四角,大大的摊在柔软的床上。
「没事吧?」段沉扶起他,温声问。
是惊诧?是放声大叫?是冷静?不管是哪一面,范千痕都很期待。尤其是他在瑟琴楼里瞧见他临危不乱的镇静之後,他更是跟自己打赌着他的反应。
范千痕捻熄烟头,脱了西装外套爬shang。
范千痕的位子就在床的正前方,他一面ch0u着烟一面贪婪的看着眼前无所遁形的躯t,期待着当事人醒来时,瞬间的表情。
「是被百斩联灭帮的黑刀盟幸存的手下要找范千痕寻仇。但看来是有人透露了范千痕在这儿,他们才来偷袭。」
「你……」
「醒了吗?宝贝。」
房间很大,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沙发、一台电视及镜子和浴室,他悠然自得的坐在房里的沙发上,习惯x的点了烟吞云吐雾起来。
段沉摇摇头。「我来时,他早就不见人影。」
他伸出手想r0u去惺忪,却发现手构不着。
范千痕的眼神既危险又谜样,从他的方向看下去像极了他盯着自己的sichu不放。
不管是谁,在瑟琴楼闹事都是自寻si路的行为。
「岑、岑。」
他想曲张着身子,却发现脚不能动。
有什麽游戏,是b玩弄什麽都不知道的猎物还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