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手掌刚好托住她的臀部,觉察手心里晕过来一片湿润,顿了一下眸色也转深了。
符黛原本是担心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印在球桌的台呢上,又没脸叫人处理,未想没等下地就涌了出来,臊得一把揪开蒋楚风的手,就要去一旁的盥洗室处理。可是刚一着地,温热的液体便兜都兜不住,沿着大腿内侧就流了出来。
符黛窘得并拢退,拿已经皱巴巴的裙子擦了一下,姿势怪异地往一旁挪去。
蒋楚风连皮带都没系,任微垂的欲望大喇喇暴露在外,上前将她抱了起来,边往里走边道:“急什么,这就带你去处理。”
符黛可不信这个在床上从来说话不算话的大猪蹄子,在他身上急得直蹬脚,“我……我不用你!你放我下来!”
这时候蒋楚风要能听她的才有鬼了,见她折腾个不停,干脆手臂一抬,将她抗在了肩上,啪地一下拍了记她软乎乎的小屁股,一副痞子样:“别乱动,一会给你喂好的。”
符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也不晓得是气得还是羞得,照着他的后背捶了好几拳,还是被大灰狼扛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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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的落幕 < [民国]秀色可餐(限) ( 尚扇弱水 )蒋家的落幕
蒋随着蒋老爷的过世,和遗嘱的事情,蒋家的局面尽数崩盘。
原本蒋老爷苦心孤诣,把蒋家的大部分盈利好的地产都给到了蒋成良名下。可惜的是,蒋成良也和蒋老爷想的一样,半点不肯安分,露着头直往蒋楚风跟前冲。
韩元清这段时间一直看到蒋成良在各个地界跑着对账换人,大约也知道他分了些什么,听他还惦记着鸿门,不由嗤道:“这蒋老三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其他人怎么就把他撕了?”
蒋老爷经商一辈子,也算打下了越州经济的半壁江山,蒋成良分得一二分,那也是重头,现在居然还惦记着鸿门,也不怕撑得肚皮爆开。
蒋楚风还就怕他不闹,不过蒋家总有人比他还着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蒋老爷故意的,把永兴街的毛毯生意一劈两半,一半给了蒋成良,一半却给了蒋学为。现在蒋学为卯足力气找茬儿,隔三差五就要给蒋成良的厂子弄点麻烦,蒋成良一时间还分不出神来应付别的。再加上老六也被韩元清捏在手里使唤,蒋成良几下分身,忙得焦头烂额。
“就这还妄想要鸿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韩元清觉得,都不需要蒋楚风再干什么,光那俩人就能磨死他。
蒋楚风笑笑,没有言语。
蒋成良从来不在意自己手里有多少,只盯着他得了多少,说到底不过是只铁公鸡,想要一毛不拔罢了。
“不过九哥,我觉得这蒋老六也留不得。”韩元清琢磨了一下,觉得蒋老六也就是给蒋老三添添堵了,真要明刀明枪地对付,他也不是把好刀,“那烂泥性子,怕是以后还会黏上鸿门。”
蒋楚风捻了烟头,道:“家产蒋维申也有份,记录在明的东西,蒋成良一时也不会把他做了。把他放出去,他自然知道找谁去,不用再理会。”
“也是,蚂蟥缠住鹭鸶的脚,蒋老三就是想甩也甩不掉,倒省的我们还兼顾这堆废铁。”韩元清转了转手里的帽子,戴到头上整了整衣领站起身,“得了,我这就去把事儿办了,晚上估摸着还有事。”
蒋楚风见他穿戴得比平时还正式,眉梢微动,问道:“佳人有约?”
韩元清咧着嘴只顾笑。
不用想蒋楚风也知道那个“佳人”是谁,等他一转身便道:“那小王先生慢走,我就不送了。”
韩元清回头点了点手指,硬着头皮迈开步子,不打算搭理他的揶揄。
话分两头,大太太眼看着蒋成良分身乏术,便再次游说起老大蒋昀旗。
“成良好歹是你的亲弟弟,你就忍心看着他被四处打压?”
大太太说得情真意切,可蒋昀旗心里门儿清,哪会被她说动,听她完全不明事理黑白颠倒的一通话,强忍着心里的火气道:“要不是成良不知足,哪里会有这么多麻烦!母亲不规劝也倒罢了,还在一旁浇油点火,您这哪里是为他好!”
大太太被他说得面上无光,强撑着脸面道:“我是为了谁!蒋家这么多兄弟,我要不看紧点,现在哪里还有你们的份儿!”
“我不是三岁孩子了,母亲也不用愚弄我。父亲生平虽然也做过糊涂事,临了这件事却做得比谁都明白,小九有鸿门所以一分没得,成良处处想要拔尖,所以父亲才尽可能给他多给他好,无疑不是为了安抚他。”蒋昀旗面色沉郁,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现在却好,父亲还是算漏了你们的贪心。”
“昀旗!”
蒋昀旗没再理会大太太,拔起身往楼上走去,在楼梯口停驻了一下,道:“我和小敏明天一早就回滨州,您若觉得在这里住不便,尽管来