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筷子,贴心地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催道:“你快吃呀,暖锅就要热着才好吃的!”
蒋楚风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我要吃的菜还没到时候。”
“你想吃什么再叫啊。”符黛看着锅里所剩不多的肉片,有点心虚。她好像吃得有点多……
“想吃你。”
符黛不像他,时时刻刻都想着滚床单,闻言也只是当他顺口一说,眼睛全盯在菜上,轻快地说:“我还没熟呢,不能吃。”
蒋楚风笑出声,罢了也就没再提。
吃饭的时候蒋楚风就叫司机回去了,等他们从饭馆出来差不多正是黄昏,蒋楚风开着车沿着江滩兜风,正好又能在码头那边看夜景。
符黛找到他们第一次大晚上出来看景的地方,往上一坐还有些感慨:“好像也没多长时间,我又总觉得过了好多年了。”
蒋楚风掐了烟朝她走过来,捧住她细滑的脸蛋,道:“怎么这就嫌弃我这老夫了?”
符黛点头磕了他一下,对他这前言不搭后语表示不理解。
蒋楚风张着手将她抱了个满怀,也不管不远处还有人就黏黏糊糊亲了起来。符黛起先还挣扎了两下,被他两口吞没气息,自顾不暇起来。
两个人浑然忘我,也不知怎的回到了车里,更是激情四射起来。
符黛抓着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看着身上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学生服,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喘着气撅起了嘴:“我就知道!你果然没安好心!你就是个大色狼!”
蒋楚风亦是气息不稳,轻咬着她的唇瓣笑道:“知道我不安好心还来?说明黛黛也是期盼的不是么。”
符黛撇嘴,她就是记吃不记打,一次又一次上这个大猪蹄子的当!
两人在江滩的车里厮磨了大半天,幸而天也黑了,若是没人走近也不会知道里面上演着怎样的旖旎。
符黛光溜溜地裹着蒋楚风的外套,坐在后座上看着被他撕成破布的学生服,直数落了他一路。
蒋楚风一手操着方向盘,上身的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歪歪扭扭地扣着两颗口子,裸着大片胸肌,餍足的神情从眼角眉梢都透了出来。
“你就不能慢点么,谁跟你抢了?”符黛对他的急色十分地不理解,尤其这人一兴起就撕她衣服,一副八百年没干过那事的样子。
蒋楚风往手一伸手就摸了她一把,“还不是怪你太诱惑人。”
符黛可不想要这样的夸奖,看着报废的衣服还有些可惜:“我还想收起来留念的,都怪你!”
“那回去再裁两身。”蒋楚风大方地说着,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再撕一遍了。
符黛哼了一声没说话,可显然没意识到前面那匹大色狼的意图。
符黛的店铺蒸蒸日上,虽然招了人打下手,但是制香一项上还得亲力亲为。
店铺里有个小隔间,符黛通常都在这里试着做一些香料香膏,然后摆出来在顾客买了东西的时候当做赠品,等反响不错的时候再大批量制作拿来卖。
蒋楚风有时候都是早上起床才能看她一眼,到晚上了才能再次一亲芳泽,为此愁眉不展。
说是鼓励她开店,现在好了,连自己都被晾一边去了。
符黛哄他:“等我带几个徒弟出来,我就可以脱手了!”
蒋楚风也不能说什么,只好抓着一点时间就变本加厉地从她身上讨回来。
店铺开在越州城,少不得会来些熟人,符黛也会免费送一些刚制出来的香膏。
罗盈都算得上符黛店里的老顾客了,还会经常拉着一些姐妹来光顾,倒是算个好广告,符黛对她也就多优待一些。
罗盈离了符家老太太,带着女儿住在小公寓里,每日别提多自在了,偶尔叫上姐妹逛个街,当妈当得一派轻松。
符黛看着她着实有些佩服,不少女人结婚生子就成了老妈子,孩子脱不开手还尽围着锅台转,这人当真算有福气了。
“二小姐这手艺真是不错,我逛遍越州的店也没见哪个比这里的香膏好用,你要是早点开店就好了!”罗盈一直改不过来对符黛的称呼,见她也不在意,索性就不改了。
自己做的东西得到肯定,符黛心里是很高兴的,又送了些新做配的香料送给她。
罗盈不好意思地摆手:“每次来都拿这么多,这不是摆明了占便宜么!”
符黛笑道:“你们用着觉得好,才能继续往我这里招揽顾客啊,不必这么客气。”
罗盈笑笑地接过盒子,终究没好意思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又买了好些东西打算包起来送人。
店铺都是下午五点打烊,温倩见时间差不多,便将柜台里的东西先收拾好,正要去搬放在门外的花篮,见有人进去了,赶紧回去帮忙。
来的是许久不见的符音,因为年前闹进警局的事情,她被符海仁勒令消停了好长时间,假期了才稍稍松了管束,也是听同学说这里有家卖香的店铺,才慕名来看看。来了一见这店铺是符黛开的,心里的不服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