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和闻奕都在忙接下来的订婚宴事情,宝宝都在闻家,今晚才送过来。
从夏说出需求的时候想起来之前第一天晚上他在闻奕家里点的熏香,残雪味道很是清澈好闻。
从夏猛地惊醒,脸上汗涔涔,手指忍不住蜷缩颤抖。
从夏未多想,只说让对方拿闻奕之前偏好的那些。
“这款是雪中春信。”店员边说边点燃起一线,些微熟悉的味道飘到从夏鼻尖,怪异情绪涌上心底。
睡觉的时候,脸色冷得能滴出水,可是他皮肤白,因为两人贴的近的缘故,暖流在他耳边晕出一点红。
刚说完,身边人的那根肉棒又兴奋地翘了起来,从夏害怕了,刚刚那瞬间快感太强烈,太过犯规,他完全支撑不住。
偏偏这时候店员忽地提醒一句:“这款用量要适度,过度会容易昏迷。”
同时,闻奕腰部发力,那根肉棒往从夏的嗓子眼捅了捅,马眼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浇灌进从夏的喉管,从夏眼睛里盛着一片水光,嘴里迅速胀满精液,汩汩流出嘴角。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的下午,他们订婚日的前三天,反而是闻奕红着眼睛,跪在他面前说:“夏夏,是我对不起你。”
不等他发出声,一根热烫的肉棒就狠狠插进了他的嘴里,肉棒太大了,从夏感觉嘴巴被迫撑开,嘴角像是裂开了一样痛,但是嘴里的感受更强烈。
“呜呜…唔…”
“你们上一
旁边等候的店员主动询问他是需要哪种功效的香。
从夏便一个人过去选香料,他最近睡得不好,想选些安神的熏香。
“你报警的话——”
他又去做了两份简易的早餐,时钟指向十点的时候,司机发消息过来说已到楼下。
从夏意识到对方眼里沉沉的欲望,整颗心被激得如烧开的热水,咕噜咕噜冒着烟。
不知怎么,从夏越看越觉得闻奕可能是太过冰冷的性格给了别人坏的印象,其实此刻的闻奕,忽略顶在从夏腿上的那根肉棒,倒真有几分人畜无害感觉。
还有一点,他不敢去细想的,他在那一刻竟想到了那个变态。
这一小插曲,让他内心的阴翳飘散殆尽,从夏起床去简单收拾一下宝宝的房间。
那根粗长肉棒凶狠无情地插进来,抵着他的小舌来回抽插,柱身一下下狠磨过口腔内壁,带起铺天盖地的快感。
从夏只觉得要爽死过去,那种强烈的窒息和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他的眼泪随着肉棒在口腔的撞入,被震得落下。
“我就弄死你的宝宝。”
香料店里布置得古色古香,从夏看了眼各色类别的香丸和香膏,一时拿不准。
头舔吮龟头和马眼。
从夏的口腔里迅速分泌口水,耳边是抽插弹出的水声,一大个、圆圆的龟头死死抵着他的舌头,剧烈肏干着,肏得他全身发麻,头脑晕乎。
那个变态压着他侵犯的情形莫名其妙地闯入了脑海,从夏心里不是滋味,他隐隐觉得再想下去是在对不起闻奕。
那种瞬间爬满全身的恐惧和惊慌再次有死灰复燃的趋势,从夏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里极力不去想这件事。
闻奕被他亲醒了,从夏让他多睡会儿。
梦里的男人身形高大,一手就能将他整个提起来,会用很恶劣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就像一颗子弹,直直射进他的心脏。
他受不了似地要扭头,被闻奕一只大手握着小脸转了回来,两人目光相对,脸上皆是毫无掩饰的情欲。
他看了眼旁边的闻奕,公司的项目进入收尾阶段,闻奕这些天全身心地投入,精疲力竭,此时陷入熟睡中。
但是却越控制不想,越会想,这段恶心的经历如同一块不会愈合的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
意识到这点,从夏被满胸腔的柔情所染,低头细细亲吻男人英俊眉眼。
他完完全全被肏懵了,闻奕射精后,抽出肉棒,就将他捞起来,要从夏吐到自己的手心里。
从夏却愣愣地咽了下去,他眼睫上还挂着几滴泪,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鼻子皱了皱,嘟囔道:“你好坏…”
从夏闻言,笑容僵硬在嘴角,他不敢置信地让对方再重复一遍,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
平日里经常接待闻奕的店员一时间眼神慌乱,不过他知道从夏是闻总的未婚妻,心里没了顾虑。
“宝宝,乖,吐出来。”
想到这,闻奕气血翻涌,从夏突感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压得正面仰躺在床上。
将从夏引入内室,各类展示在从夏面前,从夏好奇,一一询问这些香的作用和味道。
他第一次做这些,没什么技巧可言,可是他身上的纱裙湿了大半,黏糊糊地紧贴在漂亮的身体上,一张诱人脸蛋潮红,眉眼不知何时添了风情,舔舐的时候,一尾红舌伸出来轻轻地摆动,像个化了人形的小狐狸,专吸男人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