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戎并未出去,直接将捆着苍鹰的铁链固定在一旁的架子上,“接下来几日玉奴便好好看着,看看这熬鹰,究竟是怎么熬的。”
说完他复又坐回去,望着那只苍鹰一次次扬起翅膀向高处冲去,试图挣脱铁链的束缚,腿部都被摩擦出了鲜艳的红色,却仍一次次徒劳而返,最终只能在铁链子哗啦啦的响声里,发出一声声喑哑的悲鸣。
“这鹰悍烈得很,想必血统够纯。若能熬出来,必然是件最漂亮的战利品。”赫戎望着玉疏说。
玉疏望着苍鹰一次次徒劳的冲撞,终究没说话。
她知道他不仅仅在说这鸟而已。
伴着苍鹰的一声哀鸣,赫戎冲玉疏招了招手,“过来。”
玉疏冷冷望了他一眼,站在原地没动。
赫戎也不催她,只是道:“玉奴是个聪明孩子,应当知道,既然是必定会发生的事情,拖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玉疏很平静地道:“大汗要驯服女人,便只有和那日一样的方法么?”
她脱下了外衣:“那请便罢。”
“不。”赫戎笑,摇了摇头,在她只着里衣的玲珑身躯上梭巡了一圈,目光灼灼。
“过来。”
“给我舔。”
那一瞬间的屈辱几乎要把玉疏湮没。
她咬着牙,把滔天的怒意和恨意咬回咽喉里,那一瞬间玉疏发誓她甚至吞咽到了血的味道。
“呵。”玉疏冷笑一声,盯着他的表情像是要活撕了他,“大汗不怕我咬断你的命根子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赫戎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陡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来,笑得胸腔都在震动,许久之后才指着玉疏道:“刚说我的玉奴是个聪明姑娘呢。”
“聪明姑娘不会做这种蠢事的,对不对?”
“那只怕你看错了,我非但不聪明,还笨的很。说不得就咬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尝尝太监的滋味。”玉疏嘴上不肯服输,心中却明白,她气势已失。
正如赫戎所言,她再恨赫戎,也绝不会将自己陷入更惨烈、更绝望的境地。
赫戎大马金刀分腿坐着,脸上犹带笑,声气却带着十足的锋锐:“如何?玉奴再不做,我可就要直接进去了。”
“直接进去,玉奴——向来是受不住罢?”
玉疏白了脸,咬紧牙关不肯说话——她知道他真的会做的。他就是要驯服她,要折辱她而已。
赫戎见她表情,反而兴致更浓了,就要站起身,盯着她道:“既然玉奴不肯自己乖些,宁愿受苦,那我自然……”
他话犹未说完,就见玉疏轻轻笑了一下,那真是一抹极浅淡的笑意,却透着种衰颓到极致的疯狂昳丽,是燃烧的坚冰、又或者是融化的烈火,然后,便转瞬即逝了。
赫戎捏着她削薄的肩膀,命令道:“叫主人。”
玉疏屈膝,跪在了他腿间。在那一瞬间的疯狂之后,她又恢复了那种素日的表情,开心也没有,伤心也没有,绝望也没有,屈辱也没有。她就这么平静地双手给他解了腰带,褪了裤子,然后握起了他早已经勃发的阳物,然后低眉垂眼,平平淡淡叫了一声:主人。
既不妩媚也不旖旎,就这么平静的一声,却叫赫戎几乎泄了身。赫戎低咒了一声,眼神灼灼,一团心火在全身乱窜,那是种势在必得的征服欲,让他简直就想立刻就操死身前这小姑娘。只是还不够、现在还不够。这团心火最后全窜到了下半身,他本就勃起的性器此时在她手中更是涨大了许多,甚至还在她掌心跳了跳——绝对的威胁与热度。
赫戎喉咙哑得惊人,眼睛却是与喉咙完全相反的亮,“再叫一声。”
玉疏手中握住的仿佛不是什么性器,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件物事,闻言又状似十分顺从地叫了一声:主人。
赫戎大笑起来,拉着她的长发就把她拽了过来,全然不顾玉疏痛得一颤,又将她的脸捏在手里。
真是美的一张脸,五官秀致到如同被白玉雕琢出的,被他这样拽过来表情也没变,还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只有眼睛是始终垂着的,望着地面,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他又笑了,两根手指强制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眼睛里——却什么也看不到。乍看似乎很深,又似乎很浅,似乎藏了许多东西,又似乎什么东西都不在她眼里。光华尽敛,枯井一样的平寂。
赫戎忽然觉得有些挫败,把她一扔,冷冷道:“给我舔。”
玉疏被狼狈地扔在地上,缺连声惊呼都未发出来,很快又重新跪好,然后复又握住他的东西,静默了一瞬间,俯身舔吻了上去。
那阳物太大了,她根本含不住,才含进去一点,已经觉得口中被牢牢撑住了,她此生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楼临怜惜她,是不肯让她口的,现在只觉腥臊,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住她,连粗硬的耻毛都扎得她的脸红了一片。
这艳丽的嫣粉色看得正在折腾她的人,更是心潮迭起。赫戎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阵狠命地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