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莎随便冲洗了一下,就跑去一楼找斯内普。他正在房间里看书,脸上完全没有紧迫感。此时距离履行交配义务的时间只剩十五分钟了,克蕾莎急得满头大汗。“看来您的初夜并不是很愉快,卡特小姐。”斯内普慢慢从书桌边抬起头。“我们开始吧!”克蕾莎焦躁地跑向了他。“等等。”在她碰到斯内普的裤子之前,她的前魔药教授塞给她一个塑料包装的东西。她低头一看,发现是避孕套,立即愣住了:“《婚姻法》说不能采取避孕措施。”斯内普回头敲了敲那本厚重法条的外壳,脸上流露出一丝冷嘲:“我不觉得魔法部能检测麻瓜的避孕手段。”“那是因为麻瓜的避孕手段对巫师或者女巫没效!”克雷莎急不可耐地拉扯他的腰带,手腕突然被他攥住。作为一个病人,他的力气有点太大了。斯内普紧扣着她的手腕拉开,那处马上出现淤青。他非常低沉地对她说:“我们都不是纯血出身,在受孕方面或许仍具备某些麻瓜特点。多一重保险总没错,卡特小姐。”他的眼睛非常阴暗。和小天狼星一样是黑色的,但是要深沉得多。里面泛着些不怀好意的东西。他投向她的目光也非常冰冷,略带警告,这种神情让她条件反射地感到害怕。她想起了寂静又阴冷的魔药教室。“好……好的。”她害怕地点点头,撕开了避孕套包装,因为手颤抖得厉害,不小心把里面的东西弄掉了。“希望你不是故意的,卡特小姐。”她的新婚丈夫缓慢地说道,警告的意味变得越来越浓。克蕾莎几乎是尖叫着解释:“不我不是,我只是很……很……”很紧张,很害怕。斯内普递给她另一个避孕套。克蕾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用牙齿咬开了包装,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它是圆的,看起来像个橡皮糖,上面有润滑液。克蕾莎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用避孕套。时钟滴答。斯内普也不说话。她的汗不停地流,直到模糊视线。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这真的太可怕了。“你可以解开我的拉链了,卡特小姐。”过去两分钟之后,斯内普终于不耐烦地问她。“好的。”克蕾莎惊恐地整理他的长袍,黑色长裤是毡毛质地的,十分暖和,拉链隐藏在内侧。她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私处,轮廓非常清晰,这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她麻木地从他的裤裆里掏出了阴茎,根本不愿意去想“这个人是斯内普”。小天狼星是陌生人。但斯内普不是。她碰到他的皮肤之后,心理上的不适迅速超过了身上的不适。这个人从她十一岁开始,就是她的魔药教授。梅林啊。现在她到底在做什么?“从这里套进去。”斯内普再次攥住了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克蕾莎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已经在尽量避免直视他的任何身体部分了,但他偏要折磨她。为什么他不能自己戴套呢?她的手不停颤抖,把避孕套的开口贴在了阴茎头部上。斯内普无疑是个阴冷的人。但他这里是温暖的。这处皮肤很光滑。阴茎顶部的颜色更浅一点,接近深红,茎身则是红紫色的,布满青筋,看起来很狰狞。
她很不幸要近距离地观看这里,并且对准避孕套开口,一点点把它套上。做完这件事的时候,她浑身大汗淋漓,感觉人已经快虚脱了。“考虑到我的身体情况。”斯内普平静地说,“还请您主动开始吧,卡特小姐。”克蕾莎第一次产生了退缩。她觉得包办婚姻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忍受。“还有五分钟。”斯内普冷冰冰地报时,“虽然我认为这个义务应该在插入的那一刻就完成了,但我们仍不得不考虑‘射精’或者‘高潮’之类的判定标准。而这是需要耗费时间的,即便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也是如此……”他非常有理有据地进行了催促。克蕾莎手脚冰冷,想都没想就跨上了他的大腿。她扶着半硬的阴茎,把顶部对准自己的入口。这个时候,斯内普突然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她吓得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盯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感觉到她的视线后,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亲爱的,你还需要酝酿一会儿情绪吗?”克蕾莎用力摇头,赶紧把他的阴茎抵着穴口推了进去。万幸避孕套自带润滑,她又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用力操过,身体仍存在适应性,所以进去不算困难。她在坐到底的时候内心大喊一声“谢天谢地”,这么难的事情她都做到了。然后她准备起身,上下移动。斯内普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她被掐出一声尖叫。“不要这样动。”他似乎有点咬牙切齿。“请问还能怎么动?”克蕾莎也开始生气了。“我并非不信任你的体重,小姑娘。”斯内普牢牢掐着她的腰,不让她抬起身子,“只是你缺乏经验,在上下……起伏的时候,是难以控制的。”克蕾莎一点也没听懂。“就保持这样。慢慢地……研磨。”他松开一点手,问道,“明白吗?”克蕾莎在魔药课上听过一万次“研磨”。每次处理药材的时候就会用到。她几乎是立即理解了他的意思。——这个家伙觉得她把握不好力道和角度,会坐伤自己,所以要求她采用动静更小的办法。她尽力满足他的要求,紧紧坐在他的腿上,臀部扭动着,使他的阴茎埋在最深处搅动。他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每次扭动都让穴口有些刺痛。顶在她肚子里的龟头也太壮硕,让她很不舒服,她收紧小腹,动作幅度越来越小。“你这样到第二天早上都结束不了。”斯内普不耐烦地催促,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